顿了顿,逸羽突然换了一种极具魅惑的语调:“如果你帮我成了此事,我可以让马原休掉那个原配,娶你为正妻,还可以帮他得到更高的地位,若我为帝,甚至让马原封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还有你的孩子,你总不希望如此神童夭折在襁褓中?”谆谆善诱加上**裸的威胁,二皇子如同戏耍着老鼠的猫儿,胸有成竹的等着舒扬屈服。
“哼什么报仇不过是为了自己的野心罢了自古兄弟相残父子反目在皇宫里头也不是什么奇事,你又何必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大公无私?”看,这就是虚伪的男人。舒扬禁不住冷笑出声。
“小舒扬你说得很有道理,可是,你究竟是帮我呢?还是不帮我呢?”二皇子眯起了眼睛,伸手过来捏住了舒扬的下巴,强硬的将之抬起,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慵懒的语调却让舒扬闻到了死亡的气息。
想着这可恶的男子将磊磊当做威胁的筹码,舒扬就气馁了:既然观察了自己几天,自然已经摸清了孩子是自己的死穴,于是,闭上眼睛认命的点头:“我帮你可不可以不要叫得那么恶心?我比你年纪大多了”
岂料逸羽本想就此松开的手却因为舒扬的话而恶作剧的在下巴上摩挲了一下,细致的触感叫他有些不舍,却还是松开了手。再美的女子他也见过,大多数是对他趋之若鹜的,就像那天那个叫什么来着的,他的女儿是叫红袖?不也是被自己的风姿折服了么?不愿意的他从不强求。
“好了你也出来挺长时间了,这就回去以后我要找你的时候,会在你房间的窗台上放一枝竹叶,你就自己下来这里找我”说罢二皇子也不等舒扬答应,拖起她就往上面台阶上走去。
对此舒扬只能默然:这种天潢贵胄,从来都是号施令的,什么时候在乎过别人的看法?也就认命的被他拖着往上走去。正走着呢,突然前面的逸羽停下了脚步,舒扬正在走神,顿时撞上了前面的背,鼻子只觉得一阵酸痛。
正想抱怨呢,前面的逸羽却闷声说出了一句话:“小舒扬,你也别瞧不起我是为了帝位而想除掉太子,如果我不动手,哪怕他登基了依然不会相信我会安分守己,还是会除掉我的我这也是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啊”说完依然不等舒扬回答,就自顾自拖着她到了门口,手摸到了一个小凸起,门就开了,外面又是那个太湖石的过道。
二皇子逸羽已经闪身走掉了,高来高去,果然是他奶奶的高人哪站在太湖石的过道里,舒扬一时有些怀疑是不是做了一场梦,于是伸手又去摸逸羽刚刚教她的那个开关,抓住一旋,那个洞口又出现了。这不是梦
舒扬近乎崩溃的接受了这个现实:好,从现在开始,自己就跟一个想要杀掉太子意图谋反篡位的二皇子绑在一条船上了
想着上来的过道里逸羽说得话,舒扬却有些理解了:自古最是无情帝王家,却不是没道理的啊
看看二皇子就知道了,只有自己当了皇帝,可以决定其他人的生死,才能最大限度的保证自己不死。所以二皇子锲而不舍的往这条路上奔忙着,甚至不惜纡尊降贵来监视自己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女人,来跟自己谈条件。
磊磊的哭声突然响起,舒扬立刻惊醒,拔腿往自己房里跑去,还没到呢就听见秋荷跻着鞋啪啪往自己房间跑的声音,然后就是秋荷有些惊慌的声音:“夫人?夫人?你去哪儿了?”
磊磊的哭声本来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已经止住,秋荷的话音一落,又哭了起来,是怕自己抛弃了他么?舒扬心中涌起阵阵柔情,轻声应道:“在这儿呢我一时睡不着想去小亭里头歇会儿凉,没想到磊磊就哭了起来”
磊磊听到了舒扬的声音立刻停止了哭泣,秋荷抱着他把了尿,舒扬接过来喂他吃了一会儿奶,他就又睡着了。
让秋荷去睡觉,看着灯光下孩子恬然的睡颜,舒扬心中暗念:“乖儿子,为了你的安全,你娘到这古代来当造反的先锋、谋逆的主犯了”
这几天舒扬很忙非常忙按照她的想法,要做一个广场上经常能看到的那种游戏屋,里面有许多的球,有上下两层,地上垫着软垫,四处包裹着沫,孩子进去可以打滚乱爬,应该是很高兴的事儿?磊磊小朋友有了这么多小朋友天天可以一起玩儿,也会很高兴?
地方也准备好了,就是院子里最大的一间房子,将有些小的窗户重新弄大些蒙上窗纱,就很漂亮了
可是,这环境极好的古代,绿色环保的古代,居然没有塑料啊啊啊啊啊没有塑料就意味着没有沫,没有那些弹力十足的球,没有可以直接往里头打气的小马小鹿,这可怎么办?
术业有专攻,舒扬没有疯狂到认为自己能够明各种塑料制品,还是因地制宜
没有塑料球,舒扬决定用各种棉花和色泽鲜艳的布缝制成圆球,就当绣球一样缝总行?第一个问题就解决了
地上没有沫保护,那就铺上各种兽皮下面再垫上棉被,再下面就是厚厚的稻草,同样的,各种柱子也专门缝制了棉被和兽皮包裹着,这样孩子如果摔倒就不会受伤了。
木匠的制作手艺却是比二十一世纪要好得多舒扬将玩具马儿的图案简单的画了出来,跟陶木匠连说带比划,陶木匠就依葫芦画瓢,居然做得很好,做出来以后再在外表包上棉花和彩布,顿时像模像样,比那些塑料做的居然漂亮别致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