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平推,推完女人推金人……)
接下来的几天,狄烈的rì子过得,那叫一个“ìng福不姓曾”:山坡上、草丛中、溪流下、野林间……到处都留下了他与圆珠、余羞花二女野战的遗迹……
不是狄烈特喜欢打野战,而是他所住的城主府——那个的二进院子,是全城瞩目之所。 他不可能将二女带回自己的房子里嘿咻,亦不可能时常跑到杏园去,那样影响不好。余羞花倒也罢了,圆珠可是大宋帝姬,被他不明不白的这样搞,绝对大伤赵氏宗室的面子,所以只能尽量收敛。
除了二女之外,狄烈也借着指导泳技之名,与一众女兵有了初步的亲密接触,这些女子包括叶蝶儿、串珠帝姬、三位郡县主、依然保持完壁之身的十余名宫娥……
不过,这些亲密接触仅限于占口手便宜,并未真个推倒。毕竟训练就是训练,稍微玩暧昧无妨,如果直接开炮就过了。更何况,人多眼杂,这个……嗯,也不好嘛!
虽然没有动真家伙,但在与女兵们的接触与互动中,也消除了不少生疏感与神秘感,彼此间越发熟稔起来,为下一步进展,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九月初八这一天,完成一天军训任务的狄烈,略显疲惫地回到他那简陋得不像话的城主府。实在的。名义上狄烈是总教官,是训练别人的,但实际上,比受训者还累。女兵训练的所有课目中,狄烈都要以身作侧,从头到尾全部来一遍。比如站军姿,一次的训练量就是一个时辰。狄烈话不多,就用一个标准的站姿。至始至终,纹丝不动。他就这样用自身行动,彻底堵住女兵们的嘴,令她们乖乖照做,咬牙支撑。
此外,还有踢正步、急行军、武装泅渡、基本列阵、旗号识别等等,狄烈是既当教官又当兵。训练陪练一把抓。晚上回城主府还要处理一部分重要的政事,还要抽时间去滋润两具情动的**……若不是他有一副近乎于铁打的身体。只怕早就垮了。
还是那句话。万事开头难,最紧要的是熬过开头这一段,等到把队伍带出来就好了。这就如同教导营,在狄烈带出第一批学员之后,留下的二十多个种子,长期担任教官,一批批地训练新学员。形成了良ìng循环。女兵营也是如此,等完成两个月的基本训练之后。后面的事,就不用他cāo心了。
狄烈吃过晚餐。刚处理一会政事,守卫来报,朱皇后有请。
朱皇后?狄烈心里咯登一下,不会是东窗事发了吧?
杏园,还是老样子,人物如昨,只是入秋之后,枝叶凋蔽,愈发显得清冷了。
初八的月芽弯弯如镰,月sè很淡,带着几分幽暗。狄烈就在这黯淡的月sè下,独自一人,悄然来到九号楼。在应门仆妇的引领下,狄烈一走进正中的那个院子,就看到朱皇后那极具成熟女ìng韵味的身姿,静静地安坐在一方案几之后。一袭月白sè的淡薄chūn衫,外罩一领素sè背子,装束简雅,风韵宛然,犹如一朵芬芳的幽兰,静静地在暗夜绽放。
朱皇后挥挥手,那名引路的仆妇便告了声罪,悄然而退。
朱皇后素手一引,轻启朱唇:“殿下,请坐。”然后执起案几上的瓷壶,斟满了两杯清茶,茶香袅袅,芬芳扑鼻。
狄烈头致意,随意坐下,啜了一口清茶。嗯,不愧是皇家饮品,的确不错。
狄烈没有话,静等朱皇后开口,而朱皇后也在慢慢品茶,似乎在斟酌着该怎么开口。一时之间,气氛安静而怪异。
狄烈根本不理,喝完一杯,自己动手再倒一杯,直把这皇家贡品,当做大路货一般牛饮。
终于,还是朱皇后忍不住先开了口,也许是实在想不出什么委婉的法,干脆直奔主题:“圆珠的事,我想知道,你准备怎么办?”
果然是东窗事发了!狄烈耸耸肩,放下瓷杯,尽量保持从容之态道:“你到底还是知道了……是圆珠告诉你的?”
朱皇后似乎想到什么,恨恨白了他一眼,那熟女的风情,竟令狄烈心腔为之一跳。
“你以为这事做得很隐秘?圆珠军训首rì,回来时连路都走不利索……那种步态,绝非训练劳累所致,身为过来人,谁看不出?”
“看出就看出吧。”狄烈懒洋洋的道,“圆珠虽然有个仪福帝姬的身份,但是你我都很明白,那什么帝姬啊、郡主啊、妃子啊、包括你这位皇后,在这的天枢城里,都值不了几个大子。所以,不要拿皇家那一套来压我。”
“我并非用皇家威仪压你。”朱皇后强忍心头不快,沉声道,“宋室已亡,二帝受辱。这种情形下,什么皇家威仪都荡然无存。我如今只想以皇嫂的身份,替圆珠向城主殿下讨要一个名份。”
“名份我一定会给,但不是现在。”狄烈振衣而起,正容道,“事业草创,诸事缠身,强敌环伺,而我仅仅只有区区一寨之地……嗯,以目前这一薄弱的家底,迎娶一位帝姬,于你们宗室的面子上,也不好看,是吧?”
“既然殿下有此承诺,我这个皇嫂也就放心了。只是,有两希望殿下留意一二……”朱皇后肃然而立,郑重道,“一是女兵营中的宗室女子,希望殿下手下留情,在可以给予她们名份之前,不要下手太早;二是……那余羞花倒也罢了,但圆珠毕竟是帝姬,殿下若不能在近期明媒正娶。还望多加心,不可令其珠胎暗结,令我宗室颜面扫地……”
狄烈哈哈大笑,声音在杏园中传出老远:“既然皇后如此支持女兵营,我自当投桃报李,宗室女兵,我尽量不动便是。至于第二条嘛……更简单,你大可放心。我多搞搞颜*shè啊、深喉啊之类的就行了,绝不会有事……哈哈哈!还有别的事吗?没有?那我先告退了。”
大笑声中,狄烈转身大步而去。只留下朱皇后一头雾水:颜*shè?深喉?那是什么?回头要不要问一下圆珠?
狄烈走出九号楼,顺着铺满白石的曲折径,刚行出不到百步,路旁一棵高大的樟树后头,闪出一名罩着青袍。看不清头脸,侍女打扮的女子。
这女子在道旁敛袖为礼。低声道:“惊扰殿下。但请恕罪。婢奉柔福帝姬之命,请殿下前往一号楼一晤。”
一号楼?没错,那是柔福帝姬嬛嬛的住处,只是这位侍女出现得多少有些诡异,这大半夜的……狄烈摸了摸下巴,突然展颜一笑:“好,请带路。”
那女子深深一礼。低头趋步前行。狄烈落在她身后五步之外,不紧不慢地随行。
走了不到百十米。道旁出现了一座假山,旁边是一片花丛。狄烈倏地快步上前。从后面一把挟持那女子,推到假山之后。
那女子失惊之下,几yù惊叫。但奇怪的是,她几度张口,最终却忍住了。
一闪到假山之后,狄烈顺手就将女子身上那一袭青袍扯下,露出女子的真面目——淡淡的月sè下,那是一张美到极处、媚到极致的面庞。一双永远如蒙了一层水雾的濛胧眸子,迷漓慑魂,那如玫瑰花瓣芬芳的双唇,带着几分颤抖的渴求……
嬛嬛!这女子赫然就是柔福帝姬本人!
“你……是怎么认出我的?”嬛嬛语声微颤,吐气如兰。
狄烈却根本不想废话,此情此景,多一个字都是浪费时间。他将双唇覆上嬛嬛的红唇,狠狠地舔砥着、吮吸着、揽动着、交缠着……双手更是隔着轻薄的衣裳,将嬛嬛那傲人的双峰,搓捏成各种不同的形状。
嬛嬛咿咿唔唔,先是竭力推搡,然后是有气无力地捶打,再往后,捶打变成了勾揽、缠抱。她搂得那般紧,抱得那般牢,仿佛要将自己的整个**,溶化到狄烈的怀中一般。
黑暗中,两人相互摸索着彼此的身体,不断发出唇舌咂吮之声,漫长的舌吻,差不多持续了一刻钟之久。
突然,嬛嬛惊叫起来:“不,不要碰那里……”
狄烈没吭气,但手指头却顺着缝隙抠弄着……嬛嬛全身发软,再也站立不稳,身体向后一抑——啊!
狄烈已经将家伙掏出来了,正准备剑及履及,却见嬛嬛用手捂着头,痛得眼睛都流出来了。不由惊道:“怎么了?”
“头,被撞了……好痛,可能流血了……”
狄烈抻手一摸嬛嬛的后脑,果然,肿起了一个包,可能还破了皮,估计疼得不轻。嬛嬛的身体是倚着假山,而假山的棱角也是颇为尖锐,所以磕碰之下,自然大吃苦头。
这一下可谓大煞风景,虽然狄烈兴致不减,但嬛嬛却因疼痛而从激情当中清醒过来,记起了自己来的目的。她伸手按住狄烈那一双兀自不肯老实的手,喘息道:“先,等一下,我有话要……”
“你,我听着。”狄烈的手并未停顿,来回梳拢着她两腿间茂密的芳草。
嬛嬛面红耳赤地夹紧双腿,颤声道:“你、你把十八姐,那样了……是不是,就准备娶她?”
“十八姐?哦,你是圆珠……这个问题,你们的那位皇嫂刚才也有提到过……”
“啊!轻,扯着疼呢……你是怎么的?”
狄烈在嬛嬛的唇上啄了一口,微笑道:“我的回答是,人,我是一定会娶,但时候未到。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嬛嬛听了似乎松了口气,呢声道:“我、问你一事,你一定要实话。”
“你问。”
“若是……我与十八姐都下嫁与你。你会立谁为正妻?”
狄烈微怔,动作一滞,盯住嬛嬛水汪汪的大眼,奇道:“这个,很重要吗?”
“对,很重要!”嬛嬛的神sè庄重,纤手合住狄烈的手掌,按在自己高挺的酥胸上。“按着我的心,实话。”
四目相对,良久,狄烈似有所悟:“明白了,原来,你那么看好我,真认为我将来可以一飞冲天?”
嬛嬛用力头:“你一定可以!无论是皇嫂、七哥、皇叔还是右都监陈大人。他们都,当rì汴京城中。若有一支你手头上这数千人的天诛军。金虏绝对攻不破城,我大宋,也不会亡……而我,在当rì被你救出狼窝之时,我就坚信,你一定是拯救我大宋江山的天立地的大英雄……”
拯救大宋江山?黑暗中,狄烈嘴角一勾。或许吧,不过。改成拯救大汉河山更好。
狄烈双手捧住嬛嬛绝美的脸蛋,郑重道:“好!既然你如此看好我。我亦不会辜负你,将来我若娶妻,你便为正室。”
嬛嬛得到了这个承诺,喜笑颜开,俏皮地捏捏狄烈的鼻尖,道:“便宜你了,我大宋立国以来,哪有能娶两位帝姬的人物?任是勋贵权臣亦是休想。只是,你若能再造大宋,甚至,解救我父皇与皇兄于苦难之中。那么,迎娶两位帝姬,亦非不可能之事。”
“嗯,好、好,那么,现在我们是不是继续……”狄烈的家伙还高昂着呢,他捉住嬛嬛的纤手,往那里一按……那股火热与硕大,吓得嬛嬛浑身一激灵,脑海中立即闪过那rì十八姐那步履维艰、坐卧难受的情形……天呐!被这样粗大的肉槌捅进那里乱捣,好可怕……
嬛嬛柔若无骨的娇躯如游鱼一滑而出,拉过衣襟遮掩住雪白的酥胸,娇笑道:“我可是大宋皇室的帝姬,不可行此暗渡陈仓之事,想要继续……等明媒正娶的那一天吧!”
不是吧?把我的火撩拨上来,就这么走啦?狄烈低头看看如怒龙高昂的家伙,再抬头望望那摇曳多姿、渐行渐远的倩影,郁闷不已。其实,如果不是顾虑着朱皇后先前的那番话,只要稍微用强,嬛嬛又怎能逃得出掌心……要这些皇室的女人真是麻烦,上一个就弄出了那么多的手尾,这个还没上,也是恁多的妖娥子……得!还是那些没有皇室背景的女孩子单纯,不用伤脑筋……嗯,去找叶蝶儿,相信这个与他最亲密的女孩子,一定不会拒绝抚慰自己燥动的灵魂……
远处隐隐传来更鼓之声,时间已是戌时三刻(晚十),夜已深,露渐浓。位于西首第二栋的十二号楼,却是一灯如豆。纱窗薄亮,倩影如剪,夜深霜重,伊人未眠。
狄烈静静负手峙立于楼下,凝视着青纱剪影很长时间,然后,举步上前,轻轻叩响门扉。
叩门声很轻微,但在静谧的夜sè中,却异常清晰。纱窗前的倩影一动,一声诧异的女声隐隐传来:“谁?”
“我!”狄烈的回应也很简单干脆。
倩影凝滞了几秒钟,忽然素手一动,灯光熄灭,一切归于寂然。
不是吧,我这么不招人待见?
狄烈苦笑着站了一会,摇摇头,转身。算了,去冲个冷水澡,消消火吧。
却在这时,门,吱呀地开了……
房屋里没有灯,一片漆黑,天边冷月如勾,洒下一抹淡淡的幽白。狄烈就踏着这抹幽白莹光,走进屋中。
门扉之旁,婷婷玉立着一个身穿月白sè中衣的倩影,也不知是霜重浸体还是别的什么缘故,倩影在微微颤抖。
狄烈二话不,直接将那倩影抄起,用最快的速度冲上二楼……
午夜的月光,透过轻薄的纱窗,映照在两条交缠翻滚的光身之上。时而是狄烈匍匐在上,不断地耸动;时而是一具nǎi白sè的玉体骑跨其上,不停地颠簸;长长的黑发卷曲如蛇,劲舞飞杨。
良久良久,一声压抑的嘶吼,结束了这一场痛快淋漓的酣战。
清晨第一缕微光透窗而入时,狄烈醒过来了。昨天是一对一,所以并未耗费他太多的体力,而且,今天还有训练任务,此外还要见一个人,安排一个重要任务。
狄烈一动,身边的玉体也动了动,狄烈知道,她也醒了。
玉臂舒展,薄毯滑落,露出一弧嫩白的雪丘。狄烈忍不住抓在手里狠狠搓了几把,下身贴在她弧度优美的丰臀上,蠢蠢yù动。
但就在狄烈拨开她的秀发,准备亲吻一番时,秀发遮掩下的面容却令他大吃一惊,连弟弟都软了几分——昨夜与他共效鱼水之欢的,竟然不是叶蝶儿,而是叶蝶儿的同室闺蜜——杨调儿!
“是、是你……”狄烈吃惊得不知该什么。
杨调儿幽幽一叹:“殿下一定很失望,不是蝶儿妹妹……”
狄烈是个军人没错,却绝不是什么傻大兵,穿越之前他也是有女友的,对女人的心思,多多少少也能摸到几分。在此情形之下,当着一个女子的面另一个女子,并承认自己上错了人……狄烈还没那么脑残。
所以,狄烈当即坚决、果断地道:“不,我很满意!蝶儿也好,调儿也罢,我都很喜欢……”
杨调儿眼角眉梢都是喜sè:“殿下该不是诳奴家来着……”
狄烈深深吸一口气,将坚挺的分身刺入臀瓣中……在杨调儿一阵丝丝地吸气声中,狄烈耳语道:“嘴巴可以谎,但身体不会谎。如果你担心我诳你的话,那就细细体会我的心意吧……”
随着床板剧烈的晃动,杨调儿亦泣亦喜,哀声道:“殿下怜惜……奴……信了……”
“昨夜,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蝶儿妹妹……被几位帝姬,叫去……哦……叫去陪寝了……这几rì,都是如此……啊!殿下轻些……”
陪寝?以叶蝶儿一介民女的身份,能够与帝姬共枕而眠,这在前朝是何等的殊荣福份……不过,时移势易,那几位帝姬叫叶蝶儿陪寝,怕也是想与她打好关系……呵呵,皇家的女人们,心思果然八面玲珑。嗯,当然,这样是再好不过……
第七天女兵军训,总教官首次迟到,并且,又有女兵训练缺席,请假理由是:月信已至。
拿到这张假条的朱婉婷撇撇嘴——骗谁呢?这个叫杨调儿的女兵,半个月前才来过月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