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
一声凄厉的惨叫之后,她的眼睛彻底血红起来,扭头看到了高帆,突然,用小手死死的掐住了高帆的脖子,她冷冷道:“江玄天,你去死!你竟然敢给我母亲下毒,我要杀了你!”说着,恐怖的力量发作,一瞬间几乎捏碎了高帆的脖子!
江玄天?
应该就是江袭月的那个嫡系的哥哥吧?女帝的眸子都血红起来,狠狠道。
“阿!”高帆想发出惨叫,但是,一时间,根本发不出声音。剧烈的痛苦袭来,甚至,让高帆感觉自己的脖子,就要断了!如果不是经过了火山口的洗髓,高帆此时已经死了。女帝的力量本来就大,何况此时,陷入了走火入魔之中。
她死死的看着高帆,道:“江玄天,江玄玉,江玄鹤!你们都欺负我,你们都该死!”
玄字辈!
那为何江袭月没有玄字?
因为之前的三个人,都是嫡出,而江袭月,只是一个很低贱很低贱的庶女而已。所以,江袭月不配有玄字。
大家族内部的矛盾,也是如此血淋淋,如此残酷无情。
“凭什么,你们都有高阶的功法,都有大量的灵物,都有成群的仆人······而我,却是被人人白眼,大家都看不起的庶女!”
“我要杀了你们,给我的母亲报仇!”
“阿!”
紫色的眼睛,被血丝彻底吞噬,女帝最后的理智已经消失。那手臂上,恐怖的灵力发威,就要活活的掐死高帆。高帆的气息渐渐的微弱,他的手臂,茫然的在周围挣扎。就在此时,意外发生。
高帆被掐住了咽喉,手臂下意识向前伸,然后混乱之中,刺啦一声,将仅有的天血铠甲扯下来了!之前已经说了,强烈的墨汁云团,将江袭月原本的紫色法衣全部腐蚀。江袭月只是抢了几个十三岛少女的法衣,说不上多么高阶。
之后,江袭月不得不披上铠甲,掩盖那纯光。但是此时,高帆胡乱的挣扎,一瞬间,将最后的紫红色铠甲,也扯了
下来。顿时,海风吹来,一片薛白,惊人的美,展现在高帆面前。
该瘦的地方瘦,该大的地方大,该元的地方圆,该细的地方细!惊人的薛白,却带着鲜血,不知道是江袭月的血,还是巨兽的血。一种异样的有惑,出现在高帆的眼前,哪怕就要窒息了,高帆还是下意识的一抹。
清风吹来,让江袭月感觉全身一冷,似乎,陷入疯狂中的女帝,略微清醒了一点儿。那血红色的眸子中,略微恢复了紫色,看着高帆的面孔,似乎反应过来,这不是生前那可恶的大哥大姐,而是八百年后的······
少付说大的两団,在阳光下,是如此的美丽。更有那葫录一般的曲线······白皙的几肤,就仿佛豆符一般。但就在此时,一个黑色的大手,接触到那两団,狠狠的一捏!用的力量之大,当时就留下了几道红色的痕迹。
馒头上的痕迹,是如此清晰。
“江袭月,你,你放开我······我又不是你的仇人!”高帆用尽了自己最后的力量,大声道。
“你仔细看看我,我是你的仆人呀。”
不是仇人,是仆人。
“掐死我,你一个男仆也木有了,阿!”
月匈口,突然而来的感觉,让陷入疯狂中的江袭月明显一愣。异样的,从来没有接触过的感觉,出现在月匈前,让江袭月走火入魔的心神,似乎陷入了混乱之中。那眸子之中,血色在渐渐的变少。掐在高帆咽喉上的小手,不由略微松了一点儿。
高帆剧烈喘息,真的是要掐死我了呀!
但接着,江袭月似乎又要疯狂了,力量就要变大!高帆愤怒了,道:“我看你这小妞,就是欠正服!”
说着,双手够过去,再次狠狠的一捏。剧烈的疼痛,反而让江袭月的感觉更强烈了。从来没有的冲击,让江袭月冰冷的面孔,出现了一抹淡淡的红云,就仿佛三月的桃花绽放一般。那血红色的眸子,似乎略微减弱了三分?
高帆顿时打蛇随棍上,大手用力的蹂林着,甚至,故意
用很大的力量。楚青竹就很反对,因为会留下很多红痕,那巴山的少女有一些成受不了。但是,这强悍、冷傲的女帝,似乎偏偏喜欢月匈前那种剧烈疼痛的感觉。
最后,继续气喘于吁,陷入了一种诡异的状态。
说是走火入魔,但是,异样的感觉充斥了江袭月的脑海。
说清醒?此时,她的一双眼睛,依旧是血红色,嗯,只是稍微淡了三分。
高帆顿时上去,抱起昏昏沉沉的女子,飞速来到了一个黑色礁石上。嗯,前所未有的体验呀。就在阳光下,就在一个黑色礁石上,周围,似乎有无数的目光?其实,一个也没有,此时,那十三岛都几乎没有人了,巨大的鲸船,都在昨天离开了。
何况这遥远的深海?
“嘿嘿,没有人,胡天黑地也没有问题。”
偏偏,这样似乎真的很刺几。阳光照射下,神下的女帝,是如此的美丽。高帆大吼一声,将身上残留的法衣,全部扔下去,然后扑在无法反抗的女帝身上。用力聂着那两団,让女帝的面色越来越红,接着,分开了那仿佛豆符一般的双退。
女帝在走火入魔之中,陷入了另一种疯矿之中。强烈的冲击,尤其是高帆喊着那赢桃的时刻。
终于,高帆狠狠的一次。
“阿!”女帝发出一声悲鸣,剧烈的痛苦,让她一瞬间流出了泪水,而随着高帆的用力攻击,似乎,那眼睛中的血色,在渐渐的消失······
一个时辰后。
“不,你放铠我,”女子挣扎着,那紫色长发,彻底粘在了薛白的几肤上,女子面色通红,突然,全身剧烈的一颤。躺在黑色的礁石上,那薛白的身体,猛然向上一挺!
“阿!高帆,你这个低贱的仆人······”江袭月下意识道。
而低贱的仆人才不回答女帝,只是低头狠狠的抽查。高贵的女帝就仿佛待宰的羔羊,无力的挣扎,只能发出求饶一般的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