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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皋的话音刚落,十几个恶鬼炸开了锅,纷纷从酒桌前跳将出来,尤其是那个叫老九的恶鬼,自恃武功不一般,随手打出一团蓝光向牛皋面门奔来,然后一蹦一跳地向牛皋*近,还想用恶鬼的伎俩来吓唬人。
这个外号叫老九的恶鬼心里想:说话之人多半是官府派来的衙役捕快,或者是被他们吓怕了,按时恭送三牲和美女的农户,没想到,他打出的蓝光不仅没有吓退说话之人,而且他的蓝光还被震得四下散去。恶鬼蹦跳之间,牛皋已经来到他的近前,一招“夜叉探海”,右掌直奔“老九”前胸,恶鬼“老九”哪曾吃过这个亏,自从躲进山洞以来,每日过着作威作福的日子,吓人无数,杀人无数。他一看自己打出的蓝光不起作用,赶紧一招“小鬼拉锯”,双手并出,挡住牛皋的单掌,身体轻飘飘地向后倒去。岳飞一看没有隐藏的必要了,没等恶鬼们反应过来,岳飞来了一个“开门捉鬼”朝花脸大汉扑去。
花脸大汉也非等闲,嘴里喊道:“十殿阎罗,给我上。”自己飘身一边;岳飞心中好笑,这班人面兽心的东西,还真把自己当作勾人性命的阎王了,心中更是气愤之极。一个“风卷霹雳上九天”,将围上来小鬼打的四下逃散。此时,又有两名小鬼与“老九”一起缠上牛皋,牛皋真是一名骁将,面对三名对手,毫不胆怯,三十六式“奔雷手”使将出来,三名恶魔根本无法近身。洞中的灯光让恶鬼们看的清楚,进来的两个人,一个黑脸大汉,一个玉面娃娃,凭直觉,他们都把牛皋看成大敌,以为玉面娃娃似的岳飞肯定是手到擒来,没成想,一交上手,反而是花脸大汉这边更吃亏,岳飞的天山逍遥手加上天罡掌力早已放倒好几个恶鬼,趁着岳飞与其他恶鬼缠斗,花脸大汉偷偷向拦在出口处的牛皋暗下毒手,只见一道白光又急又猛地朝牛皋打来。
岳飞一看不好,牛皋正与三个小鬼全神贯注地争斗,白光不是暗器,就是下毒,情急之下,岳飞一招“隔空打絮”将白光打向一边,此时,“老九”正卯足劲道朝牛皋打来,这道白光不偏不倚落在“老九”身上,白光刚落,只听“老九”啊的一声惨叫,还没等他蹦跳几下,身上泛起恶臭之气,展眼间,人已摊倒在地,瞬间变成一滩脓血,牛皋、岳飞见此情景,心中也是一惊,没想到这班恶魔实在歹毒,为了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尽然使用“消骨水”,难怪衙役捕快前来捉鬼,瞬间就有一人变成浓血。
岳飞是一个心怀坦荡,嫉恶如仇的人,花脸大汉的恶毒手段,更激起岳飞嫉恶之心,心想:“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我必须将花脸大汉擒住,否则,他还会使出什么花样来。想到这,岳飞一招“金顶九拜”,将围上来的小鬼打的东倒西歪,紧跟着一招“鹏飞九天”,从众恶鬼中跳出,借着“金顶九拜”的余力,一招“回风飘絮”落在花脸大汉的近前。
还没等岳飞落稳,花脸大汉一招“古柏森森”朝岳飞打来,双掌之间带着阴森之气,岳飞脚尖点地,硬生生一招“鹰击长空”,躲开花脸大汉的怪招,刚刚躲开,阴森之气撞击在对面的山壁上,发出一声轰响,瞬间散发出点点磷光。岳飞人在空中,借着上升之力使了一招“万岳朝宗”,天罡掌力如同滔滔不绝的巨浪朝花脸压去,花脸大汉自知不妙,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了,赶紧用双掌抵挡,可是,岳飞的掌力岂是一般人能够抵挡得了的,两股掌力相碰,只听“砰”的一声闷响,花脸大汉就感觉眼前金星乱闪,嗓子眼发咸,嘴巴一张,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还没等他缓过神,岳飞用逍遥手点住他的穴道,花脸大汉如同死猪一样躺在地上。
恶鬼们一看花脸大汉被擒,“咕咚”一声跪地求饶,牛皋使用“奔雷手”将他们一一点住,有几个恶鬼一看情况不妙,纷纷夺洞而出,刚刚出了洞口,就被一张张大网套了个结结实实,到此,山洞的恶鬼,除了“老九”死在花脸的“消骨水”下,其余的恶鬼悉数成擒。
岳飞、牛皋、汤怀、王贵、张显与数百村民将恶鬼押回村庄,消息一经传出,村民们敲锣打鼓夹道欢迎,十里八乡的村民也来看看恶鬼究竟长什么样儿,早有人骑上快马报告知县,枫林口的百姓比过大年还要热闹。牛皋、汤怀、王贵、张显挺着肚子,别提多神气,自学艺以来,他们还从未这么风光过,今天跟岳大哥一道将恶鬼捉住,百姓们玩龙灯耍狮子放鞭炮,拿他们当英雄一样对待,这种礼遇只有中了状元得了榜眼才见过,平时想都别想。
押回村庄的恶鬼向村民们交代,他们是一群武林败类,有鬼是假,装鬼才是真。当初,花脸与外号“老九”的大汉逃到枫林口,由于饥饿难忍,他们躲在树林中生吃偷来的山羊,不想,这一幕被林中捡拾柴火的人发现,他们利用学来的旁门左道,施展障眼法躲了起来,而这位无意撞上的村民,以为自己愚见了恶鬼,第二日带着猪头三牲前来祭奠恶鬼,祭奠完毕,他刚离去,花脸与“老九”就跳了出来,美美地吃上一顿。这次的祭奠,反而让花脸与“老九”萌生了装神弄鬼的伎俩,这样做可以毫不费力地得到他们想要的一切,这些好逸恶劳的家伙召集其他同伙,结果恶鬼越聚越多,进而变本加厉,将枫林**活变成人间地狱。
为了揭穿恶鬼的闹剧,岳飞让他们道出恶鬼是如何变化?在他们出现时,又如何将村庄弄的阴风呼号、戾气飘升?在愤怒之极的民众面前,花脸只好承认:当黑无常出现时,他们用自制的烟花进行燃放,而且这些烟花都带有五颜六色,当人们把注意力集中烟花上时,黑无常就会从树顶或者躲藏在树后出现。白无常的出现也是如此,只不过白无常脚下踩着高跷,让人感觉白无常身高过丈,一身缟素可以将高跷遮挡,脸上自然是涂成白色,眼睛、鼻子、耳朵等处灌上猪血,舌头也是三牲的舌头,用根丝线叼在口中,在伸宿之间发出“嘟噜嘟噜”的响声,他们总是在夜间出现,这样不易被人看出破绽,每个装扮厉鬼的人身上都带着磷光粉、烟花、迷药、霹雳子、“消骨水”等迷幻杀伤药物,随时装神弄鬼。
胆敢有不从的人,他们相互串通,装鬼的装鬼,下迷药的下迷药,将人迷昏之后,再用手掐死,所有死在他们手上的人,无一例外地脸色青紫,嘴唇发乌,舌头伸的老长,脖项之上明显有掐痕,让村民们谈鬼色变。岳飞和村民们看到白无常身高两丈,就是“老九”黑无常施放烟雾和霹雳子之后,自己蹲下身来,白无常站在他的肩上,双手不停抖动之间,“老九”慢慢起身,将索要三牲和美女的黄表纸打出后,他又用磷光粉打向李老汉,磷光粉在霹雳子的作用下,在李老汉身上燃烧,只有将衣服脱尽,才能逃过一劫。
衙役捕快在瞬间变成一滩脓水,当然是“消骨水”的作用;每次黑白无常出现时,村口**风呼号,那都是花脸命其他恶鬼,将绳索的一端系上竹片,像纺车一样摇动,发出的声音就像阴森恐怖的鬼风,而花脸则利用自己的轻功将树头摇动,整个过程极端诡秘。当岳飞问花脸为何人门下时,花脸三缄其口,就是不肯说出自己是何人的门下。
牛皋一看,怒目圆睁,大声对花脸问道:“你说不说?不说可以,俺的‘分筋错骨手’练的怎样,还不知道,今天正好拿你试试。”花脸大汉一听牛皋要使用“分筋错骨手”,脸上的汗珠都下来了,同为练武之人,花脸大汉如何不知分筋错骨的厉害,一旦被点中,身上的每个关节就像是被万蚁咀嚼一样,痛苦至极,生不如死。当牛皋来到他身旁时,花脸大声喊道:“我说,我说,我们是星宿海星宿老仙……不,是星宿派丁春秋的门徒。”
各位看官,枫林口的恶鬼如何是丁春秋的门徒?又如何跑到枫林口为恶一方呢?书中暗表,当年虚竹(周侗)与丁春秋在少林恶战,以当年虚竹的报仇之心,恨不能立刻将丁春秋毙于掌下,好替死去的玄难大师报仇,当少林高僧出现并以慈悲之心渡劫时,虚竹只好听从高僧的法旨,毕竟那时虚竹还是少林弟子。
星宿派弟子一看“老仙”丁春秋成为少林的“法”下之囚,纷纷倒戈投向天山派,虚竹看不惯丁春秋手下这种溜须拍马的下三滥弟子,他嘱咐梅剑竹剑将丁春秋门人驱散,丁春秋弟子被驱散后,一个个如同惊弓之鸟、丧家之犬,没命似的逃出少林。星宿海是不能再回了,那是丁春秋制毒害人的老窝,早已臭名昭著,回到星宿海,无异于老鼠过街,人人喊打。
花脸的师傅叫三寸皮,就是当年那个最能吹捧丁春秋的得意弟子,被他害死的名门正派和普通百姓不在少数,认识他的人颇多,所以,他只身逃往太行山区,在一个叫老鹰窝的山洞里蛰伏;十几年后,人们对星宿派的余孽渐渐淡忘,三寸皮又开始频繁地在江湖中出现,并收下花脸和老九等门徒,在太行山区为非作歹。又过了一段时间,三寸皮觉得风头真正过去了,他悄悄返回星宿海,让花脸和老九继续留在太行山网络虾兵蟹将,为星宿派重整旗鼓作好准备。不曾想,花脸和老九坏事干得太多,招来武林人士追杀,他们只好在太行山区东躲西藏,不停地更换地方,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三寸皮跟随丁春秋多年,因为嘴上功夫深得丁春秋的宠爱,尽管没有学到天山派的真功夫,但星宿海的毒功还是得到丁春秋的真传,所以,花脸和老九也得到三寸皮的真传。当他们逃到枫林口时,将村民家中的山羊偷来,根本顾不上宰杀,生吞活剥地吃了起来,不巧被一位林中捡拾柴火的村民撞上,他俩使用障眼法躲了起来,村民明明看到两个人在茹毛饮血,眨眼间不知去向,以为自己真的遇到了鬼,第二日带着猪头三牲前来祭奠。
花脸和老九生吃山羊之后,躲到树林深处,无意中被他们发现一个山洞,这个山洞,当地老百姓叫它狮子洞,曾有狮子出没于此,即使不闹鬼,这地方也很瘆人;自从狮子洞附近闹鬼,更没有人敢来。花脸和老九将狮子洞作为他们的藏身之所,第二日觅食时,他们又发现昨天拣柴火的人在那里祭奠,他俩悄悄走近,得知此人将他俩看成恶鬼,他们索性装神弄鬼,并将失散的弟兄召集来,共同作案,将好好的枫林口闹的猫窜狗跳,鸡犬不宁,老百姓生活在人间地狱之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