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簌……”
“嗖嗖嗖……”
无论乾坤、白泽玉、天真清天如何推论,童真清天如何心急如焚,宁隐就像是铁了心似的一门心思的飞蹿暴掠,不知疲倦的天上地下都是他的身影。
如果说,这种在面对一尊超级劲敌的时候所形成的战术,延续那么几分钟的话也算是在合理的范围当中,可是就真心没见过一个人蹿了半个来小时,女帝和罗伊君主那等惊天动地的战斗都已经激斗到白热化程度,还无休无止,有着继续持续下去势头的举措。
太坑爹。
当然,宁隐对于任何言辞都是一概无视,他素来都只会根据交战环境、对象的不同,采取不同的策略。
对于他来说,能够在无霸级巅峰层次干掉一尊无敌级世界最强者,那自然是一件至高无上荣耀的事情,可是眼下局势完全不同,教廷方面根据影子部队侦查汇报的情报,教廷强者如云,撇开其他等次的强者不说,单单是君主级的存在都有足足五尊,若是正面交锋,哪怕他和女帝一人真的能够干掉一尊,必然也是惨胜,多半会失去更大的战斗能力,倘若另外三尊君主现身再战,到时候哪里还会有一战之力?
逞一时之快的人那叫愚蠢,全盘考虑作战策略那才叫精明。
他现在的目的正如乾坤所推论的那样,就是要通过这种时间上的剧烈消耗,尽可能的让泰坦君主流失更多的血液,一旦身体内的血液流失到一定的地步,对体力的削弱便会无比强烈,到时候整体战斗力亦要大打折扣,再度对战起来,不敢说稳操胜券,至少不会战的那般辛苦,自身还能保留一部分的力量,迎接随时有可能产生的战斗变故。
猥琐?卑鄙?无耻?那又算得了什么,比起小命来,根本就不值一提。
“还跑?”
泰坦君主能够晋升无敌级武力值层次,若说愚蠢的话换做谁都不会相信,此人只是觉得宁隐的武力值无论如何都比他低一个层次,没有理由追赶不上他的步伐。
眼下的事实已经证明,自从掌握罡武气学的体术能力后,在短短的近一个月的时间中,宁隐的实力再度突飞猛进,已经达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长时间的持续追击,加上强度实在不小,一旦用力鲜血便是迸溢,对体力消耗乃是寻常的数倍,他怎能与完好无损的宁隐相提并论?
知晓按照如此追击之法,最终怕是要落的一个被宁隐拖垮,最后甚至有可能任人宰割的下场,当即便是停下身形,右手单枪猛然一挑,雪地里硝烟战火焚烧的一根燃烧巨木,手臂一震银色长枪一抖之间,那块火红巨木便是直砸快速飞掠的宁隐的后背,去势狂暴凌厉。
“雕虫小计!”
在这般局势下,宁隐依旧闲暇,侧头咧嘴冷笑,回身之间天龙破城戟在手一斩,“咔嚓”一声便是将火焰巨木劈成两瓣,足下在积雪雪地一滑,宛若神乎其技的太空步一般,鬼使神差,却又像是故意而为之,突然混入女帝和罗伊君主的战斗当中,无双戟法行云流水顺势而起,凶猛骇人,直斩罗伊君主。
“大胆!”
罗伊君主的愤怒丝毫不亚于泰坦君主,她愈是和女帝战斗就越是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当真天下无双,她的真实战斗力就像是一个无底洞一般,纵然她穷尽其能到现在位置已经激战大半个多小时也未曾将其真实战斗力逼迫出来,这对于一尊堂堂无敌级世界最强者本身就是一种耻辱。
这下倒好,原本与泰坦君主交手的宁隐,突然插足战局对她发难,犹如如鱼得水一般谁都压制不住,这是打泰坦君主的脸,何尝又不是打她罗伊君主的脸?
不过,宁隐这一击来的实在太过突然,罗伊君主哪里又能料到这个家伙的速度快到连泰坦君主都是捕捉不到的程度,心中虽是冲天震怒,却也只能暂避锋芒,忍受着满肚子的怒火,身形骤然而退。
“哈哈哈……”
宁隐哈哈大笑,足下再度一走,已是将女帝那香喷喷的销魂娇躯揽在怀中,对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想也不想便是亲吻了下去,左手更是作怪,抚上了女帝的蛮腰。
“嗯……”
女帝一愣之下,抬头就看到宁隐的眼眉一阵挤眉弄眼,嘴角噙笑顿然心领神会。
说到底,战斧女帝虽然性格奔放,但要在女帝面前一比却又是小巫见大巫了,纯粹是关公面前耍大刀,鲁班门前班门弄斧。
她对宁隐的回应无疑是剧烈的,加上她的娇躯敏感异常,连连呻吟不由自主,人家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这个妖精纯粹就是玉液琼浆巧夺天工打造而成的,几乎是瞬间就软倒在宁隐的怀里,娇喘吁吁,直是让人目瞪口呆。
不得不说,这种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的野外现场表演的确太过刺激人的心跳,难怪那么多男男女女都喜欢野外ml,若非两大无敌级强者在旁虎视眈眈,宁隐觉得自己未必能够把持的住这种诱惑,当即轻咳了一声,顿然唇分。
宁隐手指穿过女帝的三千青丝,带着戏谑的目光眺望着同样伫足在一起,怒目而视的泰坦君主和罗伊君主,眼眸中闪过一道睿智光芒,计上心来,抄着一口流利的Y国语道:“罗伊君主,泰坦君主刚才告诉我,他经常对着你的照片diy。今夜良辰美景,我和我媳妇儿理所当然是一对,你们一个郎才一个女貌何不也凑一对?打打杀杀有什么好的,还不如ml一场,决一胜负,看看到底哪个更加持久。”
“泰坦。”
听到宁隐的话,罗伊君主神色顿然冷酷,手中的审判银亡镰更是在雪地光芒的照射下闪烁着凌厉寒光,死死凝视着泰坦君主的脸颊,冷声道:“这个男人说的可是真的?”
泰坦君主怒斥道:“愚蠢!罗伊,你与本君主共事这么多年,一同伺候伟大的教皇大人,曾几何时见我觊觎过你的美色?”
泰坦君主转头,凶神恶煞凝视着宁隐,如果眼神能够杀死人,宁隐在那一瞬间起码也死了十万八千次,愤怒滔天道:“这个混账东西诡计多端,那么简单的挑拨离间之计也看不出来?”
宁隐却是不以为然,丝毫不为自己的小手段被揭穿而感到气馁,肆无忌惮的一手抚摸过女帝丰满的壕沟,指着泰坦君主就是一阵臭骂:“这玩意儿不是个好东西,刚才我和他对战的时候他就不专心,一直盯着媳妇儿你猛瞧,要不然以我的实力哪里能够将他创伤到这种地步?媳妇儿,你可要小心点啊,这年头坏蛋多的要命,你又长的这么如花似玉,要是真儿个被人家盯上了,随时都有可能有危险吶。”
女帝咯咯直笑,哪看不出来,这家伙摆明了就想不战而屈人之兵,活生生将人家气死,她最是依赖宁隐不过,哪里能够不配合,一阵毫不做作的撒娇:“哎呀,奴家好怕怕……”
“……”
“奴家怕怕……”
女帝的一语,直是让宁隐整个人都彻底酥软完了,险些直接造成心神失手。
虽然已经身为人妇好几年,宁仙妃也已经五岁多,可是岁月并没有给整个妖孽一般的妖精留下任何痕迹,反而让她的姿色底蕴更加独绝,那种特殊的韵味由内而外散发出来,更加锐不可当,可以说任何一个男人女人都是无从招架,只会让人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咳咳!”
泰坦君主也是受到这种影响,最后还是在罗伊君主冷冽的眼眸注视反应过来,轻咳了一声,心惊肉跳的擦拭着额角的汗滴,犹如才进行了一场惊天大战一样,背部已经湿了个彻底。
泰坦君主的眼眸死死凝视着女帝,就像是在看着一尊妖怪似的,心有余悸地说道:“这个女人比想象中只怕还要可怖,看来不得不小心为上。”
“知道就好。”罗伊君主冷声说:“这对夫妇邪门儿的很,如同苏玄起夫妇一般难以对付,不能再给任何机会,否则不知道还会玩什么花招,全力以赴,将其斩杀了再说。”
恐惧,那是一种来自潜意识的危险警报。
无论是泰坦君主还是罗伊君主,都已经彻彻底底的感觉出来,眼前的这对夫妻根本就不像表面所呈现出来的一切那么简单,迟则生变,连两尊无敌级世界最强者都无法掌控的战局,只能用胆颤心惊来形容,唯一破悸之道,唯有将这种潜在的莫名威胁斩杀,才能真正如释重负。
“裁决审判!”
对视一眼,泰坦、罗伊两大君主几乎是在瞬间达成共识,长年累月的默契合作让他们的心灵早已相同,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爆喝出四个杀伐凌厉的字眼来。
旋即,只见泰坦君主的银色长枪为主要攻击手段,在进攻过程中直是撩得周遭空气都在瑟瑟颤栗,所到之处都有一种强势崩裂的感觉;而罗伊君主手中所持的审判银亡镰则是在银色锁链的双手控制下,直是在半空中横架,当真是形成一道宛若圣十字架的攻击图腾,一直飞旋在泰坦君主的银色长枪之上,就真的跟裁决审判差不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