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红尘》第二章【情为何物】第八节(旗鼓相当)
潮美和康兰过去扶起大师傅,大师傅的衣服破了个洞,还好只是皮外伤,皮肤红肿着一阵胸闷的疼痛。
康兰:你们怎么使黑心呢?
绪强从墙窟窿里爬了出来:不是早说好了嘛,管它阴招阳招,打倒对手才是好招嘛!
买大师傅赢的人纷纷叫讨着还钱:破坏公平竞争的规则者要赔钱,绪连~赔钱!
绪连把钱一把抓在手里:咦,你们这些人是想钱想疯了吧?是我们赢了呀,应该把你们的钱拿过来才是。
大师傅忍着痛轻推开岳父、母搀扶的手站了起来:不碍事,还好从小就练硬气功,否则,这一棒捅过来定是穿了心啊!
绪强:怎么着?还打不打啊?穿的就是你的心。
大师傅:没看出来,强哥这么狠毒;这要取决于你,我都奉陪。
绪强:无毒不丈夫,我们在死亡面前都要残忍得够疯狂。
那就再来一局,咱们赤手空拳真实水平正常发挥地较量一下,各位要看清楚了啊!不要再叫嚣不公平了。
大师傅和绪强都脱去了衣服,赤膊上阵,绪强一拳挥过来,向大师傅有伤的胸部攻击着,大师傅一个顺手擒拿,把绪强舞翻在地上。
第一回合,大师傅赢,看热闹的人们煞有介事地记录着公平的判罚。
绪强一个翻身而起,一腿踢上再旋转身体扫腿,击中大师傅的头部,大师傅晃了两下扶在挂面架上不可支~倒地。
第二局,绪强胜!
大师傅双手拍打着木桩,一套罪拳加咏春用太击打出,绪强根本无法招架,他甚至在倒下的一瞬间都没看懂大师傅的套路。
第三局,大师傅赢。
潮美站了起来:按惯例,三打二胜,大师傅已经赢了。
绪连:且慢,我要加钱至五回合制。
言罢便掏出了二百元压在箱底下。
绪强握着拳头和大师傅周旋着,大师傅点着步跟着绪强移动的步伐,用速度躲过了绪强如雨点般的拳头。
绪强一直攻击着上路,却在大师傅疏忽于下路防守的瞬间,左腿向前勾踢,右腿向后打,一个剪刀脚将大师傅放倒。
第四回合,绪强胜!
至关重要的一个回合,谁都不敢怠慢,大师傅也放松了心情,笑呵呵地给绪强伸出了大拇指:没想到强哥拳术厉害腿功也不差,佩服。
绪强也露出了笑容:事实证明咱俩就是旗鼓相当的实力,干脆就不打了,平掉算了。
大师傅:现在是根本停不下来的节奏,别人把局都设好了,你若想平局,赔了这局的钱便可。
众伙不耐烦了:快打啊!不打就赔钱,两千元!别光站着不动啊。
尽管英雄惺惺相惜,但一山不容二虎总得要分出个胜负,大师傅抓住先机出手了,他拨云驾雾,蹬尘驭飞飘至绪强的身后。
绪强还没来及转身,便被大师傅偷袭得手,“暗杀”在怀。
绪强反腿踢上,大师傅抱住绪强的腿,两人在风中滚成一团,像个火球,从山川到河流,从田野到农舍,从动作到想象,把每个自然的现象都变作了不自然的成像。
绪强已经失去了攻击力,他需要一口酒才能将功力提及,就在他喝下酒还未来得及吞下的瞬间,大师傅交换着用手背拍打着他的喉咙。
绪强一个呛声迷蒙了双眼,将攻击的欲望回绝在了荒芜的山岗。
大师傅见绪强已经绝望放弃~大势已去,他踢腿缓步而上,膝盖直顶向绪强的下巴,绪强身体已飘至云端,灵魂已经进入另一个宇宙,在爆炸着重组。
重组的碎片渐渐地滑落,在一个无可救赎的深渊,伴随着讽刺与鼓励,叫骂与呐喊。
他再也听不见妈妈的呼唤~回家吃饭!他只听到了雷声的轰鸣~天要下雨!
待绪强清醒过来,他已被扶在单架上卧躺,这是对失败者最高的尊重。
大师傅已把一笔奖金揣进了兜里,这是对胜利者最好的回报。
绪强看着得意的大师傅,咬牙切齿心生憎恨,身体随着心态失去平衡从单架上扑了下来:我还能打!
文刀客音文创策城堡刘礼荣
二零一四九月廿八墨于杭州
------------天有多高?欲志比乎!地有多阔?其胸怀也,海有多深?乃智谋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