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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节(钢筋水泥)

谢红尘 文刀客 4440 2024-11-16 04:22

  《谢红尘》五十三章【钢筋水泥】十二节(钢筋水泥)

  大老板:有什么难处,说出来,在穴城这一带,我定帮你摆平。

  寒风笑了笑,本想说出实情,但一看哥哥们喝得很是尽兴,便也就收着,未曾扫兴,一声叹息,强颜挤语:不说了!都举起杯,喝吧!今晚~不醉不归!

  工程师:这顶上一层的质量是过关了,但我还是担心底层的质量啊!

  大老板:有什么好担心的,天塌下来有人顶着!

  工程师:若真塌了下来,恐怕你我都顶不住啊!

  大老板把目光扫向离席撒欢敬酒的寒风:不是有那个杀马特顶着嘛!出了问题全往他身上一推,就完事了!

  工程师大喝一口气:但愿还是不要出事吧!不过以后,咱们都得要向他学习学习,不光是工人们;一个门外汉居然抢了行家的饭,这话传出去会让人笑掉大牙啊!

  正在人们喝得起兴玩到嗨皮之际,七彩鱼和七仙女从天而降,一个幻影闪身找到了寒风:主人,你原来在这里啊,又喝酒了!

  寒风:你们来了呀,来~一起喝!

  七彩鱼和七仙女择安静一角落座:不能再喝啦!我是来告诉你好消息的!

  寒光赶了过来:什么好消息?快说来听听!对了,哥,你之前答应我,我帮你干了事,你就要告诉我有关于冰霜的好消息的,莫非七仙女这次带来的便是?

  寒风继续买醉,对冰雪的消息毫不感兴趣:如果是关于她们姐妹的消息,你们就讲给我兄弟听吧!他较感兴趣。

  七仙女把寒风的酒杯摔碎在地:主人,你真的不能再喝了,我这次是来告诉你,咱们的官司赢了!

  寒风依旧显得漠不关心,诗兴又上头:

  江水东流娇媚秀

  云霞西寄解烦忧

  千杯万盏醉不够

  百转千回绪上头

  人们都把掌声送给了寒风,眼神却斜瞟着七仙女,嘴里的酒馋着色流下半打拉油:风哥,好文采,七仙女下凡,好漂亮!

  七仙女把寒风拉到一角落坐:主人,现在不是你吟诗的时候;压低声音~冰雪姐妹还在浔城等你的消息呢!

  寒风:嘘!我们这在体验生活,别让他们知道了我的身世,否则一时半会就更难脱身了。

  七彩鱼:那也不能再喝了,你们倒好,在这儿花天酒地的,可知冰雪姐妹过的是什么日子?

  寒光:她们在哪儿?她们过得很苦吗?不行,我要去解救她们。

  寒风拉住寒光:弟弟,忘了我跟你说过什么了?今晚这是咱们体验生活第二程的最后一站,可别在告别的晚宴上扫了大伙的兴。

  寒光端过酒杯,握杯而挡,总感觉自己活在夹缝中,他不想做自己,他也要做英雄。

  正沉思地想着,一口酒习惯性地倒入喉;七彩鱼拖过寒光的酒杯摔碎在地:这是我们替冰雪姐妹表的态,你们再这样下去,就无可救药啦!

  工地上的兄弟们已是喝得酩酊大醉,看着七仙女已是深醉不省,身体由着直勾的眼神牵引,来到了七仙女的面前动起了手脚。

  还未待寒风回过神,泥工班的兄弟们已是倒地,七仙女收腿而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防挡着走光的缝隙。

  七彩鱼拦向前:你们这群色狼,看我不好好地教训你们!

  大老板:是哪里来的野人,敢在这儿撒野,兄弟们,拿下他们!

  木工班、铁工班、泥工班、水电班、粉刷班、架子班、后勤部纷纷派出了“精兵强将”,摆出一个阵势非要擒鱼拿仙。

  还未来得及冲锋,便已陷阵,七彩鱼飞身环踢,将工地上的混混们制服在地:寒风,原来你就是在这里体验工作?你们不觉得丢脸,我们也觉得臊得慌。

  飞怒冲上前:七彩鱼,你说什么呢?没大没小了,寒风也是你直呼的么?

  七彩鱼:怎么?想联合起来攘外么?才来几日啊?就胳膊肘往外拐了;没错,我今日就是上火,我们七彩鱼只认咱们的主人,除了冰雪外,咱们谁都不认!

  寒风拦住众兄弟:兄弟们,大家都消消火,七彩鱼和七仙女也消消火,都是我寒风一人不对,你们都看在我的面子上,让今晚有个好的结局可以吗?

  工友们:看在你面子上,就不与七彩鱼计较了,他们可以走,不过这几位美人得留下,供兄弟们消遣。

  寒风:兄弟们,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不瞒各位说,这七位仙女,正是这七位大哥的妻子,你们怎么能生如此歹心呢?

  大老板:我管她是谁的老婆,咱们看上的,就得要到手,寒风兄弟,这事你就不要插手了,否则也别怪我们不给你面子了。

  寒风:嗯,你们说什么?我需要你们给面子吗?你们今天谁敢动她们一根汗毛试试?

  工友们纷纷靠后,工程师端着酒叼着烟上前:我说寒风兄弟,你今儿是怎么了?何必为了几个不相识的女人坏了兄弟的情谊?

  寒风想道出其中的缘由,却又怕泄露了自己的身世,只得苦苦承受:你们都知道,我寒风最好的就是打抱不平,不管是谁,路见不平,我定拔刀相助!

  卷毛夫妻带领着弱势群体为寒风鼓掌,呆军借着酒劲,发泄出了忍在心中的怒气,举起一酒瓶砸向卷毛,寒风移位而挡,借风生尘,月光如水鳞波,晃眼而闪;酒瓶隔空而碎,呆军握手一节尖端戳向卷毛:我要你死!

  寒风把尖锐的玻璃穿鞋带而过,绕向呆军的脖子处:到底要谁死?

  呆军见根本不是寒风的对手,便又低头谄媚认错:风哥,这是我和他的事,你就不要插手了。

  寒风:只要有我在的地方,哪里不平,哪里就有正义,而我就是那正义的化身。

  大老板叫过一群包工头:我看那寒风是喝醉了,你们集合工人,联手制服他,别让他在这儿耍威风。

  一群工人在小包工头的怂恿下,见钱眼开,齐刷刷地操着家伙向寒风打去,寒风一个燕子翻身,如鹰击空,自由变幻,将各个击破。

  永远十八兄弟拦向前:今天谁敢对我风弟不敬,那就是对正义的不屑,若你们再这样无礼地胡搅蛮缠,我让你们今晚都走不出这个饭店。

  大老板:我看你们都是疯了,都给我安静下来,工资不想要了?

  飞逼步上前:本来嘛工资要不要都无所谓,但经你这么不中听的一说,我们还得就非要了,而且是现在!

  一些被工地欠了一年以上的工人终于是找到了依靠的彼岸,借口而张:对,我要咱们的工资,都一年过去了,还不结,咱们也是要生活的不是?

  飞:妈呀,居然有这等事?你们这群傻帽,不给钱你们也干啊?

  大老板退一步把杯搁平,把烟杵熄在酒杯里:好,你们都想造反不是?我现在就找人把钱给你们送过来!不过,从此以后,你们就统统地失业了。

  最底层的工友们又都附合着飞吆喝起来,飞高举着杯,邀请众打工兄弟一起喝下:这才像话嘛!这天下哪有欠钱不给的老板,那样的老板是黑心老板,那样的老板,咱们坚决不跟他们干。

  大老板生气地把杯底磕碎,一见到有人伤害自己的利益,便破友为敌:我看到时候到底是我不给你们活干,还是你们不给我干活?

  永远十八兄弟带领着众兄弟欢乐起舞,跟着音乐的节奏嗨到爆,七彩鱼和七仙女也被感染加入,拥抱着接地气的温度共舞,用快乐串起幸福的指数。

  工地上,每每听到要发工资,就开心得如过年;可知每年过年都心酸,然今晚,可以提前享受一下过年的气氛。

  音乐突然停止,灯光由暗转亮,一群打手持着棍棒把饭店的厅堂围得水泄不通;羽一口酒喝下冲上前质问大老板:这就是你叫来送钱的人?

  两位打手持棍棒不由分说地架了过来,劈向羽,保护着大老板;羽拖过棍棒将两人旋转狠摔在地:就这等功夫还来出卖?还是赶紧回家种菜去吧!

  另外两位打手从侧面袭出,飞一个原地起身,两脚顶着棍棒将两打手弹打在地:没看出!工地上这潭水还很深。

  再出两位打手横生劈出,云一个反手捞月,连环腿制服两打手。

  又出两位打手脱棒追拳而出,忠掌击棍棒竖劈两半弹打于对手之手,再拉片而回双风灌耳,两打手应声倒地。

  继出两位打手旋转弹身盖劈,超一个空翻躲过,反腿一蹬,两打手冲撞在墙上,来了个狗吃屎;超勾棒而起,在空中生风旋转,如电动棒抽打在两打手的身上,两打手气断晕厥。

  四打手齐出攻向寒风,寒风一个蛙跃,前抓后蹬缠绕,旋转六六三十六圈放手,四人飞向墙的东南西北角,装死哀叹断肠。

  一时间,永远十八兄弟和打手们全面战开了,七彩鱼和七仙女应对着小包工头们的偷袭;约十个回合下来,大老板一边的势力便被熄灭。

  农民工朋友们都大呼过瘾,边鼓掌边流泪:好多年都没这么痛快了!若是如此,钱不要也罢;想当年,也是为了讨工资,眼睁睁地看着亲人朋友被压迫,钱没讨倒,反倒受伤进了医院。

  而今晚,钱也讨到了,还报了一箭之仇,真是痛快!平生之最痛快!兄弟们~都喝起来!

  一群人围着寒风等兄弟,非要敬他们酒,永远十八兄弟也跟着感动的氛围而落泪:多么的不易啊!看似繁华的都市,有多少心酸的眼泪被钢筋水泥掩埋?

  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都一幕幕浮现在脑海,如昨天;今晚的告别是一个崭新的开始,就让这泪水尽情挥洒,跟着酒入喉,割破残酷的冷,与压迫做斗争。

  大老板被控制了下来,秘书被放出取钱,很快,一大箱钱在警车的押送下赶至;工友们都拿到了钱,提前过了年;而小包工头的钱依旧没有着落,转眼的威风化作了哭诉,纷纷请求寒风出面讨要。

  大老板被逼无奈,只得央求暂缓,承诺许些时日,卖了豪宅豪车,休了小三戒了烟赌,也得要把欠款结清了,可知枕着债睡的觉那都是恶梦。

  寒风却不这么认为,他认为这些小包工头左右逢源,煽动怂恿着大老板压榨,实则比大老板的所作所为还可恨,便私自决定把他们的钱给充公了。

  正在小包工头找着寒风理论不休之际,政府的工作人员带领着建设局和劳动局的人跟同警察一起到访;市长拍着手叫好:寒风,处理得好!

  所有的人都愕然:这市长怎么认识寒风?

  假戏真做逢场过

  绿帽戴稳黄不脱

  孽爱畸死蓝青客

  海市蜃楼眼混浊

  玄幻灵异飘忽晃

  兵分三路越时光

  倒挂金钩高胆放

  目瞪口呆别用长

  榫卯技术复古风

  弱电弹腿西南东

  迁坟冰释江水冻

  钢筋水泥浇泪融

  文刀客音文创策城堡刘礼荣

  乙未羊年亥月小雪墨于杭州

  ------------天有多高?欲志比乎!地有多阔?其胸怀也;海有多深?乃智谋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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