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记者看着寒风笑了笑道:不错,是我,你这下不该再赶我走了吧?看来有时我们女人还是很有用的。
冰雪的父亲看着寒风又跟另一个女人暧昧着,他心里有些不舒服地道:你这小子啊,我女儿的账你都还未给算清楚你又跟别的女人玩上了,哎呀,我那可怜的女儿啊,边叫着苦边拍打着田间里的泥土。
那女记者见冰雪的父亲如此之说她有些怒了道:喂,你这该死的泥人,你在说什么呢?谁跟谁玩上了?说话如此地没水准,怪不得落得个如此下场。
寒风看着冰雪父亲那可怜样便有些同情地问那女记者道:喂,你那里还有没有水啊?
那女记者看着寒风不些不解地道:怎么?你还想要水救他啊?没有。
寒风稍有些怒道:你、、、、、、。
那女记者嘟着嘴摊开双手道:本来就没有嘛!你想要救他的话就自己到下边河沟去打。
寒风看了看周围确无水可取,他慌忙地拾起那塑料袋朝河沟里奔去,从田间到河沟大约要几分钟的路程,来回一趟大概要十多分钟左右。
在这段时间里,冰雪的父亲极其难受,由于他想睁开眼却有着不断的泥土涌入眼里,他便不断地用手去揉眼睛,造成眼睛严重伤害,痛得他极其地难受。
寒风兜着水跑回来了,破了口的袋子边走边漏,赶到时已所乘无几了。
冰雪父亲仍张大嘴痛苦地叫着:救命啊、、、、、、!
正值此时,寒风用力地向冰雪父亲的脸上倒去,水猛地灌入他嘴里,造成他严重梗塞而死,一下子便倒地不起了。
寒风扔下袋子,急忙地抚起他向那女记者道:他怎么了?
那女记者看寒风慌的样子她笑了笑道:你这人啊,还装什么好心肠呢?他人已死了,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寒风有些生气地看着那女记者道:你、、、、、、,难道你对他做了什么不成?
那女记者看着寒风红了脸的样子有些反生气地怒道:我,我对他做了什么?寒风啊寒风,不是我说你了,你怎么这会儿就不像个男人了呢?自己做了事却不认账,这本来就是你该做的事啊!反正他不死就是你死啊。
难道你就看着你的家人和那战士远去,你就愿如此地听从他们的摆布还搭上自己的性命?
再说了,你又不是故意杀人,你是为了救他而巧造成的悲剧,在法律上你是可以开脱罪名的,到时我为你作证。
寒风看了看那女记者不知该说什么好,他摊开双手做着无助的神情道:现在不是你为不为我作证的事,关键的是他死了,你懂吗?
那女记者很清晰地回答寒风道:是啊,他死了,我知道,可你又能如此?让他活过来,我是你什么啊,我何来这里听你这些愤语看你怒的神情?好像真的跟我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一样。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走了,你慢慢地想吧,我相信你会想明白这件事的。记住,你没有错,人不是你杀死的,你不要为此而难过了,你应该为你的家人感到难过,不应该为此而有着不讲理的人难过。说完,女记者便转身而离。
寒风本能地反应拉住了那女记者道:你不要走,看来我真的很需要你,你什么都懂得比我多,我已经想明白了,你留下吧,我听你的,如果你是真心想帮我,就帮我到底吧,你可知道我接下来的时间是最难应付的,我想我一个人是不可能完成重任的。
那女记者轻轻地挣脱掉寒风抓住的衣角道:你想通就好,我也不忍就如此地离开,就算我们只是不相干的人,我也不会就此而放弃。
寒风听着女记者所诉的这一切,感动得流下了泪,他轻轻地抽泣着,想到了家里过去的一切不幸,今天在此场景偶遇自己的知己,有些太不符合格调,若是之前那该多幸福,如此地反差让他感悟到了老天的不公与命运的蹉跎。
那女记者用衣袖抚去寒风眼角的泪水道:别难过了,命运既如此又何以太悲,你要更坚强才对,你要让老天看到,如此的命运对你算不了什么,他可摧毁一切物体,可却摧毁不了你坚韧的心。
这样如此煽情又婉转的女人,让寒风不知该如何是好,也只有是时而落泪,时而坚强些,忧愁与感怀并存。
在临走时,寒风想了想,说要把冰雪父亲的尸体给搬走,那样太难看了。
那女记者没待寒风再往下说便把他给拉走了道:你就别再大发慈悲了,你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你放心,不出十分钟之内,定会有人来把他给搬走,我们得要赶快趁这点时间逃脱,否则,你后面的事就全完了。我们快走吧,趁还有那几警员在那里顶着。
寒风看了看女记者显得没了主张地道:那我们要去哪里啊?
那女记者边走显得有些急不可待地道:你跟我走就知道了,会很安全的。
寒风停下了脚步道:不行,我先得要弄清楚去哪里?如果走远了,那我不是将没机会报仇了。
那女记者怒了道:你啊,只顾眼前的事,报仇报仇,现在不是你报仇的时候了,是别人找你报仇的时候到了,正所谓风水轮流转,又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又何急待一时?
寒风听上去有些理,但就是脑子转不过来弯,如果此一走,那村里人怎么说自己,那时间一长,弄得个乐不思故地,到时可怕一提到报仇都怕了胆,仇恨是在一时的冲动下完成地。
他深知人是不断地在变,现在就得要办现在的事,将来的事将来再说,更不可能是将现在该办的事放在将来去办,这是他一惯的作风,想到的事就必要办了再说。
想当初带冰雪外出还不是一时的冲动,既然都这么走了,又何不如此地去回头,即便是回不了头也罢了,他细思地想着这一切。
寒风站定对女记者道:你还是先走吧,我得留下来,我不能离开这里,这里有我的一切,既有我的一切,我将要把我所能付出的一切去回报给这里。
那女记者知道自己劝不过他拗的思想,他对寒风劝说道:那我们得暂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吧。
那女记者见寒风还是没多大的反应,她又转话道:难道你就这样了,就等到他们家人来收你的尸你就甘心了?那我问你:你是想等他们来干了你还是你想把他们给干了?
寒风猛地一应道:那还用说,当然是我要把他们给干了,以雪我失亲人的仇恨。
那女记者一听寒风这么说又有些高兴了起来,至少寒风的志气还未落。好,那你就得跟我走,否则你就达成不了你的愿望。
你想,他们现在正在仇恨的气头上,你又单身一人怎能挑得过他们那大家子人?还是理智点,好汉不吃眼前亏,要想赢掉这场战争就必须得智取。
寒风终是妥协了道:那走吧,是你说的,要想办法让我赢了这场战争。
寒风和那女记者来到了前面转弯处的桥底下,儿时,寒风和伙伴们就躲在桥底下的一个石缝里捉迷藏,这儿可是藏身的好地方,待一坐下来寒风才知道自己累了。
他和那女记者相互地依靠着,这就像是短暂地休憩,无需计较太多的男女之间的礼俗,如果她就是自己的母亲或是冰雪那该多好。
那女记者摸着寒风的头,用手指理顺着寒风的头发道:你累了吧,好好地歇着,你别太有多的顾虑,就当我是你的母亲给你的关怀,或就当作我是你此次引起祸端的女主角。
寒风越靠她越紧,她此刻比谁都好,仿佛胜过了自己的母亲或冰雪的关爱;当一个男人在需要关爱时你给他的关怀那便是最珍贵的爱,若聪明的女人如此地去做,她定会抓住男人全部的心。
正在相互缠绵尽意时,旁边冒出来了条蛇,眼看就要触到那女记者了,那女记者看在眼里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她直用手摇着有些昏睡的寒风。
寒风感觉方从梦中初醒,他以为是对方的人找来了,正用手习惯性地去扒腰间的武器,蛇一步步地逼近,此刻不能太动,否则便会成为蛇攻击的对象。
寒风终是明白怎么回事了,那女记者越抱得寒风越紧就越给了寒风太多的压力,自己也可是最怕蛇的,想想儿时弟弟抓蛇的勇敢,要是此刻弟弟在那该多好。
当蛇猛地袭过来之时,寒风不知从哪来的勇气,他闭着眼睛用手猛地抓了过去用力一舞,蛇不见了。
蛇被甩在了桥上行路的人脖子上,那人一阵惊慌乱跳结果被摔下掉在了河沟里,掉下去的人正是冰雪的一姑夫,听说他们已摆平了那几警员,虽牺牲了俩人但却基本算是获胜。
掉到河沟的那人一看是寒风在底下便大叫道:那小子在这里,上面一阵脚步声踏过,像是从河沟里赶来了。
寒风抓起个石头便猛地向那掉下河沟的男人砸去,蛇还缠在那人的脖子上,越缠越紧,那人头上冒着血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蛇把脖子缠得死死的,最后绝气而亡。
寒风拉着那女记者的手向回跑,那女记者走不惯河沟里一高一低的坑洼水路,不断地摔倒在地,几下子下来脚上已几处摔伤,寒风只得是背着那女记者逃命,后面的人紧追着,看到又有一人而死,放言要让寒风死得难看。
寒风拼了命地逃着,向回逃着,他想回逃找人帮忙救命,他相信还有那战士家人,他们看到不会坐视不管的,虽是为了自己的事让他们失去了自己唯一的儿子,但真正的凶手却是后面那群亡命无耻之徒。
前面早已是拿着凶器的人在向寒风这边追来,听说他们也是看到那几警员****倒在愤怒之下起追的,目的是怕那几亡命之徒远逃逍遥法外,但没想到的是他们竟回来了,看来寒风所做的这一切是对的,否则就会自己吃亏不说还让其他人跟着为之而惋惜。
后面追赶的人停下了脚步,其一人道:舅弟,好像小红(那残疾战士)家人追过来了哎,我们要否撤?那被称舅弟的人(也就是冰雪的小叔)道:我们先躲起来,看看形势再说,不对我们再跑。其他人相应地躲了起来看着情况的进展。
让寒风没想到的是那战士的家人竟在寒风面前停下了,那领头者(也就是那战士的父亲)他把手中的刀向河里一挥道:兄弟们把这小子给干了,然后又低下头对其命令的人低声说了些什么。
一伙人一涌而下,齐向寒风开着战,寒风不解地放下那女记者站在河沟里一水中央道:我真料不到你们会如此地趁人之危啊,本来我是想回来找你们求助的,你们居然要把小红的事算在我头上?如果是这样也罢了,你们可否允许让我去报了仇,杀了后面那几人再说。
到时随你们怎么处置我都行,反正在落到这个下场我的命已不算什么了,况且小红兄生前对我有恩如山,几次救回我的性命,今天赔上我的性命也不足惜。
小红的父亲显得很怒地道:今天老子不找别人了,就找定你小子了,小红要不是因你的事起他今天也不会就去不回,这一切本就应该你来承担,你刚才说对了,你真是死不足惜。
至于你要报仇的事我就可管不了了,你今天若是过得了我这一关你就去报你的仇,也没人会拦得住你,要是我这一关过不去的话,那你也就此而眠吧!
后面冰雪一姑夫对冰雪的小叔道:舅弟,看来他们不是来追我们的,我们赶快行动吧,别让那小子死在了他人手里,以便宜了那小子。
话罢,后面的人行动起来了,直向寒风这边追了过来。寒风不再多说什么,看来这一仗是非打不可了,怎么说都要为此赢得这一局,否则就算是赔了性命也无意义。
寒风把身边的女记者推开,向小红的父亲道:这样吧,你们就看在过去我的面子上,你们放了她一条生路,我们都与她素不相识,我想你们也不忍心伤害一个与其不相干的人吧?寒风指着那女记者向其对手道。
小红的父亲还算显得有几分见识地道:你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与之不相干的人,杀人偿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道理我们懂。
寒风听于此也就算是放心了,她把那女记者护送到了岸边,那里有许多观望的人,寒风把那女记者交给了平时村里处得好的王大妈,托王大妈好好地照看女记者,若自己有个三长两短就不要再为自己辩护了。这一切都是他自己自愿的,再追究也无意义。
王大妈看着这一切她落下泪对寒风道:风啊、、、、、、,你这孩子命苦啊,从小长到大都在苦中作乐,可就这样的日子都不长,你是什么命啊,惹了一群惹不起的人。
我你大妈也是没办法啊,我们亦不能帮上你什么,只是希望你自已要小心了,就让一切听从命运吧!
女记者看着寒风没说什么,只是用眼神相互转动着。仿佛在说明些什么,此时无声胜有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