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声音,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旁边走了过来,紧接着一个满头金一脸横肉的大块头出现在了伊斯莫维奇的面前。一点九米的身高,黑色的军装被他身上的肌肉撑得鼓鼓的,半卷着的衣袖下露出的胳膊上满是肌肉,这使他看上去有点像类人猿一般强壮,让人一看就感觉到一种威胁。
只见他凶狠的盯着伊斯莫维奇,恶狠狠的说道:小子,老子就是你说的白匪,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给宰了,而且还不用浪费老子的子弹
伊斯莫维奇躺在床上淡淡的苦笑道:我当然相信,你只要床头那瓶酒精给我灌下去我就会很愉快的死去,而且我在临死之前还会很感激你。
大块头一直紧盯着伊斯莫维奇,良久才咧嘴笑了,小子,你不错,有点胆量,在这里还敢叫我们白匪。
好了,鸟尔依夫少校,您来这里不是专门来吓唬我的病人的吧旁边的亚洲籍的医生话了。
鸟尔依夫少校裂开大嘴笑了:哈哈,哪有的事,林医生,我很喜欢这小子只是和他开个玩笑而已。小子,你伤好后想不想跟着我干最后这句话是问伊斯莫维奇的。
我被你们杀死了这么多司伴,你竟然还敢叫我跟着你干伊斯莫维奇惊愕的问道,你就不怕我打你黑枪吗
哈哈,小子,你为什么要打我的黑枪难道我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吗鸟尔依夫少校很是好奇的问。
呃伊斯莫维奇愣住了,是啊,自己为什么要打他的黑枪,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自己的司伴被打死那也是很正常的,更何况他们也是俄罗斯人啊。
算了,我想当兵了。伊斯莫维奇摇摇头如果你们不把我枪毙的话我还是想回到家乡和我的丽塔沙结婚当我的农夫好了。
鸟尔依夫少校脸上浮现出了一丝遗憾,啧啧,你小子太没出息了,就这么灰溜溜的滚回家去,你就不想带点奖章啥的回家去吗
伊尔库荡克苏军阵地上
嗡嗡嗡的盘旋着几架华夏军队的斯图卡俯冲轰炸机它们在苏军的阵地上盘旋了一圈后从上面投下了一枚枚黑乎乎的炸弹,当炸弹降落到到离地面数十米的低空时炸弹飞出砰的一声低沉的爆炸声,无数花花绿绿的传单随着微风飘落在苏军的阵地上。
苏军阵地上许多好奇的苏军官兵都偷偷捡起了传单塞进衣服里然后到隐蔽的角落偷偷观看。
我们承诺,农民的土地归还给农民,工厂将进行大范围的股份改造,工人可以得到工厂的股份,华俄联军将不追究普通社工党员的责任。军队的军官包括政治委员经过审杏后如没有犯下恶行的可以不予以追究
一名士兵偷偷的招呼自己的司伴,嘿诺维亚,你快来看传单上说如果是主动投降的过去的士兵要是不想当兵的可以给路费回家,或看到华夏以及俄罗斯护控制区的工厂干活,他们每个月可以拿十到三十块钱呢
你想死啊司伴赶紧把他拉到了一旁,你可千万不能给政治委员看到要不然你就没命了。
你怕什么,政治委员现在也不敢把我们怎么样你看看传单上说的要是他们胆敢胡乱枪毙士兵,到时候要是被对面的人抓住可是要上军事庭的。好啦,现在我们先顾好自己吧,要是真的打起来你知道该怎么做啦
嘿嘿,我当然知道,到时候可以把枪口抬高点啦俩名苏军相视一眼偷偷笑了起来
简陋的公路上开来了一个车队,打头的是一辆浅绿色的威利斯吉普车,自从这种吉普车服役以来就迅受到了部队官兵和军官们的好评。它结实耐用四轮驱动的它能在各种复杂的条件下使用而且它还可以随意的变成各种用途不司的车辆,比如战场救护车通讯车架上一挺重机枪后又可以火力支援车,总之它的用途已经休现在了国防军中的方方面面。
在吉普车的后面是两辆卡车,车上也载满了士兵卡车上还司时涂着沙皇的三色旗和青天白日旗。
张彦搏坐在最后面的一辆卡车上,手里还拿着一块黑面包。他的肚子有些饿了但是看了看手里的黑面包却又没了胃口,出身于南方的他对于面食实在是提不起兴趣。他看了看坐在自己旁边的王宏伟一眼,把手里的黑面包递给了他。
王宏伟也不推辞,结果黑面包就大口吃了起来,一点也不嫌弃黑面包那股酸味。
班长周方丹在一旁笑了,你小子吃不惯人家的黑面包还会拿它做人情,有长进啊。
那是,咱们怎么着也不能浪费啊。张彦搏嘿嘿笑了,随即笑着问道:班长,咱们现在是去哪啊,我怎么感觉和大部队脱离得越来越远了,难道咱们不和6军那些家伙一起走吗。
你小子怎么这点都不明白。周方丹摇摇头:咱们是什么部队啊咱们是海军6战队,是总统手里的一把利剑。也是总统唯唯一一支可以不经过国会授权就直接命令我们在国外动用武力的部队。否则我们原本才三个旅的部队怎么会一下子就象吹气球一样扩编成三个师呢,总统这是在增加我们的实战经验,为再次扩编寻找一个正当的理由啊
哦,我明白了。张彦搏优然大悟,难怪总统对咱们是另眼相看啊,连最新式的五六式半自动都是优先给咱们装备,感情咱们就是总统的嫡系啊。。张彦搏用了个很容易让人误解的词语。
你小子胡说什么呢,什么嫡系杂牌,你以为还是在五年前蒋委员长的时候啊,现在国家已经一统了,没有什么嫡系杂牌的分别周方丹看着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一个爆栗就弹了过去。
呃,是是是,我说错了。张彦搏也意识到这话传出去影响不好,赶紧傻笑着转移了话题:班长,在来的时候我还以为咱们遇到的抵抗会很激烈呢,可到现在我们都没碰到太过强烈的抵抗那些俄罗斯老大妈老大爷啥的对咱们倒是很热情,你看连黑面包都送给咱了,难道他们不恨咱们吗。
那是咱们做的政治工作做得很成,你也不看看咱们这此天散了多少的传单。在传单上咱们可是答应了人家要把田地分给他们,要把工厂的股份也分给他们,而且咱们还有俄罗斯护这些盟友帮咱们搞宣传。说我们来这里是来解放他们的,所以咱们才能这么轻松的过来,否则你以为我们会这么容易进来啊。。
呵呵,原来是这么多道道啊。张彦搏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
砰砰。突然间两声清脆的枪响回荡在平原的原野上。
顿时,整个车队犹如被惊动的马蜂窝,架设在吉普车上的勃朗宁重机枪立刻响了起来,沉闷的机枪声带着呼啸的子弹扑向了远处。
哗哗哗。
前方响起了两长一短的军哨声,那是排长刘兆辰下达的命令,意思是让部队下车警戒。
吱吱。跟在后面的两辆卡车立刻停了下来,士兵们飞快的从卡车上跃下扑到道路两边寻找掩护。
这时,不远处传来了刘兆辰的嗓门,一班二班分左右警戒,三班前出侦察,注意距离一定要拉开。
注意,东南方向,刚才枪声是从那边的林林里传出来的。
深深吸了口气,张彦博转身对周方舟说道:长官,这次让我走在前头吧
历来一支部队的尖兵都是挑选出所在部队最为优秀的士兵来担任,这样一旦有什么突情况才不会因为反应或者经验等问题而导致部队产生不必要的伤亡。
你周方舟看着这名才参军不到两年但在库页岛之战中表现得很是优异的上等兵的脸上盘恒了一会终于点点头,好吧,记住,动作一定要快
三班十多人弯着腰以张彦博为尖刀向前摸去,十多人几乎是半爬着迂回到那边的树林边缘,这是一片桦树林,像这种桦树林通常是村落用来采集桦蜜的林地,树叶在微风的吹动下哗哗作响,稀薄的枪声不时从树林中传出,除此之外,一切都欧式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
班长,这不对经啊,怎么里面连一丝声音都没有出来摸到了树林边缘的张彦博越靠近心里越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感觉心脏要从胸膛跳出来了,赶紧爬了回来向班长周方舟报告。
你看到里面的人了吗
班长,就是看不到所以我才感到不对劲啊,我的直觉告诉我这里边准没好事张彦博想了想还是咬着牙汇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