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棍节了呢,还记得去年这个日子,小言做了件让自己心跳不已的事,这辈子只做一次。大大们呢,应该有人也在和小言一起过这个节日吧,不管怎么说,脱光之前,还是要快乐的。祝福所有纯真善良的孩子们光棍节快乐!
从姬绾进来的那一刻起我就明白我要结束自得其乐的日子了,因为华阳的到来舞夫人惶恐,为了第一时间掌握我的动向她来探明华阳突然来的缘由,可在其她人眼中一定更是不明所以,以为我又有了起死回生的大动静。
姬绾来了,其她人也一定投了关注的目光过来了。
“溪妹妹清瘦了许多。”姬绾热络的温笑着,关切的和我说话。
姬绾最近和赵舞平分秋色,都得了嬴政不少宠爱,整个人的气色好很多,容光也圆润了不少。
“绾姐姐越来越美了。”我的赞叹是真心的,姬绾的长相的确很清秀,体态也相当的匀称。
“哪里比得上溪妹妹绝世的艳芳。”
客套一阵,茶饮一半,在我认为她该切入到来此的正题的时候她果然没让我失望。
“溪妹妹最近身子不好吗?”姬绾的担忧看上去很诚挚。
“没有,一直好得很,劳绾姐姐挂念。”我回视她以真切的感激,说:“还要谢谢绾姐姐前些日子送的茶糕呢,很好吃。”
在我被嬴政准备册封为妃的那段日子里,姬绾和我走动的相当频繁,这种情景一直持续到婚宴结束,所有人都知道嬴政黑着脸走出这里之后。姬绾没来,也再没有其她人来过,直到华阳光临,虽然目的是来警示我,但她将我又从新带回到了众人的生活中。
那段冷清的日子里,和别人不同的是,姬绾偶尔会让人送些茶叶或者糕点来,说是燕国送来的,让我尝尝鲜。
我知道,这是姬绾广结善缘的生存之策;洛葱也打听的清楚,各宫王妃也都得到了比我只多不少的馈赠。
秦王宫里的长居民也都知道,嬴政很欣赏姬绾这种亲善柔和的做派和秉性。
姬绾笑笑,松了口气。“看这些日子齐溪宫人来人往的,还以为是溪妹妹不舒服了呢,好在一切安好。”
“是。”
我知道姬绾想听我多说些话,哪怕是废话,这样她好听出一些华阳和赵舞来的目的。但是很遗憾,我最少卷入王宫争斗的最佳方法恰巧是不能多言,所以我残酷的对她笑笑,不再多言。
我当真只能无可奉告!
没想到我说了一个字就不再多说,姬绾有些意外,但她很快收起不该有的表情,端着茶杯掩饰住了一闪而过的好奇眼神。
洛葱说齐溪宫宫前的路过从人多了起来,膳食里菜量也足了些,我苦涩笑笑,翻过一页看完的古书,默读新的一页。
我擅自惹怒嬴政,蔺继相一定很无奈吧,不过他一定会支持我的想法的,毕竟他对我也是动了心的,而且其她别国的公主顺着嬴政也并没有牵制住嬴政。
想起蔺继相得知我让嬴政新婚夜黑着脸出去后将表现出一贯被我惹到之后的苦笑神情,我忍不住乐了。不管怎么说,心意相通意志相投还是一件令人兴奋的事情的。
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通过这种领会传言的方式传递彼此的心意了。
迷迷糊糊睡梦中感觉有手搭在我腰间,那种厚重的踏实感只有相公给过我,我心微动,幸福的念想让昏昏欲睡的心智清醒了一些。
相公?踏实?是男人的手,是男人的气息!
霍然坐起身,我惊出一身虚汗。开玩笑,我从未碰过男人,也不应该有男人在我身边,本姑娘的清誉从古到今都不是可以任人玷辱的。
等会儿,男人?在秦王宫中躺在王妃身边的男人?是——我又被惊住,颤巍巍转头去看……
果然是秦王嬴政!
这些天不管什么原因,他没来招惹我总归是好事,与我与他都好,可现在他突然这般…本来他不动我不醒也就罢了,或者他不醒我装睡也行,可此刻他被我惊醒,正以手支头眯着眼睛紧盯着我。
怎么办?
惹了他是死罪,不惹他顺了…我和相公怎么办?
没有一线办法,我只好装死,倒头回去保持着原本面朝里侧的侧卧躺回去,一动不敢动,僵硬的呼吸都细微到了极致。
嬴政对于我的反应很不悦,哼了一声,静了一会儿,不知怎么想的,又突然呵笑出声来。坐起身,大概是看了一阵紧张到喘不过气的我的死板,开了口。
“频频招揽公主和夫人来齐溪宫,难道不是为了引寡人来吗?”他顿了顿,又道:“难道是你这么做是在施展欲擒故纵之计?”
我咬紧牙关,大气不敢出一下。
“想做人上人,可不是你这种表现和反应能达成目的的,寡人以为你聪明,没想到也有糊涂的时候。”
嬴政再不走我要缺氧翻白眼了。
“寡人可走了,你想好来找寡人吧。”语毕,他下床离去。
天地良心,我不确定他还会不会回来,直到早上晨起胳膊巨痛到动弹不得时才发现原来我一夜未动。神奇的是,那么细弱的呼吸下我居然活了过来。
“公主,秦王昨夜来了,您知道吗?”洛葱一边服侍我穿衣,一边喜滋滋说:“他来了一会儿就走了,什么话也没留,可咱们齐溪宫就像是变了天一样。御膳房送来的早膳碟碟都是珍美佳肴,大概是怕公主说他们前些日子的冷待吧,据说比八子静夫人的还要丰盛。”
我感激的抓住洛葱的手,动情道:“你这下可以好好吃一顿了吧?我想这几日你暂时可以不用受那些人的气了。”
虽然洛葱从来不说,但我心里清楚,不管是为了我争取什么还是洛葱平日里与人相处的时候,难免会被我牵连的遭受非议。
“公主才是真的苦。”洛葱说着就要落泪,她怕我看见,赶紧弯身去帮我打理下摆了。
“洛葱,你说即使秦王不碰我,我和相公还能在一起吗?”
洛葱怔了怔,“奴婢为公主打水。”她粗哑说了句,低头出了寝殿。
在洛葱低头的我的身侧,分明有眼泪打湿的痕迹。
我知道,或者说我早就知道,即使我一直做美梦,但梦终究是幻觉,我和相公再也不可能了。
这种控制不了自己心的感觉,又痛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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