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
朱莺端着杯子从沙发上站起,想要去倒杯水。
忽然眼前一黑,身体一阵摇晃,微微有些头晕。
朱莺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心道:“可能是坐的太久了吧。”
甩了甩头,果然好多了,身体确定没有什么异常,拿着杯子向厨房走去,眼神下意识的还向那张紧闭的房门撇了一眼,将近三个小时,俩人还没出来。
卧房中。
方琴陷入深度的昏迷中,**的娇躯从外表看不出有什么异常,细腻的肌肤散发着健康的红晕,不过她体内其实已经一团糟了,朱文还差最后一步才能真正的救她。
朱文一掌拍着床上,身体霎时间腾空而起,漂浮在距离床面一米的位置,双手在自己的身上连点,砰砰之声不绝于耳,朱文他竟然在将自己的二十四关窍穴一个一个的硬生生点废,
关窍穴一个一个的被破坏,朱文的境界也随之不断的跌落。
先天之境、破窍后期、破窍中期、破窍初期……
二十四关窍被破,朱文脸色苍白,身体慢慢的从空中飘落在床上,最终喉头一甜,没忍住一口鲜血喷了方琴一身。
朱文强打起精神,坐在方琴对面勉强摆了一个五心向天的姿势,口中默念着《归元洗伐诀》中独有的口诀。
一丝丝银白色的光点不断的从朱文的身体飘出,如同萤火虫一般在他身体周围漂浮盘旋,然后慢慢的向他头顶上方汇聚。
时间慢慢的推移,朱文头顶的银白色光点越聚越多,逐渐凝结成三个朦胧的物体,银白色的光芒不停的闪烁,时隐时现,让三个物体似乎一直处于真实与虚幻之间一般。
突然,那三个物体闪耀出美轮美奂的七彩光芒,整个房间都被笼罩在这光芒之下,一时间美不胜收。
三个物体的模样也在这一刻变得真切,赫然是朱文突破先天时出现的那三个花骨朵,在花骨朵变得最真实的那一刻,便开始慢慢的长大,逐渐开放。
三花再次聚顶!
上一次三花聚顶,最后散落在朱文的身上,让朱文肌体生香,其实它的效果不仅仅只有这些,它最大的功效是在先天强者重伤垂死之际,在其体内凝出一朵白花,然后燃烧自己来修复先天强者重伤之下的身躯,三朵白花,这就是相当于先天强者有三次重伤垂死下保命的机会。
在三花开的最娇艳的时候,朱文一伸手向自己的头顶抓去,将三朵白花抓在自己手中。
银白色的光点慢慢从白花上飘离,白花离开朱文的头顶隐隐已有要溃散的迹象。
朱文动作毫不迟疑,一掌拍在自己的胸前,霎时间一口心头血被他喷在白花之上,血撒白花,被其吸收,转瞬间三朵白花变为了三朵血色之花。
而在这一刻,朱文猛然的从床上跳起,持着三花的那只手悍然向方琴的头顶拍去。
同时空中暴喝一声:“醒来!”
啪!
客厅中朱莺的手轻轻一抖,杯子摔在地上,片片碎裂,朱莺却无心看杯子怎样,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房门,她知道,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
关心则乱,要是换了其他人,无论叫多大声,朱莺又岂能连个杯子都拿不住。
三花虽然看起来是实物,其实却是有纯能量组成的。
三朵血色之花在接触方琴头顶的瞬间便化为一股清流钻了进去,朱文吐出的心血似乎被同化,也跟着进入了方琴的身体。
方琴的胸腔内,突兀的冒出一个血色的花骨朵,花骨朵快速生长,逐渐盛开,然后在其盛开最娇艳的时刻轰然破碎,化为奇异的能量向方琴身体各处扩散,修复着她的身体,调理她的生机。
又是一朵血色之花在方琴的体内盛开,破碎,扩散……
又是一朵……
三朵血色之花在方琴的体内连续开放,最终作用于她的全身。
整个过程是极快的,大约一分钟之后,三朵花的使命都已完成,方琴体内的残破不堪在短短的一分钟之内被快速修复,归于完好。
“嗯!”方琴的鼻翼间发出一声微弱的嘤咛,似乎有要苏醒的迹象。
一直强撑着的朱文嘴角慢慢拉起一个满意的笑容,放下心事,脑海中突然一黑,身体突兀的倒在床上,陷入了昏迷。
不一会。
“文哥!”房间中传出了方琴的惊恐的叫声。
啪!
门直接被朱莺撞的粉碎,朱莺站在门口眼神惊恐的看着脸色苍白,嘴角还带着未干血迹的朱文,失声惊叫:“哥!”
………………
朱文整整昏迷了三天,为了逼出体内的先天三花,他自己将体内的二十四关窍穴一一点废,这等于是自废武功,朱文此时已经如普通人一般,体内空空如也,没有丝毫的内劲,二十年的古武修为付诸东流,身体也陷入了重伤状态,不过倒是不会危及性命,只是在醒来之后需要调养一段时间罢了。
这是另一个房间,原本那个房间被朱文方琴弄得污秽不堪,朱莺也没有心思收拾,所以把朱文换到了这里。
朱文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平静的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张薄薄的毯子,方琴穿着粉红色的睡衣侧着身子躺在朱文的旁边,一只手握着朱文的手,看着他的侧脸,眼神中满是担忧的神色,枕边一大片湿漉漉的痕迹,她已经哭了不止一次,眼泪都快流干了。
朱莺端着一碗粥慢慢的走了进来,似乎有些烫,吹了又吹。
坐在床边,又狠狠的瞪了一眼方琴,这可能是她这几天做的最多的表情了,要不是因为她,朱文也不会这样。
现在方琴的身体虽然已经恢复,但是精神上对身体的控制力十分薄弱,就如同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就算让她下床走两步都不能,意识上发出某些指令,身体却得不到回应,或者回应会出现某些偏差。
朱莺本来想把她丢在那个房间不管她,除了给她吃的保证饿不死,就让她躺在那里好了,但是方琴死活都要跟朱文躺在一起,先是放下脸面向朱莺哭诉祈求,朱莺根本不吃这套,最后方琴以死相逼,朱莺无奈才将她抱了过来,她还真怕这个疯狂的女人会干出什么疯狂的事,到时候自己可不好跟哥哥交代。
拿起勺子尝了尝,温度不凉不热刚刚好,朱莺才站起身,绕到床的另一头,坐在方琴身边,盛出一小勺粥,不情不愿的递到方琴嘴边。
方琴看了一眼朱莺,没说话,张开嘴将粥吃了进去,含在嘴中,稍稍一翻身便趴在了朱文的身上,将自己的樱唇吻在朱文的嘴上,舌头伸进去慢慢的撬起朱文的牙关,将口中的粥渡了进去。
就这样,朱莺将粥喂给方琴,方琴再将口中的粥喂给朱文,慢慢的,一碗粥最后都进入了朱文的身体里,这几天一直是这样,最初朱莺用勺子喂的时候,撒了朱文一身不说,还一点也没有吃进去,朱莺朱文是亲兄妹,自然不能嘴对嘴的喂粥,方琴倒是可以,但是她连碗都拿不稳,最后只能用这种方法。
朱莺用勺子在碗底刮了刮,将最后一点粥盛在勺子里,喂给了方琴,方琴低下头再次吻了上去,将自己的香舌伸到朱文的嘴里,将粥渡了进去。
突然,方琴眼睛瞪得溜圆,嘟着嘴吻着朱文,一副可爱的模样。
她感觉到,朱文的舌头竟然动了动,与自己的舌头勾勾搭搭,居然慢慢的回应自己。
“唔!”方琴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盯着朱文的脸庞,嘴被朱文深深的吻住,两人来了一个浪漫的法国湿吻。
“啵!”的一声,两唇分离,方琴勉强抬起头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文哥?”
朱文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笑容,道:“啧啧!好滑,好香啊!”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粥,还是方琴的小香舌。
“文哥!呜呜……你吓死我了……呜呜!”方琴趴在朱文的身上嘤嘤的哭了起来。
朱文用手指轻轻的划了划方琴的侧脸,安慰道:“没事没事!死不了!嘿嘿,我们不是还都活着吗?来来,可让我想死了,再啵一个!”
…………
求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