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 华夏第一地宫
老孔将他的防毒面具摘下来了,我也摘了下来,这里头的空气其实挺清新的,闻起来有一股泥土的味道。
不过,就是不知道是否也有那汞毒的存在。
闻了闻周围的气味,我本以为,我们已经进入了骊山地宫范围了,谁知道,葛教授和何教授,居然在商量,如何才能进入地宫。
我问:“怎么,这还不算是地宫范围?”
葛教授在水里指了指头顶那金水桥,这老头儿精神抖擞,虽然头发都白了,可是在地底下还是那么有精神,他道:“你看,这些兵佣只有兵,连个将军都没有,说明这里只是外围,我没猜错的话,上面有机栝,我们上去踩到了机关,这兵佣手里的弩机就会射出箭矢。”
我仔细一看,这边上的兵佣,手里的弩机都是青铜的,不知道几千年了,上面都是绿花花的锈,我心说这玩意儿还能不能使了。
葛教授和何教授他们不像是解七那样身手过人,所以丢了一个东西上去,是一支冷烟火。
那冷烟火之前就被防水布包裹着,这时候丢出去,刺啦啦带着一道亮光,将金水桥上照亮了。
而这个冷烟火一丢下去,那些游弋的兵佣,居然同时扭过身子来,对着地上就是噗嗤噗嗤一阵射。
那弩机就像是自动弓箭似的,别看速度不是很快,可是嗖嗖嗖的箭矢相当多,那地上的冷烟火很快被射熄灭了。
我靠,这东西不是放在这儿看的啊,是真的能使啊。
我吓了一条,他大爷的,不带这么坑我们的,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就得好好筹划筹划,怎么从这里上去了。
可是,刚才解七翻身上去,为何没有半点事情?!
就像是这些兵佣都看不见他似的。
不过,这冷烟火也算是给我们提供了一点点讯息,那桥面上,密密麻麻的密布着许多古怪的“轨道”。
这玩意儿就像是火车轨道似的,毫无疑问都是青铜的,一道道的拉扯着,而每个兵佣脚底下都有个齿轮,被这个青铜轨道牵涉,似乎这玩意儿是水力推动的,被拉动的兵佣一个个游弋走动,宛如活人。
鬼斧神工,这几千年前的秦朝,居然就能制作出这种东西了。
葛教授道:“大家不要着急,我们从边上慢慢攀上去,记住,不要踩横的地砖,只能踩竖的,这样就不会被兵佣射击。”
他说完后,那五老,驼子和老狗率先上去,几个老头儿别看五六十了,身手比我们几个年轻人还利索,几下就攀上去了。
我和柱子慢一点,柱子右手现在还很虚弱,没多大力气,所以他几乎是我和老孔将他拉上去的。
爬上来之后,首先看到的,是一大片,令人震惊的,一个瓮城。
一座四四方方的城池,规模不算很大,但是也不小,从我们这护城河金水桥过去,还有两道桥梁。
三条护城河,围绕着整座瓮城。
在瓮城和瓮城之间,来回穿梭着许多兵佣,隐隐约约还能看到骑着马的兵马俑。
在最里头那座瓮城,闪烁着淡黄色的光芒,和隐约的白色光华。
我激动地指着那儿道:“那应该是里头的长明灯和夜明珠吧?”
“你说错了……”
何教授他们上来后,小心翼翼地站在竖立着的地砖上整理身上的水渍,他看了看哪儿,道:“那都是黄金和白银的光华,金山银山,你能想到最多的黄金,都在这儿……”
我深吸一口气,金山银山,怕是还有数之不尽的铜钱吧。
这可是华夏千古第一帝的陵墓,要知道在缅甸那果敢里头的末代南明国皇帝都有那么多殉葬品,这千古一帝这个陵墓完全是按照城池来修建的,里头的财富,怕是会相当惊人。
有惊喜,也有不好的地方,在肉眼可以看见的,整个地宫上方漂浮这一层白色的雾状物体。
那是汞毒雾。
那玩意儿以及类似于凝聚在一起的雾态了,几乎不怎么飘动,似乎那东西也受到某种规律的影响。
仔细一看,整个三座桥上的兵马俑也是有区分的。
最外围的几个兵马俑,比如我们现在所在的这座桥上的兵马俑,是陶俑。
但是往前面一点,第二座桥上的兵马俑,居然是青铜的,青铜兵佣。
那青铜兵佣显得特别高大上,雄武有力,浑身上下虽然布满了铜锈,可是看起来很有威慑力。
最后那座桥,因为有淡淡的灯光,目之所及,看到的是一些“金色”的兵马俑。
不知是黄金的,还是那些兵马俑涂抹了什么金属物质,在那些兵佣中,还有一些有车架,架在马匹上,整个的护城河下游,能够看到很多青铜轮盘,随着河水缓缓流动,一阵一阵的转动。
好熟悉的青铜轮盘。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小心翼翼地站在桥上的竖砖上,望着周围出神,这么大面积的青铜轮盘,我好熟悉,好像在匈奴左邪王陵墓里,我也见到过。
那种古怪的巨大的青铜轮盘,带动着那些青铜车马和青铜兵佣一个个转动。
整个地宫,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灯盏,都是捧着灯的兵佣,半跪在地,不过,此时这些灯盏都没有亮,反倒是……
越过了第三道护城河桥,那瓮城中的宫殿,微微闪烁着白色和金黄色的亮光,除了葛教授所说的金山银山,我估摸着,还应该有夜明珠,因为我看到有一些白岑岑的灯光在那里闪烁。
好夸张,好大的一座地下宫殿,那瓮城勾栏飞檐修建的很是霸气,看起来相当熟悉,很像是汉朝的宫殿。
而且,宫殿正当中,隐隐约约宝光闪烁,耀人眼睛,无时无刻不再提醒我们,那前头应该是有数量很多的宝贝。
五老里头的疯子很是激动,喊了两句,兴冲冲地回过头来对着我们笑。
笑着笑着,他却眼睛一睁,口鼻当中流出黑色的血,然后瞬间血流如注,从眼睛里也渗出血来,他浑身一颤,直直地倒了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