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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掌家

玩唐 午后方晴 2928 2024-11-16 04:32

  王迤声音有点沙哑,他说道:“你可要想好了,这个家不是那么好当的。”

  王画差点笑出声来。家没有那个好当,也是不假,一个家庭就如同一个社会,也有纷争。可比你怎么也当得好。至少我前世当家时,家里欢歌笑语声不断。那象你,将这个家败了,而且因为你的暴燥,将这个家弄得凄凄惨惨,就象世界末日一般。三凤与四凤连讲话都不敢,省怕招了你一顿白板竹条肉。

  不过王画没有说,他说道:“耶耶,不是我夺你的权。这些年家庭在你掌管下,不但走下坡路,现在到了快要无法维持的地步。再看看人家,穷也好,富也好,还能听到欢笑声吧?可我家呢?”

  “还有一句话,我也不会掌管这个家。这个家让大家来掌管。特别是经济,还是让母亲来吧。”

  这才是最重要的。如果让这个便宜父亲管经济,如果再不痛改前非的话,自己就是挣再多的钱,也不够他挥霍的。

  听到王画的话,王迤脸色有点惨白。他嘴角动了动,欲言欲止,可最后没有说出来。王画也忽视了他这个表情。王迤低下头去,说道:“那好吧。”

  现在家中吃早上没有吃晚上的,也没有什么经济好掌管。连王画母亲都没有在意王画这句话。

  王画又说道:“还有耶耶,虽然我对你以前一些做为不是很满意,可你还是我的父亲,我身上流着你一半的血肉。因此,我还是希望你成为我最尊敬的大人。”

  耶耶是俚语,而大人是尊称,王画用了大人这个词语,希望他这个老子能明白他的苦心。

  “还有过段时间我还要去洛阳,因此我希望家中平安,不要让我在外面担心。”

  虽然现在王画到了洛阳小挣了一笔。可对于他来说,这笔钱还远远不够。在他心目中,是想开一个瓷窑。想一想,制作漆器,每次只能制出一件,而瓷器一出窑就是几千件。这两者的利润差距可想而知。最主要因为个数上价格的差距,还不会让人眼红。同时,也远离洛阳那个漩涡,就是乡里面有可能杜于两家对他为难。但于杜两家与京城里那些大人物怎么能够相比?

  况且有了钱,王家也不是一点底蕴也没有。

  而这种平静的生活,也是王画向往的生活。

  可开一个瓷窑,王画肯定不屑现在这种瓷器。在他手上将会烧出历朝以来,那些精美的瓷器。并且试图将他的技术超过前世的水平,这才是他人生的最大目标。

  然而开一个瓷窑可没有那么容易的。技术问题,都不用担心。他前世可以说是中国最顶尖的瓷器大师,在他精通的各种领域里,对瓷器是最善长的。可除了技术外,还有两样东西,让他为难。

  第一就是颜料,上釉的颜料可不是漆器与作画的颜料,要求很严格。毕竟要经过火烧的。现在颜料很单一,要慢慢寻找。

  第二就是泥土。不同的泥土所含的化学成份不同,烧出的漆胎同样不同。在他前世可以利用科学仪器进行分析。但现在到哪里弄这些科学仪器来。只有一个土办法,利用他的记忆。找到历上烧制各种名瓷的地方。将哪里的泥土运回来,再进行烧制。

  可这个不容易。一千多年的差距,地貌变化很大,根本没有办法找出准确地址。那么只有一种笨办法,将可能的地方,每样泥巴都带回一点,进行试验。

  因此,王画心不大,一开始弄一个小型瓷窑,本钱也不小。

  还得去打拼去。

  但我在外面与人家斗死斗活,别指望你帮忙,可你也别要后方捣乱,使我一心挂两头。

  “你就不要去了。”王画母亲一听,这刚回来,就谈离开,舍不得了。

  “母亲,放心,我在外面很好。”说到这里,他从怀里掏出几块银饼。这几块银饼有八十多两,如果王迤不滥用,已经让王画一家过上好一段时间了。

  “你这钱是从哪里来的?”王画母亲紧张地问。

  这时候一个壮年,在窑洞里起早摸晚地做活,每天的薪水也不满百文,这还要妇女在家中耕种,才能够除了上交税务外,勉强维持一家生法。至于温饱,那是想象中的事,对于平民百姓根本不可能。如果一旦生病或者天灾人祸,那么这一家就惨了。这还是国家处于上升阶段。确实到了唐玄宗初期,唐朝百姓生活大为改观。但老李晚年赖在杨贵肚皮上,不争气了。

  这可是八十多两银子,兑现成铜钱,是八万多钱。这么多钱是从哪儿来的?王画母亲不免有些担心。

  王画笑了起来,说:“母亲,你放心。还记得我临离开时,对你说过,我一幅画就卖了十几两银子?”

  “放屁!”王迤忍不住说道。

  一幅画就卖了十几两银子?这钱那么好赚的。唬弄王画母亲行,可王迤多少见过一点世面。这不是在扯吗?

  但还别说,如果现在王画再到洛阳的话,他的一幅画真值那么多钱,甚至还会超过。

  具体的事情王画也不想说,说了也会让他母亲担心。他这回得罪的可能太原王家,还有可能是荥阳郑家,甚至还将张易之兄弟牵连进来。不要说他母亲,就是他这位耶耶听了,同样也会两腿发战。

  他只是回敬了一句:“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耶耶,听过范蠡最后成为陶朱公的故事?如果现在王家还是原来的王家,我可以用书里面读到的知识,使王家成为巩县最有名气的大户。”

  提起往事,王迤嘴被堵住,不吭声了。

  王画这是用话来噎他。他老子识字,可文化水平并不高,别看他一天到晚拿着一本书,那是哄骗村民的。对于耶耶这点底细,王画十分了解。到他八岁后,王画有时候主动教大凤三凤四凤她们识字,王迤都插不上嘴。

  总算遮掩过去了。

  但还有一件事没有解决。王画说道:“这件事,千万不要让外人知识。耶耶,母亲大人,你们也知道家里面被县加税的原因。现在我们王家还不是于杜两家的对手,防止他们眼红。”

  这到是正理儿。

  王迤点点头。

  但王画的真正用意,是不能让事情传扬出去。不然一个十二岁的少年,一个人跑到洛阳,靠卖画挣了这么多钱,很快就会传遍乡里。那么不引起官府注意才怪。现在朝廷到处找他,这一下子不打自招了。

  可王画这句话说得有理儿。如果让于杜两家知道此事,以他们的实力,一旦眼红起来,还不知道做出什么事。低调一点好。

  但不管如何,这笔钱的到来,让这个频临绝境的家庭带来了生机。

  大凤到了晚上睡觉时,脸上都乐呵呵的。

  虽然夺了权,但王迤脸上也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容。究竟是王画带回来的钱,使这个家终于再次揭开锅盖让他出现这笑容的,还是看到儿子有了出息出现这笑容的,王画就不得而知了。

  只是让他高兴的是,这次他的决定,没有导致这个父亲大人有激烈的反应。是好事儿!

  这一夜,是王家这几年最快活的时候。尽管外面鹅毛大雪落个不停。

  第二天王画起来,看到外面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地上堆了厚厚一层白雪。可雪也中止了。

  就在这时候,王家来了一个人,看到这个人,王画高兴地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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