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信身上的鱼化身,一共8处。
有5处来自于自家鱼塘,是当初得到鱼化身仙法时,从十个光团中抢到的。这五处,小兄弟那处且不提,其余四个分别位于额头、胸口、右手以及左脚心。
额头鲛化身,控魂御魂,当然由于刘信精神太弱,这个鱼化身一直没发挥什么作用。
胸口石鱼化身,金刚不坏。
右手横公鱼化身,力大无穷。
左脚脚心鱼化身未知名字,但是带来了如风如闪般的身法。
这三处鱼化身,是刘信如今最大的倚仗,也是他实力所在!
除了在自家鱼塘得到的,还有就是在青龙山中深藏的小湖泊内,战胜黄金鱼后得到的黄金鱼化身了。这个化身位于左手,带来无上气运。刘信的白鹭集团发展至此,黄金鱼化身功劳极大。
此外,还有在长信市的红鲤鱼湖,得到了两个光团。这两个光团好死不死,落在了两个臀瓣上。
其中一个是完整的鱼形纹路,为毫鱼化身,为刘信带来隐身藏匿的神技。
至于另一个半鱼半龙的纹路,刘信就不知道了,去了不少高校的图书馆,翻了不少古籍,也没找出来。
现在陈悠悠惊呼出声,他不由得转过身,想知道悠悠妹妹眼熟的,究竟是自己鱼化身中的哪一个?
“就是那个……”陈悠悠伸出左手一指,头却偏了过去,脸上红云毕现,“你屁股上的那个图案。”
刘信激动了,冲到陈悠悠面前:“左边,还是右边?”
“你先把衣服穿上。”陈悠悠拍了他一下,咬着嘴唇道,“左边,就是那个半龙半鱼的。”
刘信半张的嘴,咧成了欢喜的笑。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有想到自己苦寻不得的答案,竟然在陈悠悠这儿得到了解答。
看来自己说的不错,黄金鱼带给自己最大的幸运,就是陈悠悠!
“你竟然不知道这个鱼化身的效果?”听到刘信的说法,陈悠悠严肃起来,骤然觉得很大的担子压到自己身上,“我……我也只是看过,并不能完全说好啊,你不要把解开这处鱼化身的希望寄托于我,不然万一我弄错了,你会失望的。”
“没事儿,说来听听。”刘信见天已经蒙蒙亮,决定不在鱼塘逗留。牵着陈悠悠的手,一边往家走,一边听她说。
“鲤鱼跳龙门的故事,你应该听说过吧。”陈悠悠在讲故事前,先发问。
“那当然,我这点知识储备还是有的。”刘信点点头,“不过我知道,鲤鱼跳龙门的龙门,指的是黄河峡谷的龙门,就是要跳,那也是黄河的鲤鱼跳,和长江水域的红鲤鱼没什么关系。”
“那是大龙门,其实咱们南方,也有关于鲤鱼跃龙门的传说。故事跟传统故事差不多,但是传说的溯源,就是人杰地灵的吴楚省。吴楚省的龙门,叫做小龙门。”陈悠悠缓缓解释。
“还有这种说法?”刘信觉得自己真是长见识了。这可是身为吴楚省本地人的吴霏霏还有万瑶,都没有跟自己提过的。怎么反而一个生在岭南省长在美利坚的陈悠悠,反而知道?
“这是我在一本很古旧的书上看到的。”陈悠悠道,“你知道的,旧江湖在新世纪早已荡然无存,有些古书旧书也都付之一炬,少数留下来的,也被斥之为‘迷信’,从而不再流传。所以不为大众所知,那是正常的。我看到这样的故事,就是来自一本非常破旧的书,而那本书来自于我父母遗物的旧书箱。”
“不好意思,我让你想起伤心事了。”刘信很抱歉。
“都这么多年过去,有泪也哭干了,不算伤心事。”陈悠悠倒是很大度,“由于华兴帮和其他黑帮经常火并,换地盘也是常有的事。所以那些书在各种辗转中也丢了,我的记忆,也只剩小时候留下的浅薄印象。要不是看见你身上的那个,我还真想不起来。”
刘信点点头,问出了最关心的事:“那你还记不记得,这个图案是什么鱼?”
“这不是鱼,而是龙鱼。”陈悠悠一边想一边说,“南方古时候瘴气多,天然条件不太好,所以就连传说故事,也没有北方那么敢想。黄河鲤鱼跃过龙门,那是直接化身成龙。而吴楚省的鲤鱼跃过小龙门,在传说中只能变一半,也就是成为龙鱼。”
“鲤鱼化身成为龙鱼后,大补,无论气味还是口感都有了质的飞跃。可是本身能力又没有上升,所以天敌一下子增加了无数。在传说故事中,化身为龙鱼,要是扛不住天敌,那就只有身死气灭一条道路;而如果扛住了所有敌人,那么就会褪出半个鱼身,完整地化身为龙!”
陈悠悠一口气把故事说完。刘信听了,万般念头打心底涌起。
“悠悠妹妹,照你说的故事,那我得到这个鱼化身,岂非并不一定是好事?这简直是诅咒我,未来生活多灾多难啊。也难怪,我之前做生意,竞争对手很少的,得了这个鱼化身后,对手越来越多,一个个都来势汹汹,少有不慎,白鹭集团就要被吞得骨头都没有。”
“你那是心理作祟。”陈悠悠撇撇嘴,“你怎么不说,要是你战胜了一个个敌人,以后也会鲤鱼化龙,更上一层呢。”
“那我就借悠悠妹妹吉言了,还是悠悠妹妹会说话,嘴跟抹了蜜似的。”刘信露出讨好的笑。
“什么蜜不蜜的,你尝过啊。”陈悠悠瞪刘信一眼。
不料刘信真的凑上来,在朱唇上轻轻一碰,然后大笑跑开:“我说错了,没有抹蜜,但是本身比抹了蜜还甜。”
“刘信你……”陈悠悠哥哥也不叫了,冲着刘信就追上去。
在鱼塘的时候,刘信怕她冷,所以把外套给了她穿。陈悠悠穿着刘信的外套,从已经守夜结束,起床做早饭的刘长亮和郭秀英面前路过。
郭秀英发出感慨:“信儿那死小子,怎么把悠悠带到外面去了。老头子,你说咱们俩在家,是不是打扰到他们了啊?”
刘长亮点点头,说出让陈悠悠听了几乎吐血的话:“没事儿,咱们年轻的时候,不也为了刺激晚上去过田里玩,那时候还被叮了一身包呢。刘信这小子,那是遗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