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阿罗涨红了脸,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狼狈被女人看见,还是因为愤怒。
“没错,是我!”水瑶淡淡的开口,收了眉角的狐媚,“阿罗,可以聊聊吗?平心静气的聊聊!”
阿罗冷哼了一声,“事到如今,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吗?我真是后悔,当日做了那么多忤逆父皇母后的事情,却为弥罗国留下了一个这么大的祸根!”
“你说的是国事,今天我来,想跟你说的却是私事!”水瑶懒懒的站起身来,红裙摇曳,绝丽的眼眸却不再挑动风情,“阿罗,珍惜眼前人!”
阿罗一怔,望着女子远去的绝丽背影,幽幽一笑,“眼前人,当年你为什么不给我机会珍惜?”
厅外的红色人影幽幽的一顿,飞花落下,飘落在她肩头,那柔柔的粉混了那浓浓的黑,无限的瑰丽。
“阿罗,你的水儿已经死了!”女人幽幽的声音传过来。
这次她没有撒谎,说的是事实,那个属于阿罗的水儿已经死了,她是蓝水瑶,来自异世界的一抹幽魂,在这儿,她学会了爱,被人爱,如何爱人,在这儿,她还将有她的孩子……前生她遗憾而终,今生她却学会了珍惜生命,因为有太多的不舍得!
阿罗再次扑在了地上,脑海中,水儿的一切,蓝水瑶的一切,混合在一起,到最后,却只剩下一张女人的脸。
“南涵!”他猛地坐起身来,全身冷汗。不,他不能失去南涵,不能!
半月之后,各国来参加选夫的往后皆都到了绿萝,尤其是寒国皇上冷逸尘的到来,让整个选夫的事件更成为各国的热议,也让更多的人相信那南涵公主就会是绿萝女帝的接班人,于是竞争更是激烈了一点。
从海选到复赛,水瑶留下了十一人,分别是寒国冷逸尘,砗磲沈一凡,姜秀;楼溪追风惊雷闪电冷雨四兄弟;还有绿萝宇盛,南玥赵篱、沈悦还有钟一。
冷逸尘的身份不用多做介绍,是这里面身份最高贵的一个,所以寒国也没有敢与其争抢。
砗磲沈一凡则是丞相沈宇恒的亲生儿子,姜秀则是兵部尚书的儿子,都是王孙贵族,身份不容小觑。
至于楼溪国的四大护国将军为什么会齐齐来选夫,水瑶一直没有想明白,不过那四人的势力不容小觑,暂且留着。
宇盛的身份更是简单,是弥罗国前朝宇文的长子,宇文虽然告老还乡,可是宇氏家族在现在的绿萝国还拥有很庞大的势力。
至于南玥更是给力,这次玥南轩派了最得力的三名男子前来参选,誓要把南涵重新娶回去,那赵篱是最热门的人选,模样俊美不说,更是文才武功兼备,是鲁王的亲外甥,身份也是显赫。沈悦与钟一则是在朝为官的青年才俊,出身也是不俗,但是比起赵篱来,则相差一截。
水瑶仔细的看了候选名单,满意的点点头,虽然她做了完全的准备,生怕冷场,让冷逸尘来顶上一顶,但是现在所见,这赵篱与南涵似乎更合适!
“还看呢?”玥南宸从后面抱住水瑶,脑袋贴在她肩膀上,“不要熬夜了,对身体不好!”
水瑶轻轻一笑,“你放心,我身体好的很!你看这个赵篱,人才非常的不错,我做好了准备,如果阿罗真的再执迷不悟,就将南涵许配给赵篱!”
修长的指甲轻轻的点着赵篱的名字。
“赵篱?”玥南宸仿佛在仔细回想着这个名字,“他是鲁王的外甥?我可能以前在鲁王府见过他,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个人温文尔雅谈吐不凡,说不定与南涵真的合适!”
水瑶点点头,“如果南涵真的能放下阿罗,这个赵篱也不失她一个好的归宿!”
“可是这四个人是怎么回事?”玥南宸狠狠的戳着追风等四人的名字。
水瑶幽幽一叹,“南涵到如此田地,归根究底是天问的错,或许他们是想弥补吧!”
“哼!”玥南宸冷哼了一声,眸色阴暗,“如果不是看在天问救了你一命的份上,就凭他伤害南涵,这楼溪国就留不得!”
水瑶轻轻的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不管如何,现在最重要的是南涵幸福不是吗啊?”
玥南宸点点头,心头的愤怒因为女人的宽慰而缓解。
“明日就是复赛,早点睡吧!”玥南宸低声道,大手眷恋的抚上了她的芊腰,“我们久别重逢,可是这半个月来,你总是忙着批阅奏折,忙着为南涵选夫,你似乎忘记了还有一个我需要你!”
水瑶一愣,紧接着轻笑,那笑声丝丝,魅惑着人心。
玥南宸大手搂着她的腰身,温柔的将她压在身下,小心翼翼的护着她的肚腹,印上最甜蜜浪漫的吻。
热情的回应,一时之间衣衫飘落,响起四溢,暧昧连连。
不止劝阿罗,她也会珍惜眼前人的!
清晨,玥南宸舒服的张开眼睛,望着寝被中女子熟睡的容颜,温柔的一笑,黑眸之中闪过一抹显而易见的宠溺。
没入锦被中的人儿,两唇微分,轻轻吐着气息,香唇芬芳,粉透绵软;小脸因为谁秒的关系,颊上染着嫣红色的光晕。双眸紧阖,长睫浓密,轻轻的搭在眼帘之上,此时的水瑶就像是一个餍足的小女人,抱着锦被,睡得香甜。
坐起身来,纵是极轻的动作,水瑶还是张开了眼睛。
“将你吵醒了?我已经很轻了!”玥南宸伸出手,轻抚着她柔软的发丝,眸光中闪过一抹心疼。
她还是这么浅眠!
“看来我变懒了,换做平日,你一醒来我便能感觉到!”水瑶呵呵的娇笑着,坐起身来,那锦被滑下,露出身上的吻痕。
玥南宸面色一红,嗫嚅道,“昨日,我似乎太过激动了些……你还好吧?”
他已经是极力克制了,只是久别的冲动让他难以抑制,但愿没有伤了她。
“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弱!”水瑶轻叹了一口气,伏在他胸前,而他则为他体贴的披上衣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