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六百四十三章 古迹
洛神山投奔,天阁的实力自然提升不少,毕竟,洛神山可不止一位灵皇境的高手。
安顿好洛神山,思妍去而复返,看到这女人有些幽怨的眼神,秦天便知道,思妍一定是误会了什么。
“那位洛王,我该如何称呼?阁主夫人吗?”思妍很快出现在秦天面前,一双好看的眸子直勾勾盯着秦天。
“我和洛王只是朋友!”
秦天本不想多做解释,但依然鬼使神差的开了口,他可不想被这女人误会。
“朋友?你睡了别人,还只当别人是朋友吗?”思妍轻哼了一声,显然是有些不满。
我靠!
秦天的嘴角一阵抽搐,他什么时候睡过那妖精了?这女人又是从哪里听来的流言?
“睡个屁,到底谁嚼的舌根!”
“那位洛王亲口说的,还能有假?”思妍没想到秦天的反应如此剧烈,不禁愣了一下。
这个疯女人!
秦天的脸瞬间黑了下来,若只是流言,他还能解释的清楚,但那女人亲口所说,他恐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管你信不信,我和洛王只是朋友,仅此而已!”秦天咬了咬牙,若是洛王再敢胡说八道,他非要把那女人扔出去不可。
心中有些烦躁,秦天没有再多做解释,话锋一转,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让你再跑一趟!”
“前几日北域出了一件大事,那时你正在闭关,所以我没有打扰你!”思妍微微正色,倒也没有再追问什么,看来这家伙和那个女人的确没什么。
“大事?”秦天轻挑了下眉头,显然有些疑惑,北域能发生什么大事,又和他天阁有什么关系?
“几日之前,位于北域西南的太渊山出现一处古迹,吸引了无数势力,据传,那处古迹是上个古武时代的一位顶尖高手所留,里面的宝藏就算三大顶尖势力都十分眼红,这几日,不知道多少势力都已经赶往了太渊山,只等那古迹重现天日!”思妍并未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说道。
“古迹?”秦天的眼神微微波动了一下,能够让北域三大顶尖势力都眼红的古迹,不用想也知道究竟是何等诱人,只是,这古迹既然闹得沸沸扬扬,恐怕天阁很难染指。
“我觉得,你会对这古迹很感兴趣,因为这处古迹之内,有彼岸霜花的踪迹!”思妍看向秦天,继续说道。xdw8
彼岸霜花!
听到思妍所言,秦天的身躯猛然一颤,要知道,魔毒种子在他体内已经种下了很长时间,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彼岸霜花,只是,那等连古籍都少有记载的东西,岂是那么容易找到的,如今这太渊山的古迹之内竟然有彼岸霜花的踪迹,秦天怎么可能会不激动。
寻常古迹,秦天恐怕要衡量一番才决定要不要趟这趟浑水,但是彼岸霜花的出现却让秦天瞬间打定了主意,这太渊山,他怕是要走一趟了。
魔毒种子在他体内,始终是隐患,而且为了压制魔毒种子,他处处受限,与人交手很难动用全力,所以,如论如何,他都要将这个隐患彻底解决,不然有朝一日魔毒种子爆发,他根本不可能活命。
“彼岸霜花的消息从何而来,可靠吗?”短暂的失神之后,秦天的视线再度落在了思妍身上。
“消息是从太渊山而来,应该可靠,但不论如何,彼岸霜花的出现都值得天阁去尝试一下!”知道秦天体内有魔毒种子的人并不多,思妍算一个,而看着后者一脸认真的模样,秦天只感觉自己的神经被狠狠触动了一下。
“那处古迹何时开启?”秦天也知道彼岸霜花是何等珍贵,错过这一次,不知道还有没有第二次的机会,既然彼岸霜花出现了,他自然是要碰碰运气。
“两日之后,如今出发还来得及!”洛神山投奔险些让思妍忘记了正事,好在现在还不算太晚,太渊山距离泥犁域不过一日的时间,而那处古迹两日之后方才开启,一切还来得及。
“两日之后吗?”秦天不由松了口气,如此说来他还有一点准备的时间。
不用想也知道,那一处古迹的争夺一定十分激烈,想想当初北域之渊开启的时候便知道,此次太渊山一定会成为第二个北域之渊,只是北域之渊尚且还有些限制,而这次太渊山古迹的争夺,不知道会引出什么牛鬼蛇神。
“对了,浩渺宗前两日也为那古迹而来,想来是要和我天阁联手,此去太渊山,天阁和浩渺宗倒是可以互相照应!”
“看样子,这太渊山一定很热闹!”连浩渺宗都忍不住要插上一脚,看来这太渊山古迹的确诱人,只是这样一来,天阁想要分一杯羹肯定难上加难,不过,不管怎样他都要得到那彼岸霜花,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让青老和鬼老等人随你去吧!”思妍迟疑片刻,再度开口,她隐约间能够猜到那古迹现世,一定会引发一场混战,若青老等人随秦天一道而行,她会安心许多。
“不用,青老和鬼老还要坐镇天阁,我随便带几人前往太渊山就行!”秦天摇了摇头,他要离开,自然不能将青老等人带走,不要忘了,天阁面对可是长生殿,稍有不慎便会毁于一旦,只有青老等人坐镇天阁,才能免去他的后顾之忧,而且,他真的碰上什么解决不掉的麻烦,就算有青老等人在场,结果恐怕也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也好,那你一切小心,天阁有我!”思妍并未多说什么,这家伙已经不是一开始进入泥犁域的他,初入泥犁域时,后者还十分莽撞,如今的后者却已经真正具备了一方霸主的沉稳和睿智。
“嗯!”秦天点了点头,有思妍守着天阁,他从不会担心什么,秦天愈发庆幸,当初救了这个女人,若没有这个女人,也不会有现在的天阁,只是这女人为天阁付出了太多心血,而他所能给的却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