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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是军情局特勤大队特种训练营,并非是特勤大队的驻地。段云鹏和徐远举作为特勤大队的正副主官,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肯定不是偶然。
不过,从二人身上的汗臭味,还有脚底战靴粘着的泥渍来看,这两人应该是刚从某处训练场临时赶过来的。
嗯,还行,没有把原来国·军那种官僚习气带过来。知道深入基础跟手底下将士一起摸爬滚打,还算是可造之才。
程功眼带赞许之色地微笑着了头,亲切地问道:“这个基地平是主要由谁在负责?”
段云鹏朝后面队列招了招手,跟着一名年约三十来岁,国字脸,脸色黝黑,体格高大魁伟的中年双流以标准的军姿跑出列,来到程功面前立正挺胸敬礼。
“禀陛下,他就是这个基地的负责人,也是特勤大队的格斗教官,冯振中,三十二岁,河北沧州人,原西北军9军军部直属特务营副营长。”段云鹏很正式地介绍道。
“职部冯振中,向陛下、局座报到!”冯振中再次立正挺胸敬礼,中气实足地宏声喊道。
“冯教官,你好,辛苦了。”程功微笑着头为意,很随和地跟对方握手为礼。
“陛下好!属下不辛苦,不辛苦。”冯振中明显有些受庞若惊地连连道。
“你好,冯教官。”戴雨浓很见机地也上前主动向冯振中伸出右掌,笑眯眯地道:“我虽然是总局局长,但对特勤大队的日常工作很少干涉。特勤大队历次出的任务都完成得很出色,这与冯教官的悉用训练是分不开的,好好干!陛下是不会亏待任何一个有用的人才的。”
“陛下,局座,这是属下份内工作。”冯振中激动地大声道:“职部定当再接再励,坚决不负责陛下和局座的厚望!力争为特勤大队训练出更多更强的优秀战士!”
“格斗是每$±$±$±$±,m.↖.c£om一个士兵都必须掌握的战斗技能。”程功很认真地肃然道:“我们的战士除了要拥有最强的格斗技能,同时还需要掌握各类技术装备的专业知识。一名懂得学习,善于学习的战士,才称得上优秀士兵!
因此,本王要求你们,在日常训练中,一定要加强学习,一定要树立学习也是战斗力这种精神,要让‘不识字的大头兵’这帽子,从我们所有的将士们头上摘掉!”
“坚决完成陛下的指示!”
包括戴雨浓在内的所有人,不约而同都齐齐向程功立正敬礼。
接下来,段云鹏将其他八名基地负责人作一一介绍,这些人无一不是原国·军西北军、东北军、晋绥军、川军各部队担任过连级、副营级、正营级、副团级军职的不得志军官。
程功暂时没打算去机关大楼台和营房宿舍检查视察,让段云鹏、徐远举等人该干嘛继续干嘛,不用管他们。然后让戴雨浓直接带路去了秘密关押理查德·佐尔格的地下室。
……
这是一间面只三平方米不到的单人囚室。
佐尔格站在墙壁下,抬头望着靠近屋的那扇通气窗,看似平静的脸面下,是早已变得越来越焦燥的愁绪。
佐尔格根本就没想到,他在沪海的情报工作还没来得及开展,就突然落下了一群装备精良,身手高强的神秘人手里。
从这些人的肤色面貌看,应该是华夏人,确切地,是国民政府的特工。
让佐尔格弄不明白的是,国民政府的特工为什么会突然来抓他?目的是什么?
先是在沪海被秘密关押,跟着没多久又乘船被转移到一个不知名的海岛。算算时间,到今天为止,他落入敌手已经整整八个月零7天了。
虽然期间先后被提审了七次,但对方似乎有什么顾忌似的,一直没有对他动大刑审讯逼供。这无疑让佐尔格在绝望中看到一丝生机。
或许,是自己德国人的身份,让这伙人暂时不敢对他下毒手。
但是,这些人为什么会怀疑他是苏联的间谍?而不是德国间谍?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就连东瀛人也没有怀疑他的身份,华夏国民政府怎么会怀疑他在为苏联服务?
抓捕他的这伙人显然非常专业,他们没有给他任何逃脱的机会,甚至就连放风的时候也不让他在阳光底下呆太久。这使得佐尔格到现在也无法通过日照和光线计算出自己所处的具体经纬度。
这间牢房,以及整座地下室的四壁全是用某种坚固的黑色合金材料铸造而成这一来看,关押他的这伙人财力应该相当雄厚。要知道,即算是伟大的苏维埃也不会奢侈到用合金来建地牢啊!
他们究竟会是什么人呢?他们究竟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就在佐尔格思维越想越烦乱的时候,“咔吱”一声响动,囚室的铁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入眼进来的这两个头上戴着只露出眼口鼻黑头罩的家伙,佐尔格知道又到了他被提审的时候了。就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还像以前那么有耐性。
带着忐忑不安的种种猜测,佐尔格被这两个蒙面大汉架到了那间他曾经来过三次的审讯室。
当佐尔格看到坐在审讯桌后面的那个年轻人,以及这个年轻人身后站着的那名中年男子,饶是以佐尔格强韧的心理素质,此时也禁不住失声问道:“你是程功?东辉国王程功?”
“呵呵,佐尔格先生,你猜对了,可惜没有奖励。”程功脸上挂着一种高深莫测的微笑,右手虚引指向对面那座加枷锁的审讯铁骑,淡然笑道:“请坐吧,理查德·佐尔格先生。呵呵,你别不承认,既然本王今天打算来见你,当然对你的底细已经摸得一清二楚。”
佐尔格强压着心中的惊骇,深深地盯着前方这位年轻的东辉国王看了一眼,然后缓缓在审讯椅上坐下来。
一名蒙面大汉刚打算给佐尔格上枷铐,程功适时挥手道:“不用了,这个世界还没有人能在本王面前玩动作。你们都退下吧!”
两名蒙面大汉无声地朝程功敬了个军礼,转身出了审讯室。
“佐尔格先生,为了确保你的拉姆扎组在你失踪的这段时间可以继续运转,本王以你的名义向勃兰科·伏开利克、马克斯·克劳森、宫木佑德、尾崎秀实等人分别下达了潜伏待命的指示。”
程功没出一个名字,佐尔格的脸色就会一变,等到程功出尾崎秀实时,佐尔格再也沉不住气了,大声吼道:“这不可能!你怎么可能知道我们的联系方式和密电码?这不可能!你休想用这种手段来讹诈!”
“醒醒吧,佐尔格先生,在东辉的高科技面前,这个世界不存在任何密码!”程功老神在在地笑道:“理查德·佐尔格,1895年10月4日,出生于前俄罗斯高加索巴库油田附近的阿基堪德镇,父亲阿道夫·佐尔格是德国石油钻探设备专家,供职于瑞典诺贝尔兄弟公司,母亲尼娜·西缅诺娃·科别列娃,一名普通的俄国妇女。
三岁的时候,你父亲与高加索石油公司的合同期满,全家迁往德国,定居于柏林郊区。191年你进入柏林希特费尔德中学读书,两年后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你应征入伍,加以德军炮兵野战部队。1916年月,你在西线作战时身负重伤,榴霰弹削断了你的三根手指,而且还使你的双脚留下轻度残疾。”
望着佐尔格眼里充满的难以置信神情,程功洋洋得意地继续道:“你虽然因此获得了二级铁十字勋章,并被提升为下士,但你的思想却陷入了一种极度混乱的状态。负伤住院期间,你与一位美丽的护士交往,并受她父亲的影响,开始接触**宣言、资本论等共主产义经典著作。”
“卖糕的……这怎么可能?你怎么连我当时陷入思想混乱也能查到?这不可能……不可能……”
程功没理会佐尔德眼神木然的喃喃自语,从审讯桌后面绕出来,摸出香烟燃一支,先抽了一根,然后走到佐尔根面前将这根香烟塞在他嘴里,跟着自己再了一根,一边喷吐着烟雾,一边神秘兮兮地笑道:“在本王眼里,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同年十月,你在愈出院后,就读于柏林大学经济系,秘密接触了社会主义组织,1918年1月,你正式退役转入基尔大学学习并加入德国独立社会民主党。1919年8月,你在汉堡大学获得政治学博士学位,并加入德国**,担任德共秘密交通员,从此开始彰显你的组织和宣传才能。
194年,在德共第七次代表大会中,你作为正式代表出席会议,并负责会议的保卫工作。由于你的政治观与德国执政者冲突,你被政府通缉,逃到莫斯科加入了共产国际。同年,你带着妻女在莫斯科定居,加入苏联国籍和苏共组织,供职于共产国际新闻处。
197年月,你以共产国际特派员的身份驻斯堪纳亚半岛,搜集有关斯堪的纳维亚各国**、经济、政治以及一切可能发生的重大问题情报。7月,你出席共产国际第六届世界代表大会。
不久,你进入苏联红军情报部部长别尔津的视线,开始接受各种严格的特工训练。199年,你加入苏联红军总司令部第四局,主要负责军事情报工作,这也是你目前的正式工作。理查德·佐尔格先生,我的都没有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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