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是含着眼泪写的,很艰难,心里酸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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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儿,这里好多事情就连你妈妈都不知道,她没有你的那些本事,我告诉她也没有什么意义,本以为咱们一家就这样在这世俗当中平平淡淡地生活着,直到方家再也没有我们的痕迹,可是现在却不一样了,你的能力今后决定你不可以像我们这样泯灭于众人中,外婆想,早晚你会接触上这样的环境,外婆先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你,你也好有个准备不是……”方老太的话语重心长,对简惜的关心和爱表露无疑,也只有家人才这样事无巨细,把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都替你考虑进去,这份爱何其厚重啊!
简惜现在只是一个劲儿地点头,把这些都记在心里,剩下的就是她去替他们做些什么了。
简惜取出一个玻璃瓶,那里面都是透明的水,简惜取出两个干净的杯子,一个杯子中倒入了一点点,然后递给二老说道:“外公外婆,这就是那灵泉水,一直以来我都是把它们稀释到咱们家的饮水机里,这也过去很外了,你们的身体应该能够承受这纯净的灵泉水,从今天开始你们就开始你们每天就喝这个吧,等到灵泉水把你们的体质调节的差不多时,我再给你们用洗髓丹洗筋伐髓,你们年龄大了,咱们得循序渐进,要不然怕你们到时身体会承受不了,现在你们就喝了吧,现在量很少,你们应该没事,咱们灵泉水的量也根据身体情况适量增加”。
二老端着这两个只占杯底的灵泉水,并没有怀疑外孙的话,一仰脖便喝了干净,第一次喝这么纯净的灵泉水,他们只过了一分多钟便感觉到了浑身发热,不大一会儿两人就是一身透汗,而流出的汗水微微发灰,有些异味,二老楼上一个,楼下一下,赶紧去洗了澡,换了身衣服回来。
再坐到沙发之时,二老的面色红润,精神气十足,状态极佳,看到二老没什么事情,简惜也放下了心,这毕竟是第一回给他们喝纯净的灵气十足的灵泉水,很怕他们的身体会受不了,不过现在看来,效果还不错。
简惜把那满满一瓶灵泉的玻璃瓶放进冰箱里,嘱咐他们二老记得每天都要喝,每次都多加一点点的量,二老连忙答应下来,他们也是非常开心,喝了这水后的身体仿佛都轻了不少,人也精神得很,方老太就连坐饭都面带着微笑,仿佛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看着他们开心,简惜就高兴,回头想想,是不是也该告诉自己的爸妈了,总是让他们思念着女儿,也是对他们残忍的折磨啊!
第二天上午,简惜没什么事情,便穿戴好,告诉外公外婆一声便出了门。
是的,她是去袁爸袁妈那里,看到外公外婆都已经能够接受这些事情,那么自己的爸妈也能相信自己吧?她心中忐忑不安,但还是没有停下脚步,一直熟门熟路地来到袁家单元门前,犹豫了一下,按了可视对讲门铃,这是她第一次没有新禹陪同,单独一个人来,小脸儿上竟然写满了紧张。
袁爸袁妈虽然奇怪于简惜怎么一个人来了?但却没有防碍他们的热情,把简惜让进了客厅中后,说了几句客套话。
简惜看着二老的身体还算不错,想了想,才咬着嘴唇‘扑通’一声跪在了他们的面前,这一举动可是吓坏了二老,把他们弄得手脚都不知道放到哪里,袁妈急着拉起跪在地上的简惜,袁爸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袁妈边拉着简惜边说道“简惜啊!你这里干什么呀!到底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你可别吓唬我们啊!快起来,怎么一回事儿,起来说啊!”
“爸、妈,你们让我跪着说,女儿不孝,到今天才要和你们说实话,跪是应该的——”简惜双目中已经流下泪来说道。
“孩子,你说什么呢?你是不是生病了?”袁妈把粗糙的手放到简惜的额头上探了一下。
“不烧啊?到底出什么事情,孩子,你怎么净说胡话呢?”袁妈被吓到了,一个劲儿地拉着简惜。
“爸、妈,我没生病,我说的是真的,你们坐在沙发上慢慢听我说好吗?听我把话说完”简惜站起身来推着二老坐在了沙发上,然后重新跪在他们面前,袁爸袁妈见状腾地又要起来,却被简惜阻止了。
“爸、妈,我是彩衣,你们的女儿袁彩衣啊!”简惜跪在那里满脸是泪,悲悲切切。
“什么?”袁爸已经站了起来,他被这句话惊着了,袁妈也是心里咯噔一下,看到袁爸站了起来,急记把他又拉着坐了下来“听孩子说,怎么回事儿?”
袁爸这才重新坐下,可是这时的二老表情已经变得极其复杂,有思念、不敢置信、紧张什么都有了。
简惜用手抹了把眼泪,接着说道:“爸、妈,你们要相信我,我没有死,换句话说是我的灵魂没有死,身体却已经成灰了,在我死去的那一瞬间,灵魂却进入这具身体之中,这具身体就是简惜,那个时间正好是她坠楼而亡的时刻”简惜一连串没有停歇地说了出来。
“简惜啊!这话可不能轻易地这样说啊!这要是外人听到可是会把你想歪的,我们听了也不会说出去的,你以后千万虽再当旁人再说起这些话来了,对你不好的”袁妈还是不相信地说道。
“我说的都是真的啊!我是你们的亲女儿,不信你们问我啊?问我从小到大的所有事情?真的啊!”简惜哭的不行了,跪在地上摇晃着袁妈的腿。
“这——”袁妈犹豫了一下,她一边想相信简惜的话,一边又怕自己换来再一次的失望,可是看着眼前泣不成声的孩子,心像是被纠成了一团,难受非常。
“那——好吧”袁妈答应下来。
“我问你,我女儿小学老师的名字叫什么?她如今怎么样了?小学毕业时,我女儿给老师买了什么?”袁妈问道。
“我小学老师是个戴眼镜的女老师,她叫张含,她在我小学毕业第二年便自杀去世了,她对我非常好,我毕业后好多年做梦都能梦到她,毕业时我没有钱,和同学凑钱给她买了几双袜子”简惜嘶哑声音边回忆着边慢慢地说道。
“啊!”袁妈和袁爸都愣住了,一点都不差啊,不行,得再问问。
“小学时和你经常打架的同学是男生还是女生?她叫什么?后来你们怎么样了?”袁妈接着问,她问的都是女儿小时候的事情,这些都不是外孙新禹所不知道的。
“她是女生,叫张海铃,家住在咱们家附近,我们一开始总打架,后来却慢慢地变成好朋友,我还曾经在她家住了一段时间”
还是没有错。
“那我问你,你结婚后每次回家进门时先喊什么?”
“老袁头在家吗?老姜太太干嘛去了?一般都是爸他回答:老姜太太出去种地去了”
“我女儿身上有块胎记,在哪里?”
“在左腿弯处,形状像个小猪”
“我女儿小时出过几次危险,却都化险为夷?”
“一次是会坐着的时候,趁你睡着了,吞了几个图钉,去医院人家说孩子太小,拿不出来,只能看看这孩子自己能不能拉出来,结果我拉出来了;还有一次在托儿所,张姥看得我,停电时把蜡烛放在我的枕头边上,我还不会翻身,只是挥舞的手把蜡烛碰翻了,被子和枕头都被点燃了,后来扑灭时,我的脸上身上胳膊上都是大泡,你以为这孩子完了,可是抹了些獾子油,全好了,连疤痕都没有一个,我知道的就这两件”简惜渐渐停住了哭泣,声音也趋于正常,边记忆着边述说着。
“难道是真的?那你说说,你上小学时,有一次咱们家刚生产完的猫吃了老鼠药要死了,你哭得不行,我对你说了什么话?”这个问题有点难,因为这么多年过去了,谁还记得其中的某一句话啊,能记住这事儿都不错了,可是恰恰简惜就记得,而且成人后,还把这件事情跟已经忘掉了这事儿的袁妈提起过,而袁妈这时候已经不知不觉把称呼都改了,变成‘咱们家’和‘你哭得不行’,这些变化很自然,她自己都没有发觉。
“这件事情,我想当时你已经忘了,但是我记得很清楚,后来有一次是我当你提起了这件事情,咱家那只猫,在外面吃了老鼠药,回了家,却已经快不行了,我在那儿哭,那猫瞳孔扩散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可脑袋还是冲着我喵喵地叫着,我就哭得更凶了,你怎哄也不哄不好,所以当时你很无奈说道:我到时如果死了,你会不会这么哭啊?这件事情是后来我当成小时候的趣事跟你说的。”简惜说道这里,眼泪又掉了下来,她把细节都描绘得清清楚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