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里吧。”阿尔萨斯对着身边的温蕾萨,微微头道。
“可是,会不会太靠里了?好像还是会淋在……女王阁下的身上啊?”温蕾萨心翼翼地攥住阿尔萨斯的手,轻轻地把身体探出红龙女王的脊背边缘,都不敢朝下看,就连忙缩了回来,表情有些为难。
“你只能尿这么远吗?”阿尔萨斯不屑一顾地撇了撇嘴——真是没用,这也叫远?阿尔萨斯还记得在随着霜之哀伤穿越时间流之前,时候的自己也曾经干过和瓦里安比赛谁尿得更远这种荒唐的事情,如果没有风的干扰,自己从刚刚红龙女王的翅膀那里就可以尿到这边了。
“太失礼了,我……我……”温蕾萨气得扬起一只手想要去打阿尔萨斯,虽然最后忍住了,不过温蕾萨**平坦的胸膛还是被气得一鼓一鼓的,看上去就连那两个遗憾的山丘都变大了一些。
“哦对不起,忘了你是女士……好吧,再往外一……不过快些吧,你的时间不多了。”阿尔萨斯看到温蕾萨的反应,才意识到自己的愚蠢——身边这个,不是那个和自己无话不谈,可以胡乱开玩笑的瓦里安,而是一名真正的女士!而自己却在嘲笑她尿得没有自己远?圣光在上,洛丹伦王国未来的国王,丢脸都丢到奎尔萨拉斯了!脸上赧赧的阿尔萨斯连忙岔开了话题,假装在为温蕾萨着想。
“好……好了……”温蕾萨又向前走了两步,然后停下来,低着头不敢看阿尔萨斯,声儿道。
“那……那我转过去,你可以……你可以抓着我的腿。”阿尔萨斯松开了扣着温蕾萨掌心的手,想要背过身去。
“别……阿尔萨斯……别放手!”阿尔萨斯松开了自己的手。温蕾萨却不同意,她紧紧扣住阿尔萨斯的手腕,不让他就这么松开。
“那你……那我……怎么……”阿尔萨斯用另一只手挠了挠金黄色的头发,心里长叹了一口气——好憋屈,和这样的温蕾萨话真的好憋屈!明明心里有无数的话想,可是到了嘴边。却发现什么都不︾≠︾≠︾≠︾≠,m.■.co≯m出来——难道要自己对一名女士出“我不松手那你怎么撒尿”这样的话吗?
“你……你背过去,蹲下……我……我拉着你……”温蕾萨支支吾吾地指着阿尔萨斯做出一系列复杂的动作,看到对方在发愣,还忍不住红着脸催促道,“快啊,没时间了!”
“好……好吧。”阿尔萨斯本着“帮忙就要帮到底”的心态,按照温蕾萨的安排,背过了身子,单膝跪在红龙女王的脊背上。一只手放在膝盖上保持身体的平衡,另一只手则背在身后,和温蕾萨的手掌紧紧扣在一起,“快吧……”
“嗯……”温蕾萨见阿尔萨斯已经转过了身子,连忙蹲下了身子,用自己空闲下来的另一只手拨开腰侧悬挂着的装有长弓和箭矢的箭袋,想要解开自己的皮甲裤子。
悉悉索索,悉悉索索……阿尔萨斯听着身后一直不曾间断过的衣料摩擦的声音。忍了很久,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温蕾萨……你确定你一只手可以解开你的裤子吗?”
听了阿尔萨斯的话。温蕾萨的脸再次变得通红——这次不是尿憋的,是真的害羞——“无……无耻!我才不要你来帮我脱!”
温蕾萨此时感到非常生气——这件奥蕾莉亚姐姐送给自己的、母亲亲手缝制的皮甲,本就是游侠在执行任务是贴身穿着的,面料被制作得有些紧身,在深蹲的这种高难度姿势下,一只手脱下来确实不太容易;更重要的是。人家都急成这个样子了,这个人类色/鬼却只想着调/戏自己,脱自己的衣服!真是太讨厌了!
“我……你在胡八道些什么?”阿尔萨斯觉得自己整个人生都灰暗了——为什么自己身边出现的这些女人,不管是什么种族,从霜到红龙女王。再到现在的温蕾萨,脑子中总是想着那些色/色的事情呢?——“我是想,如果实在吃力的话,你可以先松开我的手。”
“不……不用了。”所谓错有错着,温蕾萨刚刚误会了阿尔萨斯的意思,想歪了的高等精灵游侠激愤之下,倒是猛地用力,扯下了自己的裤子;只是现在听到了阿尔萨斯的真实想法,温蕾萨真恨不得就这样一头向后栽下去,摔成一滩肉泥——天啊,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刚刚那样的想法?真是羞死人了,比尿在裤子里还羞人啊!
“你……你脱下来了?”阿尔萨斯接口问道。
“嗯……嗯。”温蕾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用简单的哼哼作出肯定的答复,心里却羞涩地埋怨着——讨厌的阿尔萨斯,怎么可以问这种问题?
该死的,圣光在上——阿尔萨斯甩了甩自己的脑袋,把不该有的绮念赶出脑海——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还有温蕾萨……这个高等精灵的蠢丫头怎么能真的回答自己这么无礼的问题?更重要的是,她回答得如此果断,自己又怎么能忍住不去想……不去想……
阿尔萨斯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一轮,哦不,是半轮皎洁浑圆的满月——那是温蕾萨身上唯一能够称得上挺/翘的部位,俗称臀/部——自己在南海镇还确实捏过的,手感很不错,那时候隔着衣服,现在是光溜溜的……
咳咳,不妙,不妙——阿尔萨斯再次摇了摇头——自己这是怎么了?在一名紧急如厕、可谓处于危难之时的女士面前,意/淫她的身体,这种下作的行径绝非圣骑士所为!
从内心深处谴责自己猥/琐行为的阿尔萨斯,在圣光的洗礼下屏气凝神,开始静静地等待着温蕾萨的结束。
一片寂静。
这里的风,比红龙女王翅膀根部骨节凹陷处要大上许多,气流从阿尔萨斯身边掠过,发出呜呜的轻响。
阿尔萨斯用舌头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涸的嘴唇,搭在膝盖上的手臂轻轻地挪了挪。
阿尔萨斯挪了挪单膝地的那条腿,将身体的重心更多地搁在另一条腿上——红龙女王脊背上的鳞甲片太坚硬了,让王子的膝盖有些微疼痛。
阿尔萨斯……
阿尔萨斯终于忍无可忍,他轻咳了一声儿,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柔和一些,然后开口问道:“温蕾萨,你还没好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