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北域之变,是他们真正有意为之,而且目的,仅仅是为了巡天阁内一众长老进阶圣人的契机,那么他们就应当为此付出代价!"
杨寒冷声道:"至于他们如何强大,都与我无关,再强大的存在,也不能将他人的性命,作为自己晋升更强境界的代价,这样的手段,比起邪魔,还要残忍万倍!"
"等到大世降临,北域与中域相连,我必回前往巡天阁,为上古北域亿万人族之死,争一个公道,便是血洗巡天阁,也在所不惜!"
杨寒冷笑道:"无论巡天阁多么强大,我都有信心,超越他!"
"好,好,好!"
战烈阳听到杨寒如此话语,眼中的神采也是越加明亮,他能够看出,杨寒所言没有一丝一毫的虚假。
战烈阳连叹三个好字,微微沉吟片刻,方才再次开口道:"我虽然与杨兄弟认识时日不长,但杨兄弟无论人品,还是战力,都让战某钦佩至极。"
"战某上古之时,也有资格一争北域十杰,但与杨兄弟相比,却宛如烈阳之下的微弱烛光,杨兄弟若是不嫌弃战某实力低微,战某愿意投入杨兄弟麾下。"
战烈阳郑重道:"不图其他,只为他日反攻巡天阁之时,可以多斩杀一些高高在上的阁尊长老,以平战某心中恨意、怒意!"
"战兄,此言严重了,战兄如何,杨寒也多有了解,战兄能够加入杨寒一方,杨寒高兴还来不及呢!"杨寒喜道。
战烈阳勇武而忠义,本身更是神态巅峰强者,若是能够有他加入,必会让杨寒的实力大涨。
虽然杨寒麾下,星府守卫众多,但真正能够独挡一面,境界高深者,却是几乎没有。
"如此,战某拜见主上!"
战烈阳起身,向着杨寒躬身下拜。
"战兄请起!"
杨寒上前一步将战烈阳扶起,他微微一笑道:"既然战兄拜入杨寒麾下,杨寒也不在私藏!"
杨寒话音刚落,他胸前星府小珠微微一震,一道星光闪过,将两人包裹,进入星府小珠之中。
"这,这是空间法器!"
战烈阳进入星府空间,立时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他目光望向星府空间深处,更能感受到,在这片空间中,至少有两万道金丹境气息的修士,神泉境界的大修,更是不少,足有数十万之多。
"怪不得主上,拥有信心,能够与中域巡天阁一战,这样的底蕴,的确强大至极,只要经过九次天降修源,再隐忍百年,未必不能凝聚数百大能之士,与巡天阁抗衡!"
战烈阳惊叹,心中更是惊喜不已,有了这样的同伴,他的信心大增,眼中战意盎然。
"百年太久,十年足以!"
杨寒轻轻一笑,将星府神通,简单告知战烈阳。
"竟然拥有这样强大的神通,主上,若是相信战烈阳,我将前往北域各处,游说一些上古强者,毕竟不是所有的上古强者,都愿接受巡天阁的安排。"
战烈阳道:"其中痛恨巡天阁之人,数不胜数,主上拥有能与巡天阁抗衡的实力,他们一定愿意加入!"
"如此甚好,战兄若是能够说服一些上古强者加入,杨寒欢迎至极,只是此事急不得,还要小心谋划,而且星府之秘,也不能轻易泄露!"杨寒点了点头道。
"主上放心,战某知道!"战烈阳颔首,星府空间的神通,太过惊人,的确需要小心守护。
"我近段时间,还要帮助燕王,掌控天渊皇朝,你暂时在星府养伤,等伤势痊愈,我们在商议收服上古强者以及对抗中域巡天阁一事。"
杨寒笑道,他微微招手,立时有数名金丹境守卫上前,带领战烈阳前往潜修之地。
"好,战某一定会尽快恢复伤势,相助主上!"战烈阳点头道。
"好!"
杨寒轻轻一笑,他心中意念闪动,立时自星府空间退出,回到星远舟内。
他此时刚刚晋升神台七重不久,正是巩固修为境界之际,因此暂时不宜进入星府潜修。
同时也要随时与燕王沟通,协助燕王掌控天渊皇朝。
接下来几日,星远舟一路疾驰,三日后,终于追上了惊傲风所统帅的两百万大燕军士。
这些军士中,除了一百万大燕精锐外,更有一百万上古秘境人族强者。
而后两路大军汇合一处,一起向着天渊皇朝进发。
杨寒每日除了修炼外,便是于惊傲风商议具体战略。
同时,杨寒也将自星武圣殿内得到的灵阶极品元诀《星武衍灵经》,全部修习,并在《三千星轮观想经》的衍化下,于杨寒自创的《星源道皇经》相融合。
最终融合出新的《星源道皇经》,这部新的元诀,等级远超灵阶顶级元诀,修炼效果比起《星武衍灵经》,强大一倍不止。
让杨寒的境界,得以快速巩固,并徐徐向着神台境七重中期迈进。
而十日后,燕王所统领的燕国大军,也终于抵达了天渊皇朝边境,一路之后,或许是得知了天渊皇者被斩。
天渊皇朝下,统领的八国十八巨城,都无任何人,胆敢出兵阻拦,一路之上,所遇大小城池,都城门紧闭。
"大燕叛逆,尔等真敢犯我天渊皇朝!"
然而这样的情形,在燕王大军进入天渊皇朝境内时,终于得到改变。
只见前方百里处,密密麻麻的云舟,漂浮在天际,粗粗数去,便足有数千艘之多。
这其中不但有天渊皇朝的云舟,更有其他八国十八巨城的云舟。
其上的各国各城军士,更是堪称海量,足有两千万之众,几乎聚集了天渊皇朝统御下,所有的军士。
"惊傲风,你敢伙同大燕神武王杨寒,犯上作乱,斩杀我天渊皇朝先皇陛下,以及天渊大王候,简直是胆大妄为,罪大恶极,你还记,你大燕一国,还是我天渊所统御的小小诸侯国么!"
远方天渊皇朝数千云舟中,一艘长约千丈的巨大云舟,如一座漂浮的巨岛一般,缓缓驾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