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坤剑啸,万族避退!"
杨寒手中,黑色昆吾剑剑音清啸,匹练剑芒,犹如白日中,幽深黑斑乍现,在半空化为一道百丈巨剑,瞬间劈斩向两千五百名中域强者。
"好强的剑意,这是北域太坤剑族剑技!"
"太坤剑族,不是已经覆灭了么!"
昆吾剑剑意笼罩,中域强者心头猛颤,发须炸立,一股强烈的危机感,自心头升起,寒意战战。
"啊!"
而迎面冲来,扑杀在最前方的五名中域强者,更瞬间便被剑芒击中,纷纷发出惨叫,身躯淹没在剑芒之中,被昆吾剑斩杀为虚无。
"九色元轮!"
杨寒更是一声大喝,身躯之前,九色元轮凝聚旋转,在半空一吸,立时将五名中域强者的神魂小人,吸入其中,吞噬转化。
抹去神魂意志,将神魂小人化为纯粹神魂本源,涌入胸前星府小珠内,滋养星府空间,潜修的神台境、真婴境部族。
"剑士护我!"
杨寒一击斩杀五名中域强者,身形再起,他猛然大喝,周围两千五百名金丹级别剑士,立时围绕他的身躯,形成一道防线。
这道防线,虽然不强,却可提前感知中域强者的靠近,为杨寒警戒。
"我们也来助你!"
杨寒身后,马天下、战烈阳、若澜公主等人,更是同时跃起,分别出现在杨寒四周为他减轻压力。
"好,你们不要力敌,只要紧随我前行,提前预警便可!"
杨寒点了点头,身形不停,立时化为一道黑色星光,掠入中域强者之中。
他肉身、神魂、神元之力,远超同阶中域强者十倍,甚至数十倍之多,此刻如虎入羊群,一冲入中域强者战营,立刻杀得一众中域强者人仰马翻。
"他怎么会这么强,这样的战力,几乎可以匹敌炼虚境五重了!"
"他到底是谁,北域不可能诞生这样的强者,就算是中域,我也不曾听闻,有谁可以如此,就算那些巡天阁培养的顶级强者,也不会比他再强!"
杨寒冲入中域强者战群,不过三五息时间,便有百名中域强者被杨寒斩杀,令在场所有中域强者,都感到头皮发麻,心惊肉跳。
任何一名中域强者,在杨寒面前,都仿佛是纸糊的一般,根本对杨寒构不成任何的威胁。
"不要怕他,他就算再强,神元之力也有枯竭的时候!"
"不错,他现在的状态,绝对是爆发出了最强的战力,不过十息时间,必然力竭!"
"我们尽量不要与他正面交锋,消耗他的战力!"
但中域强者一方,毕竟人多势众,他们心中有所凭仗,即便无人是杨寒对手,但仍然保留一份战意。
他们身形同时散开,围绕杨寒与昆吾剑士、若澜公主等人,游弋而击。
然而,事实却并非按照他们的想象发展,随着时间推移,一息、三息、五息、十息,二十息。
整整过去三十息的时间,杨寒非但没有神元之力匮乏的迹象,反而越战越勇,他犹如一道黑色杀神,在中域强者中,收割一名名强大修士的生命。
纵然众中域强者,不再近身攻击,全部尽量远离杨寒,伺机而动,但三十个呼吸内,也有近两百名中域强者,再次陨落在杨寒手中长剑之下。
"他到底还能坚持多久!"
"杨寒,你难道真的想与中域诸门彻底决裂么,竟然敢击杀这么多中域诸门强者!"
中域强者心中惊骇,不但惊愕于杨寒强大的战力与持久力,更惊叹于他的果敢杀。
面对来自中域最强宗门的强者,杨家竟然没有丝毫顾忌,甚至根本不曾考虑,一旦斩杀这些中域强者,必然会触怒中域诸大宗门,成为中域所有宗门的大敌。
"北域与中域之间,本就没有缓和的余地,难道我此时收手,中域诸门便能放弃瓜分北域么!"
杨寒声音冷冽,字字清晰,传入在场每一位强者的脑海之中,只听他冷笑道:"再来这里之前,我已经斩杀了中域强者不下五百名,自今日之后,我手中长剑,也不会停止,直到所有中域强者,全部自北域消失!"
"玄黄北域,只属于北域诸族,无论是中域诸门,还是巡天阁都没有权力与资格,也插手北域诸族之事,有敢犯北域者,杨寒必斩之!"
杨寒手中长剑,黑芒暴涨,掠过天际,又将五名中域强者斩落。
"你疯了,你疯了,你这一次得罪了巡天阁与中域最强大的诸多门派,你已经注定是中域之敌!"
"以一人之力,抗衡中域,你很快就会知道这是多么愚蠢的想法!"
"我们撤,暂时不要与他交手,虽然这样持续下去,我们必胜,但却要付出不小的代价,先让他得意一阵,三次天降修源后,我们任何一人,都可轻易斩他!"
一番厮杀下来,便是中域强者,也没有勇气继续与杨寒缠斗。
在北域境界限制下,没有一人能够在境界上压制杨寒,而在场每一名中域强者,都是中域各大门派内,地位崇高之人,境界更都在炼虚境七重以上,自然不愿意继续以劣势,与杨寒相斗。
当下剩余的两千多名中域强者,几乎全部跃起,向着四面八方远遁而去。
"哈哈哈,一群渣渣,让马爷的蹄子,教你们怎么做人!"
见到周围众多上古强者同时四散而逃,马天下更是兴奋嘶吼,就要冲出追击。
"马天下回来,都不要去追了!"
杨寒见到周围中域强者四散,也是收起手中长剑,向着周围几人,低声喝道。
纵然杨寒在星魂眼的支撑下,还拥有继续战斗的能力,但他却并未追赶周围奔逃的中域强者。
此次他前往万宗大会,目的便是要阻止中域强者对于北域的瓜分,现在目的基本已经达成。
至于逃走的中域强者,对于杨寒而言,更是有利无害。
两千余名中域强者聚集在一起,若真是是不顾性命,以命相搏,便是他,也难以支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