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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齐狗这时候已经怂了,就问道:“行,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绑我?我他妈跟你有仇么!你这么坑我!”
齐狗这时候看了下我手中的砖头,又看向我说:“没仇啊,咱哥俩儿嘛事儿没有。”
我点了点头:“行,既然没仇。。。我*!”
说着,我的半块砖头就呼到齐狗的头上。
“哎呀!”
齐狗惨叫的一声,捂着脑袋。不过,没有我想象中的血顺着额头流下来,看来,齐狗的头还是挺硬的。
“别打了。。。”齐狗呲着牙,表情很痛苦的样子。
“行。”我用手指着齐狗,说:“西大街的给你嘛好处了,让你把我绑过去!啊?”
“真没好处的,仨豹子其实就是因为金宝出来了,才摇了一把的。”齐狗这时候说话都哆嗦了。
这时候,四辈儿就一扒拉我的胳膊,说:“你这样问不出来。”
我站起身,问四辈儿:“那怎么问?”
四辈儿活动了一下脖子,瞅着齐狗,手指着五金铺的方向喊了声魏坤:“坤子,你进去拿把扳子出来!”
“好嘞!”
魏坤应了一声,就跑向已经被打开门的五金铺了。
尼玛,又是好嘞,我现在都不相信魏坤这货了,谁知道一会儿他又会拿出什么来了。
不过,这次魏坤倒是没有拿错,很快他就从里面拎出了一把大扳子出来。
这时候,我就看齐狗俩眼瞪大了,双目中充盈着恐惧。
魏坤跑到了四辈儿跟前,把大扳子递给了四辈儿。
四辈儿把大扳子拎在手里,挥了两下,说:“还行,挺有分量的。”
“你要干嘛?!”齐狗这时惊恐的问道。
四辈儿用扳子的一头拍着手掌心,说:“混混打架经常玩儿板儿砖,所以,你不怕板砖儿,对吧。那行,咱就换换的,这铁疙瘩砸人身上嘛感觉,我想你还没试过吧?”
齐狗一听,下意识的身子就向后靠了一下,不过他身后就是那辆车,他已经避无可避了。
“别,别,我刚不是都说了吗。我真没好处的,就是仨豹子想摇一把。。。”齐狗说话的时候,双眼就看着四辈儿手中慢慢抬起来的扳子。
四辈儿冷笑了一下:“行,说的挺好的。”
“哎,哎,别,别。我说。”齐狗面带惊恐的张着两只手说。
四辈儿一听,就放下了扳子,说:“嗯,再有一句我听着不对的,不告诉你信儿,知道么。”
“知道,知道。我说。我说。。。”
我擦,四辈儿,我以前就知道你打架挺厉害的,没想到治人这方面你也真的挺在行啊,就你这手段,恐怕连毛毛都该自叹不如了。
“这又是何必呢,非得逼我们。”我又蹲下身子,拍了拍齐狗的脸,说。
齐狗这时候咧着嘴,看着我说:“其实,我是前些日子刚跟着三哥。。。哦,仨豹子混的。”
我这时候打断了齐狗的话,问道:“等会儿,你不是跟龙友混的么,怎么又跟仨豹子混了?龙友不比仨豹子混的好?”
齐狗说:“龙友是比仨豹子要混的强,不过,我跟仨豹子混,还是冲着金宝出来的,我觉着金宝出来了肯定是要干点儿什么事儿的,再说,我在龙友跟前儿是嘛地位的,你不是也看见了么。”
我听后,点了点头。的确,齐狗在龙友的面前还真的就跟个狗似的,让往东不敢往西的,而且还极没有地位,说呲儿就能把他给呲儿一顿。
四辈儿这时候就朝齐狗喊道:“你接着说!”
“我到了仨豹子那儿,开始跟仨豹子待了两天,其实也没什么事儿干,就是成天跟他东街串西街的,逗个小女儿,要点儿小钱儿的,真没什么大意思。不过,后来金宝说西大街要开发,打算做点儿建材生意的,就想让我给他们开车准备倒点儿货了。”
原来,还是齐狗自己跑到西大街的。
先不管这里面有多少水分了,反正今天我们主要的目的就是打齐狗,不但打,还要把他打得心服口服。
这时候,我还企图想问一下关于表哥他们的事情,就问他:“那,赵学义他们的事,你知道多少?”
齐狗摇了摇头,说:“我现在就是在西大街跟着一个跑腿儿的,他们的事基本都不告诉我,我也不跟着他们搀和的。”
“你怎么又跟二赖他们混在一块儿了,他不是因为单吊儿砍过他,跟西大街的人不对盘吗?”杨明这时候问道。
“二赖,其实我是通过刺猬认识的,刺猬他们那帮人平时就在建筑工地跑,我和刺猬喝过两次酒,是他告诉我,二赖有关系路子的,说他能搞到盘条。我也是为了发点儿外财,在跟他打通关系的。”(盘条,也就是小直径的圆钢,在当时基本属于卖方市场)
在当时,我也不知道齐狗说的这些盘条什么的是什么,我也不感兴趣。
“今天打你,服气吧。”我瞪着齐狗说。
“服气,服气。我该打,我不仗义了。”齐狗说。
我点了点头,朝四辈儿他们几个说:“既然他都知道自己个儿办的不叫个人事儿了,那咱怎么办啊!”
“接茬儿弄他呗!”魏坤大喊了一声。
接着,我们这几个人又是对着齐狗一顿拳打脚踢,当然,四辈儿手里的大扳子始终没有抡,那玩意儿太重了,真要是抡脑袋上就怕都能给砸个窟窿的。
看着齐狗被血弄花了的脸,我还问杨明:“咱还把他带龙友那儿去吗,这个吃里扒外的玩意儿。”
齐狗一听我说要把他带龙友那,就紧着给我们告饶:“别啊,哥几个儿,你们打也打了,问也问了的,千万别把我弄龙友那儿去啊。别看我在他跟前儿不起眼儿,可要真送他手里的话,他能把我弄死的。”
杨明看着他,笑了笑,说:“你他妈早干嘛去了,现在知道怕了啊。”说完,就瞅着我说:“我看今天就这意思吧,出气了吗?”
我长出了一口气,接着又照齐狗的脑袋狠狠踹了一脚,后说:“差不多了。”
杨明听我说完,就俯下身子对齐狗说:“以后给我老实儿的蔫着,听见了吗,见了我们哥几个儿绕着道儿走,要不,就别怪我们哥几个儿下手狠了。”
齐狗赶紧点头说:“知道了,我真知道了。”
杨明笑着拍了拍齐狗的嘴巴子说:“这才乖啊。”随后,站直了身子,看了眼道边儿的五金铺,问他:“你什么时候干上门脸儿了?”
齐狗看了一眼五金铺,就说:“那铺子不是我的。”
“仨豹子的?”杨明虚着眼问道。
“也算是吧。”齐狗吓吓唧唧的说。
“嘛叫算是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难不成还是他抢的?”杨明问。
“开铺子的那小子在仨豹子那儿赌钱堵大了,把店儿给压上了,结果,仨豹子就让丁老财他们做了局,把这个五金铺给赢过来了。”齐狗说。
“操他妈的,丧良心的逼玩意儿。”听齐狗说完,杨明骂了句。
我一听,就又朝齐狗身上狠狠踹了几脚:“你妈的,狗逼!。。。”
看来,赌这个东西真的是不能沾的,类似这种情况,我还听说过很多,例如我听说过有一个小老板的儿子就在仨豹子的小独楼那玩儿。开始两天都是三五百的赢,到后来就没有再赢过了,而且越赌越大,越陷越深,到最后那小子输得没钱了,被丁老财他们给扣下了,打电话叫了他爸的司机来,三万块钱才把人赎走的。我知道,那都是被丁老财他们做了套的。反正,就我知道的赌博的人里,那就没有一个是真正赢过的。
齐狗被我们放了,最终也没有把他带到龙友那儿去,因为,我对龙友的印象也不怎么样,尤其是他还窝藏扒手,就更让我不待见了。即使他曾经去派出所把我捞出来过,我也看不上他。
我们几个人上了大道,拦了辆车就奔md了。
毛毛这时候看了下bp机上的时间,说:“哎,行嘿,这点儿去正好赶上热闹的时候。”
杨明坐在前面的副驾驶,还回头问了我:“串儿,怎么样,今个儿出气了吧。”
“行,打得真他妈过瘾,这口气我算是出了。”我说。
魏坤这时候说:“操他妈的齐狗,这逼打他真就打对了。他坏事儿没他妈少干啊。先不说别的,就他弄盘条的事儿,要放以前,他那就是投机倒把罪了。逮着就得判!”
毛毛一拍魏坤的脑袋说:“操,你说的那都是多前儿的事儿了啊。不过,他你妈帮着仨豹子搂人家的五金店儿确实是够他妈损的了。”
我们这帮人说笑着,车就开到了md门口的大广场。
我们下了车后就进了超市的侧门,坐电梯上了迪厅的那一层。
电梯门刚一开,就听到迪厅里面“咚、咚”的声响了。
我们出了电梯,毛毛一楞,就说:“我操,咱没票啊,怎么进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