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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我,在听到眼前这些人的告饶后,从内心发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我蹲下身子要把虾头从地上拽起来,但是,虾头的身体一直往下坠,就是不肯随着我的手站起来。
我知道,他这是怕自己站起来再挨我的打。
不过,即使你这样堆在地上,就能让我不打你么?你想得也未免太天真了。
“魏坤!钢管递给我。”
我头也没回地冲魏坤喊了一句。
魏坤走到我身前,递给我一根一尺多长的钢管。
我接过了钢管,在手中攥了攥,拧着眉瞅着虾头。
虾头这时候看我的眼神很怯懦,脖子也缩进了衣服。看他的样子,真就如同一条丧家犬一样。
“我数三声,只要你还不站起来,看见了么。”我说着,掂了掂手中的钢管:“就照你脑袋上招呼。”
虾头仍旧用那双惊恐怯懦的眼神看着我,但是嘴上始终没有说话。
我站直了身子,喊了声:“一!”
我这一声喊过后,虾头并没有动。
“二!。。。”
在我喊完这声后,我看到虾头仍旧没有动,但是,我看到他已经在哆嗦了。
这时候,我突然喊出了一声“三!”,并没有遵循前面的节奏,这一声是在第二声发出来后,中间只停顿了一两秒发出来的。
“额。。。!”
虾头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嘴里发出了一声不像人能发出来的声音,接着两手撑地,两只脚紧在地上使劲蹬蹭,身体竟然一下子向后倒了一米左右的距离。
因为,此刻我已经举起了手中的钢管。
“大宝贝儿,我服了啊,我真服了。。。”虾头嘴里一个劲儿地叫唤着。
我这时心里都觉得这个虾头十分的好笑,明明是我要打他,而他却去求杨明。
真的,我要是不打你,都对不起你了。
“串儿,行了,他都认怂了,饶了他吧。”
虾头的这句话还真管用,这时候杨明劝我说。
我瞅了一眼杨明后,扭过头,瞪着虾头,把手中的钢管使劲往地上一扔。
钢管触地发出“咣啷”的响声把虾头吓了一跳,是真的一跳,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耸了一下。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我今天所做出的举动,无疑就是那个所谓的不要命的了。即使你虾头再硬,我也要把你打成软虾头,这次,我必须要为自己立威。如果,上次和虾头碰到的人不是我,而是杨明的话,我想,结果肯定是会不一样的。人的名儿,树的影儿,这句话说得一点儿没错。
所以,我要让你虾头记住我,不仅是虾头,还有在场的其他的人,让你们记住我,串儿,刘晓永。
从今后,没有人可以小觑我,不管你是大耍儿还是玩儿闹。。。
“都尼玛给我站这儿来,站一排!”我手一指虾头带过来的那几个在一旁刚站起来的小子。
那几个小子一听我冲他们喊,互相看了一下,没有人动。
“叫你们过来,听见了吗!”四辈儿这时候也冲他们大喊一声。
见我们两个都对他们横眉立目的样子,这几个小子就胆怯了。一个个慢蹭蹭的走到了我跟前,站成了一排。
“我操,串儿介似要干嘛啊。”
我听到毛毛在我身后小声嘀咕了一句。现在俨然变成大家目睹我的个人秀了。
“快点儿!”我又大喊了一声。
那几个小子站成一排,一个个的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这帮小混混们我是最知道了,站那就没个好人样儿,不是歪着脑袋插着口袋,就是站那儿颠着的脚,跟触电了似的。
现在,很显然他们不敢在我面前做出这些他们已经习以为常的动作来了,加之他们都很害怕,所以,看起来他们站那儿的姿势就显得很不自然了。
四辈儿的劲儿大,这时候一把拎过虾头,把他甩进了那几个小子跟前。
“大哥,我们没打你啊。”一个小子大着胆子冲我说了一句。
“*的,让你说话了吗!”我一脚踹在了他肚子上。
那小子捂着肚子向后倒了两步,而且,最可笑的还是,他退了两步后,竟然自己很自觉的找“队伍”又看齐了。
我踹了那小子一脚,其他的人也都不敢再说话了。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啪!。。。。。。”
我照着虾头还有面前的这几个小子的脸上每人赏了他们一个大嘴巴子,巴掌扇得很响,扇完这几下,我的手掌都红了。
我打完后,对这几个小子说:“今个儿打了你们,不为别的,就因为你们不长眼,以后记住了,别你妈跟我犯楞,知道吗!”
“告儿你兄弟,别忒摇了。”
这时候,我听到身后易庆伟说了句话。虽然声音很小,但是还是让我听到了。
紧跟着,杨明就凑到我的身旁对我小声说:“串儿,行了。”
杀人不过头点地,这个道理我懂。
既然杨明都跟我说了两遍了,那我也就收手了。
不过,我临了还是冲那几个小子喊了声:“不服的码人去,我三中串儿。”
这几个人灰头土脸的走了。
他们几个搀扶着刚走出大门,易庆伟就一扭身也走了,我看到跟着易庆伟的那几个初二的小子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
我知道,他们这是嫌我得瑟大了,如果放在往常,像这样的收场,那一般都是易庆伟做“总结发言”的。
易庆伟和那帮初二的出了大院,杨明就对我说:“串儿,今个儿你可露脸了。”
我不知道杨明说出这话是不是在损我,就问他:“我是不是有点儿过了。”
杨明沉声说了句:“多少有点儿。”
我听到后,刚要沮丧,接着杨明就一拍我的肩膀,说:“你妈你就该这样儿,要不,是个人都敢跟你来劲儿了,不过下回再有这样的事儿,多少悠着点儿。”
这时候,我的后腰被人不轻不重地捣了一下。
我扭身一看,是魏坤。
“操,小伙子挺牛逼啊。哈哈。”魏坤笑着冲我说。
“真你妈没劲,宝贝儿,下回再有这样的事儿别叫我了啊。没二分钟完事儿了,介都是嘛啊,介不就是一帮不经打的狗烂儿么。”袁洋说。
袁洋说这话有双重意思,一个是显得自己很牛逼,这帮小子在他面前根本都不值当的打。另一方面,是对我刚才做出举动的否定,那意思,我打的这几个小子就是小混混级别的,上不了什么台面儿,所以,我也没有什么可引以为豪的。
不过,袁洋是这么说,但是后来,我听说,我打的这个虾头,说不上是多大的个玩闹,但是,在这一片儿也是净打人没挨过打的主儿了。
我们一帮人出了批发市场大院,我仍旧坐在申超的车子上,当路过刚才看见程燕的地方时,她们已经不在了。
我们这帮人由于住哪儿的都有,而且,袁洋还得回体育场去,所以,渐渐的,人越骑越少,最后,一大帮人也就剩了七八个了。
我和四辈儿还有邢浩在新安北路下了自行车,和大家伙儿告了别后,几个人走着回去了。
这一段时间,我感觉邢浩的体质比以前强了不少,战斗力也大有提升。这也多亏了他跟着四辈儿学摔跤了。
在以前,就他那两下子,那也就是和我差不多的个主儿,可是今天,邢浩却是一个人忙活了俩人,而且还没落下风。
当然,一个忙活俩,也是邢浩自己说的,我反正是没注意到。
不过,这里面有个疑点,那就是我们的人数比对方的人数多了将近一倍,邢浩怎么会一个人忙活俩人呢?可是,四辈儿说他确实是一个人忙活了俩人,只是先撩躺下一个,接着又撩躺下了一个,而且,我打的那几个人中,有一个就是被邢浩撂倒的了。
也正是看到了邢浩的成就,才给了我锻炼的动力,我看到他的现在,就看到了我今后的身手了,要知道,他跟四辈儿练摔跤也没多长时间,而且,主要还都是他自己练基本功,即使这样,都能让我对他的战斗力刮目相看,所以,这就更坚定了我锻炼的信心了。
当快走到我们家附近的十字路口的时候,邢浩已经和我们分开了,四辈儿就对我说:“你不给你对象打个电话的?”
我一听才想起来,对呀,我就知道看不见她了,怎么走了这么半天就想不起来给她打个电话呢。
我找四辈儿要了他的ic卡,走到路边的电话亭给程燕打了个传呼。
我打完传呼,站在电话亭等了有十分钟,见程燕还是没有给我回电话,就和四辈儿回家了。
本来我就够没谱的了,快走到家了,还是四辈儿提醒,才知道给程燕打个电话的。而程燕比我还不靠谱,事儿完了,怎么样你不得跟我说一声么。
结果,直到晚上七点,程燕才给我家打来电话,而且,还是我妈接的。
我妈把电话递给我时,看我的眼神让我都有些不自在了。我拿过电话后冲我妈不耐烦地挥手,让她别瞎听。
我在我家的地位,那是只要别牵扯到学习,那我就是大少爷了,谁也别想多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