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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杨明说他妹在屋里,第一个反应当然就是那个杨珊了。
门打开了,果然是杨珊。
杨珊今晚头上挽着一个斜着竖起来的小辫子,身上穿着一件白色佐丹奴的体恤衫,显得整个人都很俏皮。
杨珊看到我后,我感觉她明显双眼一亮,接着就对我们说:“你们来了。”
“先让我们进去啊,你堵这儿干嘛。”杨明说了她一句。
杨珊这才不好意思的说:“哦,是啊,进来吧。”
我们几个人都进了屋子里。
杨珊这时候还问我们:“你们喝什么啊?”
“别问,把冰箱里的雪碧都拿出来,哦,你跟他去。”杨明这时候边换鞋,边对就站在他身边的我说道。
杨珊瞅了我一眼,还朝我笑了笑,就自己先走去厨房了。
“诶,你去啊,她自己拿不了。”杨明换完鞋,一抬头看到我还站在那儿,就对我说。
没办法,我就随后跟进了厨房。
他们几个就都奔着杨明的卧室去了。
我刚进到厨房的时候,还听到魏坤扯着他那破锣嗓子在唱。
但是,很快就没声音了,估计是被群起而攻之了。
杨珊打开了冰箱,俯下身就从里面往外拿听装雪碧,一边拿一边还递给我。
我手里刚拿了四听,就说:“哎,行了别递了,凉啊。”
杨珊一回头,冲我笑了笑,说:“那行,你先拿着这几听进去吧,剩下的我拿。”
我手捧着雪碧进到了屋里,这时候电影已经开放了。
我一下子就被电影中的场景给吸引过去了。
这时候,里面正演到一帮人在一座天桥下面对砍,巫启贤自述的那一句“从此【十三太保】的名号无人不知”的桥段。
毛毛就说:“这是开头吗,打头儿看啊。”说着还要去按倒带按钮。
“哎哎,别倒,别倒捏,就看这儿,这儿好看。”魏坤一扒拉他说。
我把雪碧递给了他们几个,就坐那跟着一块儿看了。
杨珊很快也进了屋,他把拿过来的雪碧放到茶几上,就坐在我旁边一起看了。
不得不说,这部片子真的非常好看,而且拍的也特别的真实,比先前我们看的要写实。
用杨明的一句话来说,就是:“这个片子不错,古惑仔那个都有点儿杀人不犯法的意思了。”
这部片子也激起了我们当时那躁动澎湃的心。
我正看得起劲,杨珊就轻轻一推我,我瞅了她一眼,这时,她就把一听雪碧递到了我的眼前。
我接过了雪碧后,这次也没说谢谢。不过,今晚的杨珊确实是看起来很可爱,很漂亮。
我打开了易拉罐,喝了几口,尽量让自己不注意她。
不过,这个时候,我就感觉我的脚涨的有点疼。从刚才上楼,脚就有些疼,现在坐在这儿就越发感觉“咚、咚”的直涨了。
我皱了下眉,只是这个小细节,就被杨珊发现了。
“你怎么了,不喜欢喝这个?”杨珊问我。
我说:“没事,挺好喝的。”
“哦。。。”
杨珊应了一声,就没有再继续说话。
我感觉杨珊这种女孩,既不是赵茜、艾莎莎她们那个类型的,也不是眼镜妹、赵菲她们那种类型的,就觉得她虽然长的也漂亮,但是属于比较内向的,有点儿闷骚的感觉,而赵茜那种绝对是属于明骚的了。眼镜妹她们几个就属于那种比较单纯而且还大大咧咧的。
就是这种感觉,突然就让我想起来一个人,那就是上次小雅带到md迪厅的那个柴凌蕊了。
从这点,我就能大概断定了,这个杨珊很可能是看上我了,至少也是对我有好感,我感觉她和我说话的时候,总是不很放得开,但又时常欲言又止的感觉。
我也没工夫想这些了,脚上的疼还是能忍一下的,毕竟面前的这部片子还是非常好看的,索性,我也就不考虑其它的,专心看片子了。
我们看完片子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
杨明这时候一回头,看到杨珊还在那跟着看,就问:“哎,你怎么还不去睡觉啊?”
杨珊说:“我不是跟着看了么。”
“诶,你不是说你不爱看这个的么。”杨明边把带子从录像机里取出来边说。
杨珊被他这么一说,立时脸就有些红了,接着就站了起来,说:“我去睡觉去了。”说完,就朝另一间屋子走去。
魏坤这时候还问杨明:“哎,你妹怎么住你家了啊?”
杨明说:“我叔现在和我爸妈也一块儿跑生意了,跟着他们去温州了。我妹在这儿也没什么朋友陪她,我叔不放心,就让我妹这几天都住我这儿。”
“我操,住你这儿就放心了啊!”魏坤坏笑着说。
“别你妈瞎嘚吧,看完了,赶紧滚吧你。”杨明说。
我们几个出了杨明家,毛毛还意犹未尽的说:“真带劲儿啊,看这种片子就是爽,诶,我像不像那片子里的华哥?”
我说:“看你那揍性吧,还华哥了,哎,不过别说,你长得还真像里面那个陈国邦。”
魏坤一听,就说:“诶,我怎么看那个陈国邦像咱看的里的那个哑巴呢。”
毛毛一敲他的头说:“我操,那就是他演的好么,*。”
这俩人一边下楼,一边又在那你一拳,我一脚的逗上了。
我们刚出楼道,魏坤就又嚎起了那段。
他刚唱了几句,就听楼上有人朝下喊:“大半夜的瞎唱嘛,号丧呐!”
魏坤一听就不敢了,指着楼上就骂:“你妈你才号丧了!”
“*,你说嘛!”
这时,我就看到在三楼的阳台位置探出个黑影来。
我一推魏坤,说:“操,别在这儿你妈瞎咧咧了,快你妈走吧。”
魏坤临走还指着楼上骂了句:“傻逼!”
楼上的人就朝楼下骂,但是这个时候我们已经跑出了楼群了。
我们五个人在大街上溜着,毛毛就说:“哎,外面不是有叫咱们十三精鹰的么,我看以后咱们就叫十三太保吧。”
我一听,就说:“你得了吧,你还多大的耍儿了啊?你这要是自封完,就又该找事儿了。”
“我操,吹牛逼啊,谁敢跟咱来劲儿啊,办死他还不。”毛毛一撇嘴说。
我们几个说笑着,到了路口后就各自分开,有家的奔家,没家的奔开洼了。
我和四辈儿到了我家附近的街道,快分开时,四辈儿对我说:“晓永,其实,我想了一晚上,就觉得今天的事儿没这么简单的。”
我一听,就问他:“你指的那件事儿,我被绑,还是今天咱们去堵人的事儿。”
四辈儿说:“都有吧,反正,你明天就赶紧给赵哥打个电话,别耽误啊。”
“知道了,这事儿我能耽误吗,我又不墨迹。”我说。
四辈儿点了点头后,又说:“我不知道那个叫金宝的是多大的耍儿,但是能够降的住仨豹子他们那帮混混的,肯定是不简单的。”
我嘁了一声后,说:“就仨豹子那揍性的,就会欺负咱们这样的岁数小的,不怎么地啊他。是个玩闹不就能降住他么,那回燕子不是还跟我说了吗,在洗浴的门口,人家北门楼就几个人,把仨豹子他们一帮都给吓跑了的。”
“反正,明天就是给赵哥打电话就好,我感觉这事儿越早让他知道越好,咱们就是再有办法,我觉得始终都是孩子想法,让赵哥知道了,最起码也能做到个心里有数儿的。不至于让人弄个措手不及。”四辈儿说。
“行了,我知道了,我能不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么。这样,明天我打电话的时候,你就站我旁边儿看着,行了吧。”我说。
四辈儿一听,就说:“你还别说,我还真就是这么想的。明天一早就打。”
我应了一声,四辈儿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我回到家后,我妈竟然还没有睡觉,就坐在电视跟前一边打着瞌睡一边等我了。
看到我妈这样,我的心里有些酸酸的,我还为临出门时对她不耐烦而感到自责和内疚了。
我妈一看我回来了,就站起来,指着墙上挂表说:“你看看都几点了,你的头还晕吗,还恶心吗?”
“妈,我没事了,今天晚上就是在同学家玩的久了点儿,下次我早点儿回来。你快去睡觉吧,看困的。”我的心里这时候有些堵,鼻子还有些酸的感觉。
“哦,行,我去睡了,药我放在你写字台上了,觉得哪儿不好受就赶紧叫妈,啊。”我妈强睁着眼皮对我说。
“嗯,妈,我知道了,快睡去吧。”我这个时候眼眶都湿了,幸好屋里没开灯,我妈看不出来。
我妈应了一声,拖着疲累的身子一步一晃地回屋里去了。
我当时看着我妈的身影,还暗下决心,以后不管怎么样,也要把学习拿起来了,要不,真对不起疼爱我的爸妈了。
我去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一番,又把大夫给我的药拿出来擦拭了一下,就回到我自己的屋里一头扎到床上了。
那晚我做了一夜的梦,梦非常的乱,在梦里,我看到了幺鸡,只是依稀记得她还是穿着那件黑底红碎花的旗袍,那玲珑完美的曲线一直在我的眼前晃悠,而我,竟然把她抱了起来,拥入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