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灵是不会来了,实验室的人都已经被韩煜杀了个精光,许定来是来了,也只不过看不得陈尧先曝尸荒野罢了。
不过许定心眼多的在一旁安装了一个隐形的监控,他很想知道,到底有什么人会来看望陈尧先。
韩煜此次伤的只是看起来有些狰狞而已,实际上,只是一些皮外伤布满了全身,住院也不过住了几天就离开了,见到给陈尧先送行回来的许定,韩煜示意他跟自己来。
小世界里面,两个人泡在温泉水里,韩煜将那枚捡来的五彩石放在了里面,有了灵气的滋养,两人泡澡的同时还能接受灵气的滋养,这真实太舒服不过了。
“阿定,我要闭关。”韩煜睁开眼睛,呼出了一口浊气说道。
“又闭关?知道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又要麻烦我了?不过你可要看着时间啊!苏曼看来还有几个月就要生了,你可不想孩子出生的时候,亲生父亲没在跟前吧?”
许定提醒道。
“这个我明白,不过闭关已经势在必行了,阿定,我要你帮我的是,去剩下的八个小家族收集信物,如今我正在调查的那个家族,你去找赵赫就可以了,这是地图,你收好。”韩煜说完,便将那张从郭锴那儿拿到的地图给了许定。
许定已经将那个不知道该不该留下的婴儿送去了总部,这个婴儿的的到还将整个总部给震惊了一遍,他们怎么都想不到竟然有如此丧心病狂的人,竟然连妇女和孩子都不放过。
不过,孩子的身份本来就足够让人为难,集合了普通人,海族人,还有异灵的三种特性而完美存在的孩子,也不知道留下他长大以后,会不会是另一种灾难。
稚子无辜,这是陈法说的,而那个孩子也被他接手了,有苏染帮他照看着,就反正他也一直都待在实验室的多,不得不说陈尧先真的是一个天才万分的人,这一点连陈法都要自叹不如,当然,他是不会去学陈尧先的疯狂的。
而另一处人群聚集的地方,却是神情肃穆了。
“可恶!我警告过多少遍了!那个陈尧先怎么总是不听劝,一而再再而三的请狼入室!如今圣子都给人抢走了,我们要怎么办才好!”一个全身都裹在黑袍里的人恨恨的说道,而在他之上位居高位的那个人,却是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我想,我们被人给骗了,那个陈尧先,从一开始就不是在真心的帮助我们!他确实帮助我们研究了很多东西,可是你看看,如今全都落在了那伙人的手中去了!”另一个人说道,眼里满是对陈尧先的嫉妒之光。
“都别说了!我相信陈先生,他这么做一定是有他的顾虑,如今我们要做的就是,商量着怎么才能将圣子给抢回来!咱们在那儿的眼线怎么说?”
高位之人声音低沉的说道,底下的人便都安静了下来,他的目光落在一个瘦小的人身上,那个人叹了一声踏出一步,恭敬的说道:“回圣主,那边的人传来消息,这些事情都是许定在主持,那个将咱们的地盘搅得天翻地覆的韩煜,似乎是身受重伤闭关去了,最近都没有看到出来活动。
看来他们安插在总部的眼线还是有点能耐的,这么机密的事情都调查的这么清楚,那人说完抬起头来,若是韩煜在这里一定大吃一惊,因为这个人的面孔,可不就是他那给亲爹夺去了身体的堂哥吗?
看来他的姑父,在魔族里面确实混的不错!
“那他有没有什么办法将圣子给弄出来?圣子在里面的情况可还好?”高位之人再次问道,看来他就是魔族的领袖,那个自称圣主的人了。
沉吟了一下,他摇了摇头回答:“很难,圣子如今被那个陈法寸步不离的看护着,还有一个鬼魂,他们一直守护在实验室里面,而那里未经允许,什么人都进不去的。”
“知道了,圣子必须要救出来,我不管那你们用什么办法,就算是抢都要将人给抢出来!圣子的重要性,不用我说你们都知道,绝对不能落在他们的手中,不然的话,我们一族就要面临灭顶之灾了!“圣主沉着脸说道。
“在下愿意请战,带领手下前去攻打他们总部,我们有内应接应的话,相信不会太难的!”这时候,一个人上前说道。
“幽,你还是如此鲁莽,你可知道那个总部是怎样的额藏龙卧虎之处?虽说大多数人都不在那里,但就单单是他们如今培养的那些个新手祭祀,就足够我们喝一壶了!”另一个人说道,两人看来一直都不对付。
而韩煜那姑父只是看着两个人在那儿掐着,心中却是不停的笑着,你们就掐吧,掐死一个,我就好上去了。
“你说什么?我鲁莽?难不成要像你这个样子才算是机智了?我说晦,如今咱们一族如临大敌,你却窝囊的不说话就算了,还想阻止我去献一份力吗?”幽淡淡的开口说道,眼睛不屑的看了那人一眼。
晦被说的那青灰色的脸更加的暗沉了,他双拳紧紧的攥着,似乎在隐忍着,告诉他不要去和那没头脑的幽一般见识。
“哼!你自己没有头脑,我跟你再多说也是无意,我不跟你说!”晦拧过头不去看幽,而是接着对那圣主说道:“圣主,在下有一计策献上!”
“哦?说来听听!”圣主倒是爽快的说道。
“不如,用反间计,将陈法和那个异族总部孤立出来,对了,还有许定和韩煜那伙人,只要他们没有了异族组织的支持,势必翻不起什么浪花来,而没有了他们的异族组织也就像是一只没有爪子尖牙的老虎,不足为惧了。”
晦有声有色的说道,眼里满是对自己的得意之色。
幽冷哼一声,什么计策什么计谋,什么都没有直接打上去来的直接,婆婆妈妈的,让人看着就难受。
“容我想想……”圣主听了之后,沉吟着不知道在掂量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