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嘴。"某女哼了哼,瞥过坐在对面笑得毫无节制的沈沉昊,三枚银针从指间用力的飞了出去。
"哎,不带这么杀气的。"沈沉昊快速一闪,躲过了她射过来的银针,"谁让你睡到晚饭时间都起不来,别人肯定会想歪啊。"
"怎么样?昨天晚上是不是很刺激?"名扬也止不住的笑问?
"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琉璃看着对面坐着的四个男人,沈沉昊,左狸,雷鹰,名扬,怎么看就怎么刺眼,夜老大倒好,留她一个人在这里做笑柄,自己一个人跑去游泳。
"哈哈..."四个人,就连平时不拘一笑的雷鹰也扯出了一抹笑容,真丢脸到姥姥家了,哦,杀了我吧...
"你看看,手臂,脖子,哪里都是赤果果的痕迹,琉璃,这就是你不听话的下场。"左狸啧啧的道,"昨天晚上怎么没再用美人计?"
"哈哈..."才说完一帮人又接着大笑,显然,虽然这几天错过了琉璃的精彩表演,但大家还是知道了的。
"关你何事?"琉璃愤愤的说着,谁说她没有用?她都流泪了,他倒好,她越是用这招他越是发狠的把她往死里做。
"哈哈...咳咳..."看着进来的高大身影,众人马上的假装咳了起来,一副我什么也不知道的表情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像定点似的突然之间见到了老大,齐齐的大喊"老大。"
"切,装什么装!"琉璃鄙视,当夜老大是瞎子还是聋子啊?
"好点了吗?"高大的身影直接坐到了她的身边,低头寻问。
"我没事。"琉璃撇撇嘴,低下了头,屁股挪了挪,坐离了他的身边。
"啊..."很快的,被一只大掌用力却不失温柔的一扯,这回是直接的扯上了夜阑风的大腿,稳稳的坐着。
"说实话。"刚游泳回来的男人显然很有耐性,伸手抚过她的脸庞,顺手的撩起她耳边的长发。
"..."夜老大,你当对面坐着的几个正在洗耳恭听的人是死的吗?"我...还好。"靠,这几个男人以后最好不要有机会让她笑回,不然肯定会死得更惨。
"很闲?"夜阑风看向对面四个正危襟正坐的男人。
"不,我们很忙,再见..."四人马上站起来,一副我很忙的样子走了出去。
"干嘛?"夜阑风一把的拦腰抱起她,向楼上走去。
"我看看。"胸膛稳沉有力的心跳声正贴着她的,连带动了她的心跳也急促了起来。
"不用,我真的很好..."琉璃跺跺脚,想要从他的身上跳下来,"啊..."却是用力过度,把昨天晚上留下的伤痕都扯动起来,痛得她轻声的低呼。
"乖一点。"夜阑风拍拍她的臀部,一手扭开房门锁,走了进去,关上。
把她放在床上,一件件的把她身上的衣服脱了,那目光越发深沉,看得琉璃头皮发麻,两条纤腿被轻轻的打开,"还是很肿。"
"哦..."琉璃看着某男已经转头去拿药,一手拉过一旁的床单盖住整张脸,让她消失吧...
"这东西还你。"上好了药,琉璃脸红红的把手中的戒指脱了下来,递给他。
夜阑风伸手接过,朝开着的窗口一抛,戒指被他扔了出去。
"喂?"要不要这么浪费啊?琉璃可惜的看着早已不见的戒指,然后再转头看向他,却见他正在脱下脖子间戴着的一枚由红绳穿着的戒指,把它摘了下来,然会"啪"的一声,打开了某个按钮,调好宽度,然后套进了她的无名指中。
"啪"的一声,戒指合了起来,与她的手指刚好合适。
"这个是什么图案?"戒指的沿边上有一个特别的图案,像一个图腾却又不是,而且,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一种像征,好好戴着。"
"又有彻听器?"琉璃挑眉,也没有多想,看来或许也只是夜家的一种身份像征吧。
"没有。"里面只有一个定位追踪器而已。
"以后不许再用那种东西在我的身上。"她也有人权自由的。
"好。"夜阑风点点头,事实上,在未来的日子里他是真的没用了,而是,真接用最高端的卫星通信来察看...
半夜的时候,夜阑风接了一个电话,便马上的坐了起来,朝衣柜走去,快速的脱掉身上的衣服。
"怎么啦?怎么啦?"睡在一旁的某女被他的动作吵醒,也跟着急急的坐了起来,脑中闪过一千种可能,地震了?山洪了?还是仇家打到了?
"名扬受伤了。"夜阑风早已脱掉身上的衣服,就这样的打开衣柜拿出衣服穿起来。
"你..."琉璃捂脸,这人,就这样的当着她的面脱掉衣服,虽不是第一次看他的身体,但那硬朗的身材,八块腹肌的诱人样子,哦,要不要这样诱惑她啊..."我也要一起去。"琉璃拉开被子步下地板,但才迈开一步,右腿便先软了下来。"后遗症啊..."
"坐在床上别动。"夜阑风换好了衣服,然后从衣柜中拿了一件过膝的裙子和一套内衣向她走来。
"我自己来。"琉璃伸手想要接这他手中的衣服,夜阑风却并没有理会她,竟自的坐到了她的身边,大手往她腰间别着的蝴蝶结轻轻一扯,白色的睡袍便松了开来,然后帮她穿好内衣,还调整了内衣的位置,再穿上裙子,那些动作仿佛就像是在穿着自己的衣服一般,再自然不过,一只大手拥过她腰间,另一只大手则穿过她的后腿,把她抱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