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蝶对李志编造的这个理由,只能暗自磨牙,又没脱开看过,你怎么知道大不大!
李志和谢蝶的交流,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因为太正常了。
李志还没回到大厅,就看到剑承教来了,他就坐在石壁那一桌。
“剑承教,你还真是本性不改啊。”李志看着这个熟人,笑了一声。
坐在轮椅上的剑承教,抓着邹蓝的双手,轻轻的抚摸着,随即又推了一杯酒到她面前。
“美女,喝了吧,交个朋友。”剑承教虽然不行了,可还是喜欢玩女人,只是玩法不同罢了。
邹蓝也算是美女了,被剑承教盯上,就很难逃出升天了。
“你是什么东西?要和你交朋友?”邹蓝一脸厌恶的将手抽了出来,一巴掌甩在剑承教的脸上。
旁边的石壁冷汗直流,邹蓝不认识剑承教,他认识啊,这可江南的第一公子哥,被打了一耳光,这事能善罢甘休吗?
剑承教非但不怒,反而一脸的舒服,拉着邹蓝的手,兴奋道:“来,再打两巴掌!”
“变态!没看到我有男朋友吗?”邹蓝牵着石壁的手,让石壁心里一突。
石壁还真没胆子和剑承教抢女人。
剑承教脸色一沉,阴测测的看着石壁,冷哼道:“把你女朋友让给我吧!只需要陪我一晚就行。”
石壁抿着干涸的嘴唇,剑承教在江南是出了名的纨绔,“威望”太高了,他的命令没人敢拒绝。
就在石壁要点头答应的时候,邹蓝一杯酒泼在剑承教脸上,把剑承教从轮椅上拉了起来,一脚踹在他最脆弱的地方。
剑承教眼珠上翻,疼得额头上布满冷汗,双手死死的捂住那里,在地上翻滚,疼到了骨子里。
须臾,嘶哑的声音从剑承教嘴里迸出,杀意凌然。
“来人,我要他们死!”
被踢中的地方是剑承教永远的痛,他要把这一桌上的人全给大卸八块!
剑家的保镖并未贴身跟着剑承教,因为剑承教是李志邀请来的,又是在恒远安保的地盘,他们如果贴身保护,是对李志不信任,因此触怒了李志这个魔头就麻烦了。
直到听到剑承教的声音,剑承教的保镖才赶紧冲了过来。
石壁脑袋一阵眩晕,邹蓝这个蠢货怎敢一脚踹在剑承教那个地方,不想活了,别拉上了他啊!
邹蓝看到剑承教有保镖,才知道剑承教原来身份不凡,不过她并没有什么担忧,她男朋友同样不凡。
“石壁,你就这么看着他欺负你我?找人废了他们!”邹蓝压根不把剑承教放眼里,开口闭口就要废了这些人。
“很好,很好,我虽虎落平阳,可还没到被犬欺的地步!”
剑承教捂着最脆弱的地方,被保镖扶着坐在轮椅上,痛苦的脸上,居然残忍的笑容,看起来很人。
“你们都给我跪下,自己抽自己耳光,我不喊停,一个也不准停!”剑承教一脸歹毒之色。
“跪下?就凭你敢让我们跪下,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奉劝你跪下来,自己抽自己耳光,不然你们别想囫囵着走出去。”
邹蓝自从成了石壁女朋友,经常出入这种场所,遇到任何骚扰都是如此处理,不管对方是谁,在石壁的背景下,都乖乖的跪了下来。
这一切,都让邹蓝极度膨胀,甚至生出,她完全可以在江南横着走的错觉。
石壁已经吓得嘴唇哆嗦,想说话,却被吓得开不了口,他已经在想象着自己的死法。
邹蓝并未注意到这一点,翘着二郎腿,就差让剑承教舔脚了。
不过以剑承教现在的变态程度,没准还真的会同意。
“好胆,好胆!”剑承教气得哈哈大笑,随即怒气冲天道:“给我打,打死了事!”
剑承教的保镖一步跨出,正想出手,邹蓝爆喝出声,得瑟道:“打?打我们一个试试,我男朋友的爸爸是石氏企业的老板,你敢动我们?”
石壁吓得腿都软了,张大了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他被吓得失声,这次连他老爸都死路一条了。
剑承教愣住了,石氏企业他没听说过。
而邹蓝则是以为剑承教被吓到了,当即嘴角扯出一抹讥笑,果然和以前的剧情一样,只要搬出石壁的背景,一个个都跪舔了。
不消片刻!剑承教就深感自己受到了侮辱,他确实是被李志制裁了,可也不是石氏企业这种小虾米能欺负的啊!wavv
就在剑承教即将爆发,要让整个石氏企业,要让石壁、邹蓝乃至人事部的全部人,皆飞灰湮灭时,李志如同散步一般走了过来。
剑承教惊惧的看着李志,看着李志坐在了这桌边上。
李志没说话,可是剑承教读懂了,李志和邹蓝这伙人是一起的,这些人都是李志的朋友,对李志朋友下手,下场会很凄惨。
剑承教太了解李志了,恐惧之感从脚底传遍全身,最后浑身如同烂泥一般瘫在了地上。
剑承教的保镖也是双腿一软,全部跪在地上,李志对剑家的所作所为,他们是很清楚的,这是一尊魔王。
邹蓝看着瘫软在地的剑承教,冷笑一声,带着保镖又如何,背景不如石壁,还不是得跪下来。
显然邹蓝并不知道,剑承教惧怕的是李志,而她估计想破脑子也想不到这一点。
石壁揉着自己的眼睛,他没看错吧?剑承教被吓得瘫软了,那些保镖皆是跪了下来,这是怎么了!
剑承教江南大少,怎么会怕自己!
很快石壁反应过来,在邹蓝说出石氏企业后,剑承教怕了。
剑承教一定是怕他父亲!难道说他父亲对他有所隐瞒?其实石氏企业比江南剑家还强悍。
石壁都在猜测了,他老爸是不是有心培养他,为了不让他膨胀,故意把家里的实力说低了。
这是很有可能的,有些富豪子女,小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家里有钱,穷养更容易成才。
“一定是,我爸爸对我有所隐瞒,我家企业一定不只一家,说不定剑安国父子都只是我家的奴仆!”石壁紧握拳头,暗暗振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