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今生的传奇与宿命14
第四百零七章:你是我今生的传奇与宿命14
(陆子矜用尽自己今生所有的勇气,让自己不放手,紧紧的揪住他的衣服,红唇咬了好几下,轻声低喃:“——对不起!”)
在陆川的印象中,没有陆子矜低头道歉的记忆,因为她永远都是以受害者的身份高高自居,仿佛全世界都欠她的。
但,这并不表示他就能够原谅这些年她的所作所为。
刚劲有力的手指想要掰开她的手指,陆子矜用力的攥着,白希的手指泛着疼痛的红,亦不愿松手。
“——陆川,你听我把话说完”陆子矜抬头看着他的眼眶都是红的,咬唇声音急切,很怕自己想说的话还没说完他就走了,“这些年不管我做什么,你从没给我一个好脸色看,我也知道你恨我,恨我用孩子和婚姻绑死了你,我心里一直都很明白我不怕被你讨厌,被厌恶,我最害怕的是你会因为我无法接受阿吾,他还只是一个孩子,他有什么错啊?错的是我我知道自己做错过很多事。”
陆川因为她的话,动作顿住。再者,他是一个男人,不会对女人动手,哪怕是再厌恶,这点原则他还是有的。
“误解你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对不起!”陆子矜见他不掰自己的手指,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痛的柳眉皱起,稍稍停顿继续说下去,“还有陆半夏被下药的事,我也要向你解释!”
“这些年我没少和她作对,但哪一次我不是正大光明的和她对着干?不论是在你面前,还是在李越祈面前,哪怕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我也敢打她,敢骂她,我何时需要无耻的偷偷在背后搞动作?何况陆半夏在我的婚礼上出事,对我有什么好处?这样只会让你更恨我而已”
陆川湛黑的眸子看着她,剑眉紧锁,一语不发。
陆子矜对于陆半夏的讨厌与厌恶,从不掩饰,她敢在李越祈对陆半夏动手,她敢在陆川面前谩骂陆半夏,唯一背后搞小动作的那次,李越祈还将她推开,根本就不碰她,关于孩子的事,是因为她不敢让陆川知道自己怀孕,躲起来,而陆半夏让人到处在找她,她没有办法恰逢那时李越祈失踪,见陆半夏也怀孕了,直接告诉自己孩子是李越祈的,所以她才跑去陆半夏面前说孩子是李越祈的她以为这样就没人会知道孩子是陆川的只是没想到陆半夏不相信,没想到陆川也不相信
至于与李越祈的那些*动作,她哪一次不是故意做给陆半夏看,故意气陆半夏的
她已经是这样的人,哪里还需要偷偷摸摸的搞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婚礼中间我是见过陆半夏一次,倒了一杯水给她,但水我也喝了。何况那是因为我以为李越祈死了,我是为了给陆半夏添堵,让她难受,向她澄清我和李越祈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对陆半夏的厌恶,到现在也没消失过,可是我真的没想过要害死她,哪怕是想都没想过!”
她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女人,但是她也没有恶毒到要害死一条人命!
“我现在是一个孩子的母亲,我即便是坏到骨子里,也知道什么叫为孩子积阴德。自从我们结婚,我一次都没去找过陆半夏的麻烦,连电话都没打过”
陆子矜不知道自己说这些话,他究竟会不会相信,但这些真的是她的真心话。她再坏,也是一个母亲,很爱自己的孩子,想要为自己的孩子积福!
陆川的脸色一直阴沉,听她说了这么多的废话,唯一触动到他冷硬的心的一句话便是——我即便是坏到骨子里,也知道什么叫为孩子积阴德。
陆子矜对陆吾的爱,他看在眼里,那不是能伪装出来的。
“放手!”薄唇冷冷的挤出两个字。
陆子矜一惊,眼神很难过的看向他,难道他还不相信自己说的话吗?
“——陆川!”
“谁准你三番两次擅闯我的办公室?”冰冷的声音响起,眼神里的厌恶缓下来。
陆子矜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笑了笑,连忙松开手,声音都轻松起来:“我下次会记得敲门!”
陆川冷漠的斜睨她一眼,一言不发的走向自己的座椅。
陆子矜转身眸光一直随着他的背影移动,一时半会猜不透他到底生气还是不生气,也就站在原地没动。
陆川坐下,眼角的余光却是扫到她的身影,沉默片刻,道:“结婚之前,我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陆子矜心头一紧,嘴角涌起酸涩的苦笑,点点头。
“我会慢慢尝试接受陆吾的存在,但是我和你之间就如我婚前所说,现在或以后不会改变。”陆川掠眸,冷清的眸光没有感情的看向她,声音残忍的在空气里发酵,“此生,我不可能会爱上你!”
陆子矜的心头寒凉,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反应,生气的怒骂他的无情,还是卑微乞怜的质问他为什么就是不能喜欢自己,哪怕一点也好。
这两者,她都不想去做。
她对婚姻,对陆川妥协,是因为阿吾,而非自己千疮百孔的爱情!她也有自己的骄傲与果断,她爱陆川,爱到没有自尊与自我,在别人的眼中可能就是下贱。但没办法,这一生她就是爱惨了他!除了他,这辈子她不可能,也不会再要其他任何男人。那么从现在开始就让她为自己的爱情保留最后那点儿的自尊和骄傲!
反正,她已经是他的妻子和孩子的母亲,木强则折,她不会把陆川逼到彻底放弃一切!
四目相望,她眸光黯淡,夹杂着酸涩和无奈,他的眸光冷漠,没有感情的涟漪,亦没有感动与同情。
“那就这样吧”
她的声音轻若飘絮,似是对他的妥协,也是对命运的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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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越祈和陆半夏到钟景年的办公室,助理送上茶水,退到一边站着。
钟景年将药盒放在他们的面前,“这是不是你之前一直吃的药?”
陆半夏看到药盒里的药,身子骨不由自主的僵直,眼神都变得复杂,隐涩。李越祈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手落在她的纤腰上,收紧力气。
她点头。
钟景年脸色凝重,又拿出另一盒药给她,“但这才是我要开给你的药!”
两种药看起来差不多,但带给人的结果却大不相同!
李越祈脸色阴沉,眸光直射旁边站着的助理,“我记得那天你说夏夏的药是助理负责的。”
钟景年没说话,眼神看向自己的助理。
助理点头:“是的,那天我是按照钟先生的吩咐去配药,但在拿药的时候,有护士送来我的手机要我接听电话,她主动要帮我配药。我再三嘱咐她不要配错。等我接完电话回来,护士说药已经被你领走了。”
“那位护士呢?”李越祈从护士手中拿到药就一直放在身上,回到家也没有和任何人接触,没有人有机会可以从他手上换掉药。
助理脸色微微一变,没说话,眼神却看向了钟景年。
“我查过,那名护士是新聘请的实习生,在第二天就主动辞职了。”钟景年眸光深沉,不等李越祈问,抿唇道:“我也派人根据她留下的联络方式和地址去找过,但原来她辞职没到一个星期就和她唯一的亲人出国去了新加坡,现在想再找到她,犹如大海捞针。”
李越祈的脸色明显的阴沉,难看起来这样一来,不是所有的线索都断了?!
此时,一直沉默的陆半夏突兀的开口,一阵见血:“药房的药应该是定期盘点,开的药和药房的药品数量对不上,你们怎么会没有注意到?”
助理轻声解释道:“我们药房是固定每周盘点一次,当时是发现药物少了很多,但是因为开给你的药数量并没有少,所以当时我们没有察觉到可能是配错药的可能!”
陆半夏沉默,应该是有人拿走自己本来要吃的药,如此即便发现少了一种药,也不会怀疑到配错药的可能上。
“主动帮忙配药,第二天辞职,接着出国巧合多了就不是巧合!”李越祈阴沉的嗓音响起,这真的是有人有预谋的在害陆半夏。
一想到这个人可能就在他们的周围,李越祈就心惊胆颤,谁知道什么时候黑暗中的那只罪恶的手就会掐住半夏的脖子,要了她的命!
钟景年面露歉疚,诚心诚意的道歉:“这件事是我疏忽了,差点造成无法挽救的悲剧。我真是无颜面对你们,也对不住慕容。对不起孩子,让你受苦了。”
陆半夏神色沉静,漠然的瞳孔中没有涟漪,轻声道:“钟叔,这不是您的错,是有人故意想要害死我!牵连到您的诊所真的很抱歉!”
“你这样说,是要钟叔无地自容啊!”钟景年声音里流动着歉疚,身为长辈本应该照顾好这些小辈,身为心理医生本应该拯救病人,但是他万万没想到一时的疏忽竟然差点害死陆半夏!
虽然找不到那个护士,但钟景年还是让助理将护士的资料交给了李越祈,他没有办法找到那名护士,不表示李越祈没有其他的渠道途径去寻找到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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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两个人都没说话,彼此的心事都很了解。
快到的时候,李越祈缓慢的开口:“这算是一无所获吗?”
陆半夏摇头:“不完全,至少确定是有人真的想要置我于死地。其实找不找得到那个护士没那么重要,只要我还活着一天,相信那个人一定会再次找机会出手!”
李越祈剑眉紧蹙,眉心沁着寒意,紧紧扣住她的手,沉声:“……夏夏,我们都经不起变故了。”
若是她再出一丝一毫的意外,他都无力承受!
陆半夏知道他是在担心自己,牵起唇角露出似水般的笑意,“我们都会没事的!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她不想让李越祈担心,但更不想要因为有人要害死自己而牵连到李越祈和小豆芽!
下车时,李越祈突然问她,“你不会去找刑天吧?”找人这种事,刑天那边最方便,也最有效率。
陆半夏神色一怔,反问他:“不可以吗?”
李越祈眸色漆黑,声音微凉:“我不希望你去找他!”
虽然说那天晚上半夏和刑天没有发展到那一步,但刑天对陆半夏的心思瞎子都看得出来,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希望自己的女人去找自己的情敌寻求帮助!
“如果你说你这是在吃醋,我会考虑不去找刑天。”陆半夏敛去唇角的笑,眼神明亮的看向他。
李越祈挑眉,一副傲娇的口吻:“谁吃醋了!”
“你敢说你不是在吃刑天的醋?”
“我为什么要吃刑天的醋?”李越祈站到她的面前,低头就亲她的额头,挑衅道:“他现在能这样亲你吗?”接着又在她的鼻尖亲了下,“还是敢这样亲你?”
又在她的唇瓣上亲了下,得瑟道:“或是这样亲你?我吃他的醋,笑话!”
陆半夏:“……”
李先生,你这醋劲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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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管是为李越祈还是为自己,陆半夏都不会主动去找刑天,有些事还需要交给时间去处理。那样说,不过是在逗他,罢了。
放低了过往的冷漠与姿态,其实他们相处起来越发的亦师亦友。两个人都是很有主见的人,哪怕是心或身有残缺,也无法掩饰掉他们内心依然滋长的欢喜与温暖。
陆恒打电话来询问陆半夏对于接受公司的事情考虑的如何,陆半夏一直静静的听着,没有急着说出自己的答案。
从陆恒的言语之间,陆半夏能捕捉到蛛丝马迹,婚后的陆川和陆子矜谈不上好,也说不上坏,但两个人会为孩子装模作样,可能日子长了也就好了。
陆氏企业这么大的公司是陆恒和陆永一生的心血,如今陆川要去负责海外市场,国内这个根基交给谁都不能放心,若是毁掉了,陆半夏内心多少觉得自己会对不起陆永!
最终点头答应了。
电话里陆恒如释重担的松了一口气,他真的害怕陆半夏不答应!
简单的闲聊几句,大概的描述了他们将会移民英国,最近正在办理那边的事情,等一切安排妥当,就会过去。让陆半夏现在还是安心的修养身体,等她身体彻底康复,再去公司熟悉运作,等她确定能够接手,陆川才会与他们一起移民,定居英国。
切掉电话,陆半夏看到李越祈坐在沙发上,装模作样的看书,眸光流转,问道:“对于我接手陆氏企业,有什么想说的?”
李越祈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回答道:“你自己的人生,你自己随便折腾。”
“真的?”陆半夏不相信,他都不愿意自己去找刑天,如今自己要和陆川工作一段时间,他能受得了?!
李越祈放下书,眸光看向她,有些无奈,也有些责怪:“你不该看轻我!陆川与你是亲人,这是我无法改变的事实!若是说真的一点不介意,那是不可能,偌大的公司交给你一个人处理,我相信你的能力,但还是会担心你的身体!”
他介意的是她的身体状况,而不是陆川的存在。再者,陆川已经和陆子矜结婚,他了解陆子矜那个女人,她爱陆川胜过一切,好不容易嫁给陆川,怎么会不紧紧抓住这个机会!哪里还会有陆半夏什么事!
陆半夏挪了下身子,坐到他身边,“陆氏企业是我爸和大伯毕生的心血,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它被毁掉!让我接手陆氏企业也是我大伯长久以来的心愿,现在我想完成他的心愿!我知道大伯害死你父亲,这是我无法改变的事实,我也无法赔给你一个父亲和完整的人生,唯一能做的也只有把我自己赔给你!李越祈,你要吗?”
“要!”李越祈一口答应,低头温情的亲吻她的鼻尖,“为什么不要?陆半夏,我没有愚蠢到和过去过不去!”
陆永已经死了,他再怎么追究也于事无补。何况,他也从来没想过要陆半夏乖乖的在家做全职太太,他了解她,她不是一只关在鸟笼里的金丝雀。
她是陆半夏。
陆半夏轻轻的笑起,“找个时间,我们带着小豆芽去看看妈妈和爸爸。”
李越祈点头,“好……”声音还没有完全落下,他低头吻住陆半夏的唇瓣。
她微微撇头避开,“文姨还在”
“她不会出来的”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住她的红唇,细细的描绘,舌尖探进去,加深这个吻。
在婴儿房陪小豆芽玩的文姨,刚好抱着小豆芽出来,门开一条缝,看到客厅的画面,立刻笑起来,关上门,哄着小豆芽说:“爸爸妈妈正在‘忙’,我们先不去打扰他们”
小豆芽被文姨抱在怀中,张口咿咿呀呀的,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是粉嘟嘟的脸上全是笑意,大概是看到爸爸妈妈在羞羞,也觉得高兴吧!
一番热吻,陆半夏的舌头都酥(麻)了,李越祈恋恋不舍的松开,手指摸了摸她齐耳短发,声音情动:“还是把头发留起来吧。”
他喜欢她长发飘然的模样,冷艳疏离的神色,若隐若现的禁欲气息,每每看到就让他忍不住的想(解)开皮带,狠狠的“欺负”她!
陆半夏被他吻的身子都在发软,没有力气的瘫在他的怀中,轻轻的说了一个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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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小气,动不动就让昨天成为旧时光,一周的时间过去,陆半夏终于不需要再输液了,楚冰炎也不必日日到家里报道,狠狠的松一口气之余,劝陆半夏以后不要再受伤,生病感冒都不要,她真不想每天跑过来就只是为她输液而已!
陆半夏轻笑不语,李越祈坐在一旁,帮她按着棉球,挑眉斜视楚冰炎一眼:“救死扶伤不是医生该有的医德!”
楚冰炎:“……”
李先生,关键是你家那口子完全没有病到需要我出手好么!
李越祈无视楚冰炎抗议的眼神,在他的严重,凡是牵扯到陆半夏,均为大事。
楚冰炎懒得和李越祈这个*妻无度,快赶上阁下的昏庸男人多费唇舌,临走时只留给陆半夏一句话。
“阁下要我转达你一句话,要你考虑的事考虑的如何了?”
陆半夏没有回答,因为无论考虑的如何她都要亲自给阁下打一通电话。
李越祈脸色这下真不好看了,沉着眸色道:“还要考虑什么?”她既然答应了陆恒,不应该直接拒绝阁下吗?
“阁下想要招我进智囊团。”她既然已经卸职,就不可能再回去接任秘书长一职,但智囊团之前有一位病故,现在缺人,阁下又惜才,像陆半夏这样成熟睿智又信得过的人,他自然不肯轻易放过。
李越祈一听,指尖的力气不由的加大,声音沉冷:“你千万别告诉我,你想答应!”
陆氏企业,他是勉强答应的,如今阁下那边他是万万不能让她答应的。
“阁下这些年不容易”
“他不容易,我更不容易!”李越祈蹙眉,冷冷的打断她的话,“你有没有想过,一旦同时接手陆氏和智囊团,你的时间将会完全被工作占据,你每天不是在总统府就是满世界的飞,你哪里来的时间给我,给安安?”
陆半夏被他质问的一时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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