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漫漫非寡欢:情根深种伏暗涌(3)
情漫漫非寡欢:情根深种伏暗涌(3)
蓝慕绯在他的别墅休养好几天,别墅内风平浪静,别墅外却是流言四起,跌宕起伏。
路易·英寡有意想让她安心休养没有让她知道,蓝慕绯便就不会知道,她不怎么喜欢看八卦周刊和电视,闲暇时最喜欢的地方就是他的书房,随手拿到一本书,一壶茶就能打发掉一下午的时间。
一周后,蓝慕绯感觉自己没什么大问题,便问他能不能找个地方办宴会,上次搅了grace的生日宴会,她觉得很不好意思,怎么都该赔一个给她!
路易·英寡闻言便将自己名下的一套风景不错的别墅借出来,连同管家佣人都随便她调动使唤,俨然让人认为她已经是女主人了。
宴会的事不需要蓝慕绯费心思,管家将一切都安排的细心妥当,而宴请的宾客名单也和grace生日当天来的人数一模一样。
grace接到邀请函,没有笑,神色深思,心里明白这不只是一场赔罪的宴会,更是一场鸿门宴。
现在蓝慕绯有伯爵撑腰,只怕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即便是这样,宴会的当天她依旧是盛装出席,封尘受邀是她的男伴,一同出席宴会。
宴会的女主角是grace,蓝慕绯自然是不会和她抢风头,挑了一件白色的礼服,原本是想选择黑色v领的礼服,刚穿上就被路易·英寡给扒下来。
白色礼服是路易·英寡帮她挑的,领口刚好在锁骨的位置,腰处有修身的效果,下摆拖地,该包的都包住了,一点*都没露出来。
蓝慕绯第一次发现,路易·英寡很小气,她不过是穿了一件稍微露出事业线的礼服,他就想尽办法打击她,先是说什么她想抢风头,一点儿也不谦让!又说什么她胸前也没几两肉,露什么露。
总之,就是不许她穿性感的衣服!
楼下宾客陆续抵达,楼上路易·英寡正在帮蓝慕绯梳头。
蓝慕绯坐在梳妆台前,他站在蓝慕绯的身后,手执一把桃木梳,一手握住她柔软顺滑的发丝,轻轻的梳理。
她从镜子里看到他冷峻而专注的神色,嘴角不由的泛起淡淡的笑,眉眸轻染红尘烟火,面若桃花,眸彻似水。
路易·英寡好像不是第一次给女人梳头,动作一点也不生疏,将她的头发挽起用发卡固定住,有几缕发丝随意的落下来在颈脖处平添几分凌乱的美。
蓝慕绯回过头,抬头凝视他,“你,以前经常给女人绾发?”
路易·英寡没有立刻回答,挑了挑眉梢,嘴角隐隐笑意的抿出两个字:“——你猜!”
洁白的贝齿不由的咬住纷嫩的下唇,转身面对着梳妆台坐着,心里有点儿小失落,尤其是想到grace的话,他以前有那么多女人,肯定有他喜欢的,让他愿意给其绾发的,自己不是第一个!
其实以他这个年纪,有很多女人,很多东西不是第一次也不奇怪,但想起来还是会觉得有点儿失落,毕竟喜欢上一个人后,会很想与对方经历很多很多个第一次。
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接吻,第一次看电影,第一次……
而她喜欢上的这个男人,注定有很多的第一次都不是给她的!
路易·英寡捕捉到她眸底的那抹失落,俯身唇瓣贴在她的耳畔,眼睛却是盯着镜子里沉静之美的她,“我的确不是第一次给女人梳头发,因为我喜欢给自己喜欢的女人梳头发!”
蓝慕绯心里咯噔一下,后脊骨僵直,一半忧愁,一半欢喜。
忧愁的是他曾经有过喜欢的女孩,不知道几个,是什么模样;欢喜的是他的意思是,自己是他喜欢的女人。
这算不算是另类的表白?!
很快,蓝慕绯的心里那般忧愁瞬时烟消云散了,因为他在她的耳边轻唤低喃:“我只给两个女人梳过头发,一个是你,另外一个是——”
蓝慕绯屏住呼吸,掌心甚至冒出汗珠,心里猜测他喜欢的那个女人会不会就是他的前未婚妻grace!
路易·英寡故意逗她,停顿了许久,见她的黛眉都皱起来,轻轻的抛出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四个字:“我的祖母!”
蓝慕绯脑子里紧绷起来的那根弦彻底松懈下来,嘴角不由自主的往上翘,眉眸里均沾笑意,娇嗔的对着镜子里的他瞪了一眼。
讨厌,就知道欺负她!
路易·英寡走到梳妆台前,有力的手指抬起她的下颌,低头就吻上去,舌頭灵巧的撬開她的牙齒勾.到她的丁.香,热情而贪婪的吸.shun,就喜欢看她皱眉吃小醋的模样!
气息很快就乱了,她被吻的无法呼吸,微微的推拒他,轻喘道:“今天是不是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怪我?!”
路易·英寡没回答,低头再次吻住她的红唇,嫌弃她的问题很多余。
要是怪她,又何必帮她张罗这些事!
有他的态度,蓝慕绯这几天悬在半空的心定下来,纤长的手臂主动的揽住他的脖子,热情回应他的吻,惹得路易·英寡差点不能自抑!
没一会,管家来敲门:grace和封先生到了。
路易·英寡低眸看了眼脸颊绯红的蓝慕绯,站直了身子,将手臂伸到她的面前。
蓝慕绯简单的整理了下衣装,深呼吸平复狂跳的心脏,揽住他的手臂,侧头目光与他的眼神对视上,相视而笑!
接下来等待着他们的是什么,两个人的心里都很清楚。
之前的宴会大家都还只是猜测和诧异,而今天的宴会就是让所有人彻底的认清楚一个事实:蓝慕绯与路易·英寡是情侣!
grace和封尘站在一起,挽着他的手臂,眸光捕捉到从楼上下来的两个人,一个是西装笔挺,俊朗不凡,一个是白色礼服,衣香鬓影,好像是情侣装,站在一起无比的登对。
这也是路易·英寡和蓝慕绯第一次以情侣的身份出现在众人的目光前,他依旧是那个倨傲轻狂,不可一世的伯爵,而她早已不是那个蜷曲在巷子里苟延残喘的小女孩。
她是破茧成蝶的美丽蝴蝶,展翅飞翔。
站在他的身边眼眸似水,容貌似花,一颦一笑透着清爽利落,嘴角的笑尺度拿捏的很好,自信却又不张扬,耀眼却又不迫人;两个人站在一起,仿佛是一幅完整的泼墨画,谁也融不进去了。
封尘的目光紧盯着蓝慕绯,看到她相安无事的样子心里松了一口气,下一秒,脸色不动声色的往下沉,感觉像是被眼前的美景刺痛了。
“很抱歉,之前的宴会因为我的关系不欢而散,希望今天这个宴会你会玩的很开心!”蓝慕绯站在grace的面前,涂上粉色唇膏的唇瓣轻抿,声音平静,不卑不吭。
grace的眸光终于从路易·英寡身上移开,与蓝慕绯对视,勾唇笑笑:“你太客气了,上次差点让你出事,是我的疏忽,还没来得及和你说声sorry!”
说是道歉,无论是神色还是言语,没有任何歉意。
“发生意外谁都不想的。”蓝慕绯表现的落落大方,眸光看向身边的男人,“今天既然是帮grace重过生日,这第一支舞你陪她跳。”
路易·英寡深邃的眸子迅速的划过什么,揽在她腰肢的手暗暗的在腰际轻捏了下,蓝慕绯笑的云淡风轻。
他没说话,将手伸到grace的面前,邀请她跳开场舞。
grace不知道蓝慕绯究竟想做什么,但能和伯爵跳开场舞是何等的荣幸,她自然不会拒绝。
路易·英寡牵着她的手滑入人群中,此刻角落的乐队现场演奏起来,悠扬的音乐在偌大的宴客厅响起,上次的宾客们看到伯爵带着grace跳开场舞全部自动站到一边,将所有的灯光和掌声都留给他们。
有侍应端着托盘从面前经过,封尘端下两杯香槟,递了一杯给蓝慕绯,眸光看着正在翩翩起舞的两个人,压低的声音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蓝慕绯端着香槟杯并没有要喝的意思,漂亮的水眸望着曾经羡煞旁人的一对恋人,声音轻轻的从红唇溢出,“赔一个宴会给grace,你看不到?”
封尘狭长的眸子眯了眯,低头探究的盯着神色无动于衷的蓝慕绯,总觉得她的目的不在于赔一个宴会给grace这么简单!
“那天的事真和grace无关!”他开口帮grace解释!
蓝慕绯紧抿的唇瓣忍不住的流转出笑容,抬头看着他,非常认真道:“我真的只是想要赔一个宴会给她,你不用这样担心!”
封尘皱眉,觉得她误会了什么,“绯绯,我对grace——”
“我帮忙招呼宾客,封先生请自便!”
蓝慕绯淡淡的打断他的话,简单的[封先生]已经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在me的时候,她还拿他当朋友,当上司,可如今离开me,他们之间就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虽然不至于是陌生人,但也仅限于一声:封先生。
封尘看着她倩影滑入人群中,左边胸膛倏地一紧,竟然有阵阵的刺痛蔓延四肢百骸。
一曲开场舞结束,路易·英寡和grace回归人群,而其他的男男女女纷纷步入舞池中央,随着音乐起步,因为有伯爵在现场,谁也不敢造次。
蓝慕绯将香槟杯递给路易·英寡,对grace说:“介不介意陪我到楼上聊几句?”
grace看了眼伯爵,他的眼神专注在蓝慕绯的身上,眉眸含笑,柔情似水,心被狠狠的刺痛了下,脸上的却依旧是笑意盈盈,“当然可以!”
蓝慕绯转身前与路易·英寡对视一眼,他朝着她伸手,她很自然的握住他的手,十几秒后恋恋不舍的分开。
这微不足道的细节被grace捕捉到,竟然不忍的别开头,脸色微微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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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楼下的热闹和奢华,楼上略显清冷与空荡,宽阔的走廊上铺上厚重感的地毯,橙色的灯光温暖的洒下来,尽头是金色的墙纸。
佣人送上两杯果汁默默的退下,蓝慕绯与grace依靠护栏而立,谁也没有先开口,蓝慕绯漫不经心的轻啜着果汁,眸光看向楼下正在看自己的男人,眉梢一挑,暖意轻漾。
“你想和我聊什么?”grace开门见山的问道,她不觉得蓝慕绯会这么好心的赔给自己一个生日宴会,肯定有其他的目的在其中。
蓝慕绯没去看她,红唇轻启,淡淡的抛出了一句:“你觉得她们能在里面坚持多久?”
“什么?”grace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眸光瞬也不瞬的盯着蓝慕绯,总觉得发生什么事了。
蓝慕绯没有回答她,面对楼下看着自己的男人露出轻松的笑容。
她表现的越是云淡风轻就让grace的心越发的紧张,不安,猜不透她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
“蓝慕绯,你到底想做什么?”grace开口质问,依旧没有得到任何的答案,隐约听到什么声音,她下意识的去看最靠近自己的那扇门,声音好像越发的清晰了。
是有人在喊救命,还不止一个人!
grace的后脊骨不由的漫上一层凉意,金色的瞳孔阴戾的盯着蓝慕绯,还没来得及开口,听到她云淡风轻的嗓音道:“这房子隔音效果很不错,你觉得呢?”
grace反应过来她真正的意图,脑子里轰然空白,语气凛冽:“你疯了?知不知道里面的人是谁,会给伯爵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在房间里关着几个人,几个模特是与grace交情匪浅,另外一个就是当初让蓝慕绯去拿酒趾高气扬的千金小姐。在路易·英寡和grace跳开场舞的时候,蓝慕绯让佣人们将她们邀请到房间,理由是:伯爵想单独与她们认识一下!
蓝慕绯通过这个事情得出一个结论:路易·英寡真招女人喜欢!
只要说是他想私下见面,那几个女人就迫不及待的上楼了,丝毫怀疑都没有!
看样子她以后的情敌不会少。
面对grace凝重而愠怒的神色,蓝慕绯面不改色,嘴角沁着一抹淡淡的笑,又问了一句:“你觉得,她们能撑多久?”
房间里的温度虽然没有调节不到酒窖那么冷,但房间里到处都放置好冰块,没有任何可以保暖的东西存在,与酒窖也差不多。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是不知道她们能坚持多久。
grace的心跳的很厉害,脸色愈发的苍白无色,激动的抓住她的手腕,近乎是命令的语气道:“放她们出来!”
好看的指甲近乎要掐进蓝慕绯的细嫩白希的肌肤里。
蓝慕绯笑意盈盈的迎上她愤然的目光,伸手掰开她的手指,清浅的嗓音幽然响起:“有时间担心她们,不如多关心关心自己!”
grace眼眸一掠,还没来得及说话,蓝慕绯上身向她倾斜,唇瓣靠近她的耳畔,嘴角的笑始终没变过,在她耳边只是说了一句话。
——嘭!
grace手中的杯子瞬时摔在地毯上,杯子没有碎,果汁却洒尽,脏了好大一块毛毯。单薄的身子在灯光下摇摇晃晃,几乎站不稳,下意识的伸手扶住旁边的护栏,支撑住自己的发软的身体。
脸色,已是面如死灰。
蓝慕绯巧笑嫣然,将她的狼狈一览无余,悦耳的嗓音道:“失陪了!”
话音落地,转身下楼,嘴角的笑意散尽。
眸底的冷光,稍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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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英寡见她下来,上前迎接她,长臂一伸整个人都揽在怀中,眼底的余光瞥了眼楼上神色异样的grace,疑惑一闪而过。
封尘自然也是看到楼上grace的异常,却还是走向蓝慕绯,步伐刚站稳,便听到蓝慕绯的声音响起:“你的女伴似乎身体不舒服,去看看吧!”
封尘脸色一僵,再次看向grace,再看看眼前的蓝慕绯和路易·英寡,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突然有一种感觉。
她,越来越像路易·英寡了!
无论是眼神,还是说话的语气,倨傲,自信,与一开始进入me处处隐忍的她,截然不同!
最终,他还是转身上楼。
毕竟今晚grace是他的女伴,也是寿星!
待封尘走到楼梯口,路易·英寡低头,略有探究的问道:“你到底和她说了什么?”
究竟是什么样的话能让grace感觉像是倍受打击,变成现在这样魂不守舍,失魂落魄!
蓝慕绯没有立刻回答,目光从封尘转移向grace,再看向身边的男人,下颌微微抬起,傲娇的语气轻抿出两个字:“——你猜!”
路易·英寡失笑连连,知道她是不想告诉自己,也不再逼问了,低头亲了下她的额角,“走吧!”
蓝慕绯点点头,步伐与他一起提起。
今天这场宴会的主角是grace,与他们无关。
至于楼上的那几个人,时间到了,自然会有人放她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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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尘走到grace身边,伸手扶住她,关心道:“你没事吧?”
grace没有任何的反应,指甲紧掐在护栏上,用力的指甲劈开,骨节泛着青白,唇瓣被自己咬出一道很深的血痕。
她的样子让封尘很不安,清俊的眉头皱起,再次问道:“到底怎么了?”
grace嘴角泛起苦涩,一开口,血腥味满溢,“她知道了!”
“什么?”封尘一怔,没反应过来。
“孩子的事,她知道了。”grace再次开口,一字一字从齿缝里挤出来。
封尘扶住她手臂的手指失去力量,脸色随之阴寒起来。
grace眼底涌动着巨大的害怕与不安,心口好像被什么堵住了,无法呼吸。刚才蓝慕绯在她耳边说的那句话,到现在还在耳边回荡,挥之不去。
她说:你猜,路易·英寡知道是你害死他的女儿后,会不会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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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标题真不是吓唬你们的,你们希望的小高-潮就要来了!我蹲角落里画圈圈,我还是喜欢做亲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