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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公廨钱

盛唐金手指 钢城小草人 3427 2024-11-16 05:00

  先聊几句题外话。本书脉络主要讲述金钱对唐代的影响,中间穿插了一些战争的描写,同时介绍一些唐代的风土人情,书中引用了大量的文史资料,力求能够详细的将故事情节和金钱对一个王朝的影响浓缩在这本书中。

  书中的主角不是一个野心家,穿越后没有幻想去颠覆大唐王朝,更没有想着争霸地球,首先说这个设定较为符合当时的历史环境,安史之乱不可能颠覆大唐,安禄山、史思明之流不过是几个野心家上演的一场闹剧。就当时大唐的国力和社会环境,还没有到历史的转折点,什么天意都是假的,人心还在大唐一边,中唐之后,唐朝又延续了一百多年,出现了几次回光返照所谓的短暂中兴之治,才最终滑向覆灭的深渊。

  任何时候逆历史而行都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历史已经无数次证明了这一点,以史为鉴可以知新替,许多读者认为穿越者很牛逼,无所不能飞天遁地遇神杀神御魔降魔这是不现实的,这不是写历史小说,而是玄幻、奇幻之流。

  中肯的评价历史人物才能了解历史上发生的事件,本书中的李隆基、安禄山、高力士等那一个不是精英中的精英,如果用迷信说法,他们祖坟不是冒青烟而是喷发火山,试想一下李隆基如果不是雄才伟略能诛杀韦氏、逼李旦退位、逼兄长让贤,政治斗争从来没有温情可言,在位四十四年,功与过谁又能说的清楚,本书从天宝十一年开始写起,后人会说唐玄宗晚期昏庸怠政重用奸佞沉迷美色,但实际上李隆基一天都没有放松过手中的权力,坐在皇帝位上和坐在火山口上没多大的区别,李隆基要是无法掌控权力太子李亨为什么不逼宫,这一点从安史之乱爆发后李亨突然登基就不难推测。

  高力士其人后面会详细说,再来看看安禄山这个人物,从一个放羊娃一步步爬到三镇节度使高位,最后坐上皇帝,这中间有偶然性也有必然性,安禄山的狡诈自然不会说,但要是一定说安禄山的演技有多好,蒙蔽了李隆基也不符合当时的历史,安禄山起兵十分仓促,李隆基完全有信心也有能力镇压叛乱,如果说有什么问题的话,就是对杨国忠和身边的宦官认识不足,但这一点也不能完全将责任全部归结到李隆基身上,高力士长伴李隆基的左右,小事可以自处,自然对身边宦官没多大的戒备,而杨国忠之流不过是李隆基敛财的工具,对于杨国忠迫害忠臣武将还是有所提防的,不然后来平叛的许多名将是如何保存下来的。

  ····以下是正文····

  《唐律疏议》又称《永徽律疏》、《唐律》,是唐高宗永徽年间完成的一部极为重要的法典,是东亚最早的成文法之一,亦为中国现存最古、最完整的封建刑事法典。

  就是这样一套完整齐备的《唐律》,在甄乾看来依然是漏洞百出,对先知先觉的甄乾失去了约束力,肆意的践踏规避。

  唐初的农业税制以租庸调制为核心,配套以户籍制度和土地制度,此时的农业税是名义上的田税、实质上的人头税。唐中期安史之乱后,户籍制度“崩溃”,农业税进行了两税法改革,转向地税和户税。

  唐朝延续了唐之前的均田制,于公元624年颁布均田令,并将前代的租调制发展为租庸调制。此时的均田制有以下特征:授田对象为男丁,妇女不再授田(除寡妇外);永业田可以继承,口分田则神似之后归还国家所有;一般来说,工商业者不受田,但在地广人稀的宽乡则有所放松;限制土地买卖的规定放松,不仅永业田可以买卖,口分田有时也可以买卖(如前往外乡时)。在均田制的基础上,颁行租庸调制:每丁每年缴纳租粟二石,户调随乡土所产,绫、绢各二长,棉三两;每丁每年服役20天,可纳绢或布代役,称为庸;若政府额外加役,加役15天免调。加役30天,租调全免。

  在租庸调之外,唐朝还有两种资产税:户税---将天下之民按占有资产量(主要是土地)分为九等,分等级征户税,多则多征;地税---征收对象一度在田亩和丁户之间徘徊。户税和地税在一定程度上对租庸调制的贫富无差的缺点弃了一定的弥补作用。此时,均田制、户籍制和租调制三位一体,国家授田的土地制度仍然存在,土地被登记在户籍上。

  此时的租调税制尽管指向土地,但在均田制下,赋税是以实际上并不存在的土地平均分配为基础,从而在实际征收中的征税对象不取决于是否分到土地,而是人丁的差别——因此,租调税制仅仅是名义上的田税,实际已经转化为丁税形式。不过,义仓地税的设置却是使“履亩而税”部分得到实践,并为安史之乱之后的税制改革和两税中田税主体地位的确立买下了“伏笔”。

  采用粪肥之后,亩产增加的同时,每年缴纳的赋税并没有增加,仙台村的农户、佃户手里的余粮也增加了,自然对甄乾感恩戴德。

  甄乾这是在邀买人心,“田氏取齐”最根本的办法就是大斗进、小斗出,笼络了齐国的人心,篡夺齐国百年基业。

  八年的安史之乱、百年的藩镇割据并非动摇大唐的民心所向,奸臣把持朝政、宦官废立皇帝给人留下的是无尽的叹息,贞观之治、开元盛世存在百姓的记忆之中,无数次魂牵梦绕泪湿衣襟依然不怨不悔。

  这是一个梦想的时代,也是一个不堪回首的噩梦,暴风雨正在酝酿,却发现自己已经深陷其中。

  如果身在太平时期,做一个逍遥快活的大地主、大富翁,家财万贯、良田千亩、妻妾美姬、儿女成群是无数人向往的人间乐园。

  一手持蟹熬,一手持酒杯,醉卧美人膝,就算不能执掌天下权又有何妨!

  一件白麻长袖圆领燕居服,袖口、领口、衫角都镶有黑边,腰间还围了一条革带,头上罗纱幞头,脚上的丝面皂靴,这套行头就是标准的唐代男子在家中的服饰。

  甄乾的身材不算健壮、六尺不到的身高也不高大,略显肥胖的身体,在普遍肥胖的唐代显得偏瘦。相貌也算不得上英俊潇洒貌比潘安,五官还算端正没有缺少什么零件,大大方方的国字脸,剑眉星目,唇红齿白,束起成髻的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还有那颌下微微冒出的胡须,这就是甄乾新的臭皮囊。

  一切还算不错,没有明清文人的弱不禁风,也没有久经战阵的勇武气势,普普通通没什么出众的地方。

  一旁的小竹、小梅穿着唐代女性极为常见的“半臂”,这是一种短袖的对襟上衣,没有纽袢,只在胸前用缀在衣襟上的带子系住。半臂的衣领宽大,雪白丰满的胸部几乎都可以袒露出来。唐代妇女们穿用半臂时,有的把它罩在衫、裙的外面,有些像后世的短风衣一样。

  “这就是让无数后人魂牵梦绕的大唐……!”

  甄乾心中默默的感叹,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虽然不长,脑子里还残留着往事的记忆,但无时无刻不在心惊肉跳。

  对于这神奇的一切,一开始也迷茫过,但向来豁达的他经过几晚上的沉思之后,却也明白了一个道理,虽然不知道是如何来到的这里,但想再回去却已经是不可能了。

  既来之,则安之。

  “郎君!在想什么……?”

  小竹的声音打断了甄乾思绪,郎君是唐代少主人的一种称呼,公子、少爷的称呼在唐代还未出现。

  甄乾脑子里很乱,有太多的想法无法和别人述说,所以平时经常走神,小竹、小梅也就见惯不怪了。

  作为甄乾贴身婢女,甄乾古怪的行为举止,在两人看来再正常不过,谁让自己过去失忆过呢?

  失忆是一个蒙混过关的最好理由,身边人记不起来可以用失忆搪塞,举止乖张可以拿失忆解释,出格的举动依然是失忆最好的挡箭牌。自己的胡言乱语也没有吓到周围的人,好在这个时代也没有什么精神病院,用不着送去给杨永信那里接受电疗。

  屋子里春意盎然,壁炉里跳动的火焰照亮了整间屋子,盘坐在暖炕上,身穿单衣燕居服的甄乾和肌肤若隐若现的二女含情相对。

  两个小妮子长的并不出彩,没有明星的容貌,也没有大家闺秀的气质,更没有校花的清纯,有的只是对甄乾的一片忠心和情丝。

  小竹和小梅可不敢痴心做梦,甄乾的平易近人已经让她们欣喜若狂,等到甄乾娶妻之后,自己能成为小妾,为甄乾生下一男半女就心满意足了。

  多简单的要求,连包养二/奶、三奶、N奶的费用都省了,这是甄乾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封建社会真是士人的天堂!每一个渣男的乐园!”可是这一切甄乾无法享受、也无福消受,现在多准备一点就多一点生存的希望。

  PS:唐一尺约为三十厘米,六尺也就是一米八左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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