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楼一愣,倒是不明白聂碣石这句话是否已有所值,难道仅仅只是因为自己没有出手和君尚月正面交锋,以为自己持纵骄傲,引起了聂碣石这种老古板的不满
有些想不通,但秦月楼可不认为聂碣石会为了这样的事情就对自己有所偏见,。
秦月楼道:前辈,我这样做是情非得已,有难言之隐,并非是看不起君尚月,相反,我尊重每一个对手,今天的情况的确是迫不得已。
聂碣石不以为然,看了秦月楼一眼,道:是么说着,又道:不过我现在没有时间听你这样的解释,我和你非亲非故,也没有必要听你的解释。
秦月楼憋屈不已,被聂碣石这一番话,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丫头,走了聂碣石站了起来,冷冷地道:把行李拿着,跟着我回百灵城了。
秦月楼紧握着拳头,这聂碣石如此不近人情,实在是让恼怒异常,但看着聂舞哀求的眼神,却又不能发作。他不知道聂家到底和君家有什么样的关系,但如果聂舞要成为君尚月的未婚妻,别人的妻子,他是绝对不能接受,也绝对不能允许的。
三爷爷,求求你了,别这样好吗。聂舞低声下气,满脸的哀怨之色,见到聂碣石的意志很坚定,也不知该从何下手,只能道:让我再待一晚吧。就一晚上,明天早上我就和三爷爷回家族里
秦月楼忍着怒气,说句不中听的实话,他真的想直接将聂舞拉到身边,告诉这个老头子,她是自己的女人,要去百灵城,自己也要去但,他却不能这样做,因为这样做虽然很爽,很能逞现男人的霸道,可基于聂舞,却是极为不公平的
聂碣石是她的长辈,是疼爱她的爷爷,他不能不顾及聂舞的感受,这口气,必要忍下来,而且这种忍耐的痛楚,是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夏晚秋也看不过去了,只不过她也不敢在聂碣石面前大呼小叫,只能小声不满地哼道:真是个冥顽不化的老头,难道还看不出来大哥哥和舞姐姐是真心相爱的么,老古板,真讨厌聂碣石的耳朵倒是灵光,眼睛一瞪,却是无法冲夏晚秋发火。
聂碣石负手而立,久久没有说话。聂舞连忙上前,哀声求道:好不好,三爷爷,就一次,从小到大,只要三爷爷在,我都很听三爷爷的话,就允许舞儿叛逆一次吧
聂碣石叹了口气,并没有看着聂舞,而是瞥了秦月楼一眼,缓缓道:如果不让你再和你朋友叙叙,倒是老夫不近人情了,好吧,就一晚上,明天一早,就和老夫回百灵城。
谢谢三爷爷聂舞抿着牙,表情幽怨异常,语气里并没有什么高兴的意味。
恩聂碣石又待了一会,也不看一旁脸色难看的秦月楼,和聂舞聊了起来,傍晚时分,才走出了旅馆,临走时,还特意警告了一下秦月楼:别想带着丫头趁夜离开,我有不下百种方法找到你,哼,就算你是星战殿的人。在南部,你应该相信我有这样的能力
前辈放心。我秦月楼虽然没什么大本是,但不会失守承诺。舞儿的决定,我会尊重。秦月楼咬着牙,尽量不抬起头让聂碣石看到自己眼中的火光,忍怒说道。
如此最好丢下这一句话,聂碣石便是离开了。
等聂碣石一走,夏晚秋便是愤愤地跺了跺脚,道:真是个老顽固,舞姐姐,你怎么会有这样的爷爷,太讨厌了,太讨厌了气死我了
别说了晚秋秦月楼打断了夏晚秋的牢骚,他现在比夏晚秋更气,但却必须要装作大量的样子,难受,太难受了。
夏晚秋撅着嘴,知道秦月楼心情不好,眨巴着眼睛看向聂舞,闭口不言。
对不起。聂舞有些不敢看秦月楼,拉着他的手,软声哀语,平时三爷爷不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也很难受
没事的秦月楼捧起聂舞的脸蛋,看着那双秋水里氤氲着蒙蒙雾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你三爷爷这样做,定是有他的深意。也好,你先回去,然后和你父亲说一下我的事情,沟通一下。你放心,我绝对会来百灵城找你的,七弦季之后,无论我秦月楼成败,就算天下人不许,我都要将你娶过门
聂舞心颤抖得厉害,扑在了秦月楼的怀里,懦懦的样子让人心疼。
晚饭之后,谁也没有继续聊天的兴致,只有火影上蹦下跳的,为了今天的胜利好像雀跃高兴不已。秦月楼的心里烦闷不已,他之前根本没有想到,和聂舞的长辈第一次见面,就搞得如此的不欢而散,将他来之前的所有信心都扫落在地。
天色暗冥下来,聂舞去和月儿聊天说明天离开的事情,秦月楼带着满腹的怨气,回到了房间中,躺在床上,也没有了修炼的兴致。夏晚秋倒是很懂事,将火影半硬半拉的拉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容秦月楼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月光轻柔的散在窗户上,透了进来。
秦月楼辗转了许久,也不能入眠,拳头一直握着没有松开,他在这一刻内心痛苦的煎熬着,他真的想带着聂舞离开。如今的他,既不希望聂舞回去,又不希望因为自己的自私,而害得聂舞和家族决裂,矛盾异常。
就这样,浑浑噩噩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秦月楼听到一阵微弱的脚步声,从外面的走廊传了进来。虽然很轻,但却瞒不过秦月楼的耳朵,毕竟是星师级别的星战士,如果连这点动静都无法察觉,那还不如撞墙死了。
秦月楼散开神识,这个脚步声在自己门外徘徊了很久,好像很是犹豫的样子,最后才敲了敲门,冬冬在黑夜里很轻,让人心尖颤颤的。
秦月楼心里涌起一阵异样的情绪,拉开了房门,便看到聂舞怯生生地站在外面。也不等秦月楼开口说话,便是一溜烟进了屋子,然后躲入了秦月楼床上,拉了被子盖住身体,一张俏脸上好像被晕酒一样的红晕。
秦月楼却是在门口愣住了。刚才聂舞的动作虽然快,但透过隐约的月色,秦月楼竟是看到了聂舞的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亵衣,那白皙的藕臂和粉嫩的大腿,虽只有一刹那,但炫目不已,让秦月楼脑海一阵失神。
呆子,还不快把门关上。聂舞娇声软语,感觉自己的脸红得烫人,躺在秦月楼的床上,一点也没了平时的大气。不知道是因为房间太暗,还是因为气氛的问题,秦月楼的脑海有些混沌,竟好像看不真切此刻聂舞的表情。他呆呆地哦了一声,将门关好,却又站在门前,不知道此刻该做什么。
过来啊聂舞说着,忽然声音有些软下来,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了
秦月楼此刻才回过神来,朝着床边走去,笑道:舞儿你在说些什么,我怎么可能会生你的气,又有什么气好生的
你肯定在生我的气,我没和你商量,就同样先和三爷爷回家族里。聂舞此刻像极了小女孩,揪着自己的理不饶人,你就有,对不对,肯定
秦月楼哭笑不得,心中的怒火也被聂舞这个娇憨的样子弄得没影了,道:哪里会他在床边,不知道该不该上去,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那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聂舞忽转过脸,脸颊酡红,接着又转了过来。她这一动,被子滑落到膝盖,露出了她贴身的亵衣。但亵衣紧贴着,却遮掩不住她她动人心魄的身体,勾勒出从胸部腰臀到长腿的每一处完美曲线,动人之处,还露出小半片玉脂似的,丝毫不比身体差。
这一刻,聂舞就好像一尊诱人的艺术品。
月光轻柔透过窗,聂舞定定地看着秦月楼,眼里的色泽,好像倒影着窗外的月光。
这一幕景色,秦月楼脑海中轰的一下好像炸开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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