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在这之前这种事情可是由他当着张鹤归的面做的,张鹤归这家伙究竟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贺博文气得不行,死死地瞪着张鹤归。
“姓张的,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可是我的客人!”
张鹤归所说的那个地方,贺博文听都没有听说过,但是想来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可是他就是忍不了张鹤归,当着他的面直接挖墙脚。
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羞辱。
要知道从前的时候,这种事情可是由他来做的!
忽然之间,贺博文有一种自己的权威被张鹤归颠覆的感觉。
“我请罗先生吃个饭而已,怎么不行吗?”
张鹤归根本就没有看贺博文,而是认真的看着那个姓罗的男人。
那个姓罗的,没想到忽然有这么一出,颇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张鹤归,紧接着就看着杨帆。
究竟去还是不去,在现在这样的场合之下,能够做出决定的人只有杨帆一个。
就算他决定了,杨帆不答应,那也没有办法。
“当然去,既然张先生都已经到我的面前来邀请了,如果我不去的话,岂不是就不尊重张先生的邀请了?”
原本听着那几个孩子讨论的时候,杨帆的心里就已经有了几分好奇,现在张鹤归的邀请简直就是恰到好处。
非但能够敲打贺博文,为他们提供更有利的谈判条件,同时这个时候也能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了解一下那个所谓的竹鼠养生馆,以及眼前这个张鹤归的实力。
这个领域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低头抬头碰见的都是认识的人。
早在了解这方面的时候,就已经有不少人向他推荐了张鹤归,这也是为什么罗经理一看见张鹤归就起了兴趣的原因,他们本来首要的争取目标就是张鹤归。
只是没想到却遇上了贺博文,对方的公司实力雄厚,也的确是个不错的合作伙伴,这才有了接下来的商谈,如果张鹤归这边的条件要优于贺博文的话。
那么他们首先考虑的当
然是张鹤归。
“杨先生倒是有趣的很,既然杨先生答应了,那可就不要爽约了,不知道你们目前下榻在哪个酒店?明天需要接送吗?”
张鹤归十分的老实,一张口就是这样的话,那杨帆倒是没想到张鹤归会问出这番话来,一时之间愣住了,但紧接着很快就回答了。
“我们就在长盘酒店,如果方便的话,那么就由贵公司安排接送吧,毕竟我们也不太清楚你所说的竹鼠养生馆,具体位置在哪里。”
杨帆点头直接答应了,可是贺博文一听到这样的话,恨不得直接上前去捶爆张鹤归的狗头。
若是他们就在这个时候定下约定,明天他再想点办法,找人缠住姓杨的,指不定张鹤归根本就没有和他们再次见面的机会了。
没想到张鹤归居然套出了这个姓杨的下榻的酒店。
这下好了,就算他想拦着这些家伙碰面,估计也不太可能。
贺博文的脸色几乎都要扭曲起来了,看着现在这样的情况,恨不得直接撕烂张鹤归的嘴。
可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就算心里再怎么样,脸面上总得过得去。
贺博文没办法,只觉得姓杨的老奸巨猾。
先是吊着他不答应,现在又和张鹤归勾勾搭搭的,这摆明了就是想给他压力,在接下来的谈判之中获得优势。
可问题是,他还偏偏地重视这份压力。
别人不清楚张鹤归的实力,难不成他还不清楚吗?
要不是这些年他想方设法的压着张鹤归这家伙,启泰育种公司绝不会像现在这样。
贺博文恨得牙痒痒。
“既然这样,那就约好了,明天9点,我找人派车来接你们,顺便参观参观我们的公司?”
张鹤归主动提议,看着贺博文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张鹤归就明白自己这步棋多半是走对了。
只要贺博文不高兴,那他就高兴了。
“好。”
杨帆爽快地答应下来,这还特意的看了一眼贺博文
,威胁的意味十分的明显,贺博文的脸色僵硬,只好看着两人相谈甚欢。
张鹤归圆满的完成任务,屁颠屁颠的回到了和苏金奇他们的位置上去,一坐下来就给自己猛地灌了一口酒。
“妥了,我和对方约好了,明天早上9点,我们派车去长盘酒店接他们。”
张鹤归一说完自己的劳动成果之后,张浩的眼前立刻一样猛地拍了一下张鹤归的肩膀。
“可以啊兄弟,居然还懂得举一反三了,把对方住的地方都套出来了,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长期接触他们了。”
张浩高兴极了,原本以为张鹤归最厉害,就是能够让对面接受他们的邀请,可没想到张克辉居然连着对方的住址都一起套了回来。
“什么?我看电视上一般都是这么演的,得负责对方的接送啊,所以我就顺手问了一句。”
张鹤归根本就没明白张浩的意思,老老实实的回答了这么一句。
张浩原本夸奖的话尽数堵在了肚子里。
好吧,果然是他对张鹤归的期望太高了,不过这家伙误打误撞,这件事情倒是干得漂亮极了。
指不定贺博文现在心里有多堵呢!
两人正高兴的时候,苏金奇却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如果负责对方的接送的话,那摆在面前的就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他除了那辆小破摩托之外,根本就没有别的车了,也就是说今天下午他就得赶紧买几辆体面的车回来给公司公用。
否则的话,等到到时候去接人,连辆像样的车都拿不出来,那可就过分了。
“浩子,一会儿你陪我去买车吧,我们公司现在还没有公用的代步车,还得现买。”
张浩可没想到这一茬,他诧异地看了一眼苏金奇,又看了一眼张鹤归。
“启泰育种公司不就早就是已经注册的正规公司的吗?怎么连代步的车都没有?不会吧!”
张浩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张鹤归。
张鹤归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