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换成普通的修行者的话,说不心动那都是假的,可是对于毕泽和道云两人来说。
大能者的尸体能够起到的作用并不大,他们可不是一般的法修或者是体修。
再说了,他们早就已经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道,能得到大能者的尸体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
但是两人所修行的道,在某种程度上根本就不需要这种锦上添花。
就算对于李长生来说,这东西十分的重要,可对于他们来说也不过如此而已。
“你倒是有趣的很,这东西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毕泽看了一眼李长生的方向,不由得冷笑了起来,他当然知道李长生为什么要这么说。
无非就是为了利用利益来打动他们两个,然后让他们对苏金奇动手而已。
不得不说,李长生这样的想法实在是大错特错。
他修习的是心魔道,对于人心之中最阴暗的地方知晓得一清二楚。
李长生的这点小心思在他眼里,几乎和透明的没有什么区别。
而在道云的眼中没有什么比他手中的剑更加的重要。
那把剑从一开始不过是凡铁铸造而成的普通铁剑,可道云凭着这把剑在修行界之中闯下了赫赫威名,那把剑如今也已经变得和从前大不一样了。
只要手中握着剑,那么道云就是一个无可挑剔的剑修。
至于别的东西,对于道云来说,根本就没有多大的用处。
李长生想的这个主意虽然很不错,可对着他们两个说这些事情,还真是打错了主意。
“你们——”
话都已经说到了这里,李长生很快也发现了,两人的神色之中根本就没有他预料之中的那种动容。
很显然,他刚才想做的那些话,根本就打动不了这两人的心。
看见毕泽和道云两人的神态与动作之后,苏金奇这才是彻底的放下了心来。
他根本就没有想到,李长生在这个时候会说出这些话来,不过幸好的是,不管是毕泽还是道云都没有心动的意思。
否则的话,今天他们可就危险了。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说姓李的你恐怕不会连这一点都没有明白吧!”
海庆的脸上同样有着惊讶和既然,但是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既然,不管是道云和毕泽,都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合作,那么接下来他们就只能来硬的了。
他可真是没想到,苏金奇在这些家伙的眼中居然重要到了这样的地步。
能够让这两人不辞辛苦地过来,甚至连海家的功法都不害怕了。
现在他短时间的爆发,已经能够达到出窍期。
不管是道云和毕泽,都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只不过……
如果真这么做的话,那一定是鱼死网破时候的决定。
双方的手中都拿捏着底牌,一时之间,场面居然僵持下来。
“若是这样,那也就只能怪我不客气了!”
李长生看了一眼苏金奇,手里的青木鼎在这一瞬间很快就变得巨大,甚至比苏金奇手里的9层塔还要大上不少。
忽如其来的变故,立刻让苏金奇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可没有想到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李长生居然还有这样的底牌没有用出来。
看来他手上的青木鼎也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
不单单是苏金奇就连毕泽和道云都没有想到,这家伙居然一直强调到现在,都没有真正地表露出自己的实力。
要知道李长生可是众人公认之中修为最低的元婴期,在他们这些人当中,李长生的战斗力是最低的。
而且,以往的时候,李长生根本就没有在他们的面前露出过这一手。
也就是说毕泽和道云根本就不知道李长生居然如此的厉害。
单凭着青木鼎身上散发出来的这股威压,李长生就已经远远的超过了自己身边的海庆,这才是真正的深藏不露。
直到了现在为止,李长生这才露出了自己狰狞的态度,让所有人都变得始料不及。
“若是没有两把刷子,我怎么敢觊觎苏家的那些东西?”
看见众人吃惊的神色,李长生这才畅快地笑了起来。
他含辛茹苦,卧薪尝胆到今天,为的就是能够得到苏家留下来的那些宝物之前,之所以选择和海庆合作。
也不过是因为海庆格外的愚蠢,这才导致了现在这样的情况。
原本在他真正的得到力量之前,这件事情都可以永远的隐瞒下去,作为他最为成功的底牌。
可万万没有想到,海庆居然这么的不给力。
似乎察觉到了李长生的想法,海庆的脸色也在这一刻变得铁青。
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一向看不起得李长生居然还会拥有这样的力量。
单凭这李长生身上发出的这股气势,恐怕这家伙的实力已经和道云和毕泽两人不相上下了。
这些年来,李长生居然把这件事情瞒的这么死,整个修行界之中,居然没有一人知道他的真实实力!
这样的心机,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而且这家伙隐藏的这么深,指不定还有什么办法没有用出来呢。
“我倒是没想到为了这所谓的东西,你居然能够算计到这样的地步。”
毕泽这才真正地惊掉了下巴,最开始的时候,所有人都以为海庆就是幕后主谋。
现在看来海庆不过是李长生计划之中的棋子而已。
只是不知道海庆究竟怎么想这件事情。
毕泽这么想着,很快用难以言喻的目光看向了海庆,目光之中带着几分的怜悯以及同情。
海庆一查觉毕泽的目光之后,脸色难以抑制地变得五颜六色。
他一直觉得李长生不过是个投机倒把的家伙,说的难听一点,在他面前,李长生就和狗没有什么区别。
一样都得乖乖听他说话,可现在看来一直被玩弄于鼓掌之中的人根本就不是李长生。
而是他海庆!
他从小出生就是海家的嫡子,这么多年以来更是顺风顺水,拥有着超凡的天赋,修行之路,顺遂无比,从出生到现在一直都被人捧着。
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