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点之后,苏金奇立刻就将自己知道,所有的消息全部都告诉了于楚楚,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最好的办法就是能够让于楚楚拿到那两个人的亲密照片之类的东西。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利用我去偷拍那两个人之间暧昧的照片,对吗?”
于楚楚一下子就变得冷静起来,她立刻就看出了苏金奇的意思,这么做的确是最好的办法。
不费挥飞之力就能够让贺博文自食其果。
现在贺博文之所以如此的猖狂,还不是全仗着自己背后的那个大金主,只要那个大金组一倒台,贺博文这家伙根本就不足为例,不管在什么时候,贺博文这家伙也不过是个草包而已。
除了那张脸长得好看一点,根本就是一无是处。
“所以你究竟是怎么打算的?这一票是干还是不干?”
和于楚楚说清楚了之后,苏金奇也不打算再继续拐弯抹角,相当坦诚的询问于楚楚究竟是什么个想法?
“当然是干!”
于楚楚听到苏金奇询问的话之后立刻就毫不犹豫地点头点头,她又不是傻子。
那么好的机会,她可不会就这么放过了。
“行吧,相关的资料,一会我整理成文件发给你,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苏金奇相信于楚楚绝对不会放弃这样的机会,这可能够让他用最快的速度收拾贺博文。
果然和苏金奇想的差不多,于楚楚得到了这个消息之后,再确定苏金奇不会继续对付自己,转身就离开了办公室。
结果不到半天的时间,贺博文和那个幕后大金主的事情,就直接在网络上爆炸了。
“我靠!”
“完全没看出来,我可记得文老板一直都标榜女强人!”
“这也太劲爆了吧!”
……
于楚楚很给力,几乎将贺博文和那女人相处的细节拍了个一干二净,就连某些不能见人的马赛克照片,也一股脑的上传到了网上。
这样的结果显而易见。
贺博文失去了自己能够依靠的靠
山,苏金奇解决掉一个敌人,心里很是舒坦。
不管有多少人在觊觎张鹤归手上的东西,现在能解决一个是一个,反正这些家伙一个二个也不是傻子,想必能够明白,贺博文这么快倒台,一定有启泰公司的人在背后动手脚。
虽然这种事情算不了什么,但也可以从很大一部分的程度上震慑这些家伙。
要知道贺博文在这个圈子里,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人物,毕竟之前的那个大金主,面对贺博文的时候,可是一点都没有吝啬过。
强大的资本主义力量,的确让人望而生畏。
果然不出书苏金奇所料,贺博文倒台之后,整个比赛都清静了不少,那些家伙一个两个的,根本就不敢到他们面前来讨嫌。
一个个安静如鸡。
整个比赛流程按照预期进行了下去,很快就到硬拼实力的时候了。
最开始只需要实验数据以及样本资料。
到最后的阶段,他们需要能够让人幸福的活体。
也就是说,培育出来的那些种苗。
“幸好我们早有准备,不然的几只死老鼠就让我们没法参加这次比赛了!”
张鹤归十分的兴奋,拎着自己手里的笼子,笑眯眯地就往台上赶。
现在总共还剩下4家公司。
其中两家是老牌公司,也是由家庭作坊转成的私营企业,在这个行业里呆了不短的时间,几乎从这个比赛开始的时候就一直参与。
手上的竹鼠基因十分的优秀,其中一家是新兴产业。
也是这段时间才初露头角的公司,据说有某个外企的投资,技术一流。
张鹤归刚拿着自己的笼子和资料上去,立刻就受到了那家新兴企业负责人的嘲讽。
“真是难得,张总,这么多年你好歹也进了一次决赛了!”
那人吊着眼睛看着张鹤归,神色之中全部都是嘲讽和不屑。
“开什么玩笑?这可是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人家张总好不容易过来走趟过场,你何必这么咄咄逼人?”
这话听起来像是为张鹤归
说话,实际上也是在嘲讽。
这些人一个两个的,根本就不看好张鹤归。
张鹤归技术再厉害,那又怎么样?
还不是这些年被他们这几家公司压着打?
就在众人还想继续下去的时候,苏金奇也跟着一起上场了。
他身上穿着大裤衩短背心,手里还拎着关竹鼠的笼子。
一上场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苏金奇在心底里偷偷叹了口气,他就知道这样子上场一定会变成现在这种情况。
他真的是太冤枉了。
本来他今天就没有打算出场,结果没想到,张鹤归手下的员工出了纰漏,弄错了品种,将他们之前繁育出来的竹鼠带过来了。
所以苏金奇这才不得不赶紧赶到现场来。
之前报名的时候填了他和张鹤归的名字,那些员工根本就没有办法上场,所以送竹鼠这件事情也只能交给苏金奇。
看着苏金奇的这身打扮,张鹤归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打扮,他身上的穿着虽然算不上隆重,但好歹也得体。
西装外套,西装裤子再加一双皮鞋。
这两人站在一起,那简直是天差地别。
张赫辉嘴角抽搐,接过苏金奇手里的竹鼠笼子。
“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穿成这样就上来了?”
苏金奇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接到消息的时候,他人都还在苏家村里和李有才一起验收工程。
竹鼠养殖场那边的扩建已经完成了,他打了两斤酒,正准备和李有才在家里好好的庆祝一番,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谁能想到,这时候张鹤归一个电话,他就得赶紧赶到这里来了。
苏金奇满心都是实验品和竹鼠的事情,根本就没来得及换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这也是等到到了现场,苏金奇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这几件衣服不对劲。
可这时候想要回去换已经来不及了。
听完了苏金奇的解释之后,张鹤归还真不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