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棉机的出现对于当今美国的力量对比来讲可以是十分重要,正是这个不起眼的发明,拯救了美国南部岌岌可危的奴隶制,当今美国南北方势均力敌的状态,都是从不起眼的轧棉机开始,这个简单的机器将南部种植园经济拯救出来,以提高了上百倍的效率,让南部的奴隶制重新焕发了活力,重新成为了美国内部的一大政治力量。
从经济上面来讲,南部的经济和北方工业经济总量是不能比的,平均每个北方的白人都比南方的白人工资多五分之一。至少表明是这样的。但是南方近千万的人口中,有四百多万是黑奴构成,这些黑奴通常都是奴隶。这些黑奴的所得报仇最终都会进入南部奴隶主的手中,有一个黑奴就算是奴隶主的话,事实上南部的大部分大口都是奴隶主。所以实际上南部奴隶主的生活绝对是比北方的工人要强得多,统计数据有时候也会骗人。
而且南部的种植园经济可以解决大部分最基本的需求,至少在粮食方面一都不比北方来的要差劲,在这种情况下,南部奴隶主面对北方杨基佬,一都不觉得自己的生活水准比北方的工人要差,互相瞧不起也就在所难免了。
“轧棉机加工完毕之后,将所有棉花打包装船,港口的英国商会那边已经通知,货船已经从伦敦,这批棉花到达了英国,我们就可以收钱了!”谢菲尔德把一盒古巴雪茄打开,全部分给了在场的所有白人监工,最近这些监工也是辛苦了,天天挎着枪一站就是一天。当然剩下的一根谢菲尔德还没忘了自己培养的林肯同志,距离很远就扔到了林肯的脚下吩咐道,“滚到地里面去抽,把仓库烧着了,我扒了你的皮做皮鞋……”
黑奴林肯靠着仓库的大门头哈腰,黝黑的皮肤下面一口雪亮的白牙,咧着嘴对着围成一圈的白人监工笑着,不过并没有得到守着门口的监工们回应。
仓库门口的大树下,和威斯汀聊天的谢菲尔德把这种情况尽收眼底,道,“其实自从有了林肯之后,我办起来很多事情都顺利不少,我们毕竟和他们肤色不一样,无法得到第一手的情况,这时候以黑制黑就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办法,不要总是用枪支和马鞭解决问题……”
“这些黑人迟早都是祸害,尤其北边还有一群叛徒乱发善心的情况下!”威斯汀紧紧地握住手中的来复枪,谢菲尔德眼睛一翻,显然自己旁边的家伙是一个白人至上主义者,没准心中还有一股浓浓的黑人恐惧症,人类总是最歧视自己的同类,尤其是看起来和自己不一样的人种,后世欧洲圣母用了几十年才把脑残的思想贯彻下去,造成了欧洲的乱象。不过美国尤其是南部还是有很多清醒人士的。
“啊,这个,你得对!”谢菲尔德本来想要用正面的价值观教育一下威斯汀,可话到了嘴边还是不出口,因为这套正面的价值观连谢菲尔德本人都没有接受,更别提教育这个美国土著了,“不过我们暂时离不开这些免费的奴隶,未来到了真正我们的算的时候,在处理掉这些人……”
“希望到时候你的有办法!”威斯汀兴趣缺缺的道,显然并不把谢菲尔德的安慰放在心上,这是一个普通白人的内心想法,对于黑人潜意识里面还是有些惧怕。
威斯汀的想法在美国南部中不在少数,应该是美国全国都是如此。不过谢菲尔德没有这种想法,他在后世已经见过了黑人国家的尿性,离开援助就运转不下去的非洲国家不是一个两个,他怎么会害怕这些潜力有限的黑奴呢?只要防备好不要被武装暴动,这些黑奴还不是任他搓扁搓圆?
轧棉机轧出来的棉花一旦够了一个马车的重量,就会从种植园出发运到谢菲尔德家在码头租借的仓库中存放,仓库有专门保卫这些货物的人。码头上的那片仓库属于奥朗格家,在新奥尔良的奴隶主中排上第三,名义上比安娜贝尔家要稍逊一筹。
在收摘棉花之后,谢菲尔德家族的种植园仍然繁忙了将近半个月,这种繁忙不仅仅是谢菲尔德家自己,整个路易斯安那州的棉花地都是这种景象,在扩大一,美国南部都处在棉花收摘的喜悦当中,在这个棉花收摘的季节,新奥尔良像是一个从冬天的蛰伏中觉醒过来的棕熊一样,爆发了强大的活力。
当今世界上最大的远洋船队,浩浩荡荡的从大西洋的另外一面跨洋而来,大部分都是直奔着美国南部的第一大的港口新奥尔良而来,码头上的热闹景象在谢菲尔德来之前已经持续了一个星期左右,挂着米字旗的英国船队在港口一字排开,通行世界的米字旗迎风招展,下了船的英国水手遍布新奥尔良的大街巷,在各条街道流连忘返。
几乎每一个时都有一艘新的轮船抵达港口,同时在路易斯安那州和周围的邻州奴隶主闻风而动,或是直接订购位置等待上船,或是抱着等待的态度希望价格在提高一些,种种想法不一而足。
“看来我真是太年轻了,现在的码头才是新奥尔良本来应该有的繁荣!”谢菲尔德站在存储仓库之外,摇摇望见一望无尽的米字旗,不得不承认英国的第一海洋强国不是浪得虚名。
港口中轮船和帆船交错,不过轮船的数量明显要多一些,从这里看得出来在海运上新老交替也在进行,海洋中帆船已经把主要的位置让了出来,不定不长时间后,所有的远洋运输都会又轮船来进行,到时候货轮才是未来的运输主力。
“难道你准备把种植园卖了,进入海洋运输里面?”安娜贝尔踮起脚尖顺着谢菲尔德的视线调侃道,“不过现在也只有大英帝国才有这个实力,杨基佬真的以为他们可以和大英帝国对着干?可能也只有他们自己有信心……”
“不知道这么多货船靠岸,港口会赚多少钱!”谢菲尔德十分羡慕的感叹道。他融入美国的时间相当的快,目前已经把社会主义的三观教育忘得差不多了,身上散发着资本主义腐朽的铜臭味,兼有奴隶主的野蛮和残忍。
“这我就不知道了,只能问第一奴隶主他们家了!”安娜贝尔耸耸肩无所谓的道。
【原来有人啊,我觉得种鸦、片卖给中国比较合理,不过鉴于上本书被封没多长时间,我还是不要追求合理性了,追求河蟹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