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来呢?”我皱起了眉头,依旧严肃的询问道。
“接下来就是说,茅山的老祖开始劝阻他们做个地仙就可以了,免得让自己到时候万劫不复,毕竟这三只老鼠是听着茅山老祖的道跟经成长起来的。”
“可是它们三个却执意要做到最好,再大的痛苦它们都能够忍受,在难的困难,它们也会想法克服,最终茅山老祖也只是顺从了它们的意思或许这就是天意,为了最大程度上的保证这三个鼠精顺利成仙,茅山老祖便在狼咸山的深谷之中,命令人建造了三个洞府,提前供奉那三个鼠精,那狼咸山的地理位置险要,那个地方,是经过千挑万选选出来的,前侧就是狼谷,有大量的狼群,可以保护三仙洞不被侵害。”
“而深谷之中则是古战场,那里有大量的阴兵护卫,其实三仙洞的位置本身就是茅山老祖给自己留的闭关之地,为了帮助三个鼠精成仙,他甘愿将这处地方让了出来。”
“那个时候,三个鼠精便进去洞中修行,那里距离飞升仙界是最有利的位置,可是谁料想茅山老祖最终百年年事已高,却不知去了何处闭关不问世事,而这三个鼠精的事情便交给了后来的茅山掌门。”
“只可惜,这三个鼠精最终是没能幸免,在飞升的前一刻,自己的另一面催生而出,并且犯下滔天大罪,杀死了三个正在出殡队伍之中的三人,之后便穿着一身孝服,头戴孝帽,四处杀人,后被天雷击中,去到阴间,可是无奈由于三个鼠精已经有了仙根,他们自己催生出来的另一个自己,阴间却无从下手,随后便挂了个鬼差的名头肆意在人间收押拘魂,干着丧尽天良的事情。”
“而这一刻,本身要飞升的鼠精已经脱离了肉体,但是仙体却只能是暂时被封在了三尊石像之中,才避免了一劫,只是,他们催生的邪恶的自己不制服,它们将永远无法真正成仙,最终依旧会沦落为万劫不复的地步。”
九首说到了这里,才长长的叹了口气:“哎,这三个鼠精其实也够惨的,被自己的另一面给牵绊,可是话又说回来了,这人最难战胜的往往就是自己,其实我们每个人身体里都住着另一个自己,只是现在的你主导了思维而已,等有一天邪恶的一半主导了你,那你就会变成了坏人。”
却不料,这九首说完之后,竟然开始感叹了起来。
这九首认真起来,还是蛮严肃的,不过就是年龄小爱贪玩罢了,真是没有想到,这九首竟然会这一手,既然他的爷爷有教给他看冥器文,那祭司文他也应该懂得一些,等我们在出去的时候,就把九首也给带上。
没准他真能帮我们揭开一定的古老祭司的面纱也说不定。
“讲完了?”看到九首不在说话,我看着他继续问道。
“恩,这铭文上大体就纪录了这些东西,这东西在外人眼里也只能是当做神话故事来看罢了,可是在我们这里......很显然那三个鼠精,就是经常来骚扰我们的那三个。”九首回答我到。
到这里,整个关于鼠精的来龙去脉,我才逐渐的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怪不得师傅会离开茅山来到了这里,甚至都定居在了这狼咸山下,原来这三个鼠精是跟茅山有牵扯的。
而师傅下山,就是为了帮助这三个鼠精的,却不料竟然被这三个鼠精催生的另一个自己也就是鬼差给收走了魂魄,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看来,我自己也逃不开这个宿命,这件事情既然师傅已经不再,那我还是得继续接着把这件事情来完成。
现在也明白了,为什么师傅让我把尸骨全都烧掉。
这鼠精已经有了仙根,脱离本体就不能在回来,这机会就那么一次,可若是尸骨被他们自己催生的另一个自己占据,那后果可就真的不可设想,那样鼠精就重新形成了个体,而那个脱离了有仙根的鼠精就要魂飞魄散了。
还好我们赶到的及时,把尸骨全部都给烧掉了。
只是,现在我们的损失却更大,一群千年僵尸不知去向,而且还有三个师弟不知了踪影。
也不知道那三个鼠精鬼差现在再什么地方,又把师弟跟僵尸带去了何处,只是我不知道,它们需要那些东西做什么?
一些事情搞清楚了,可是还有更大的疑惑出现,为什么清冥她们说制服三个鬼差必须要黑白无常才可以?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讲究?
这一刻,我们三个人坐在沙发上,我没有说话,一时间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但就在这个时候,店铺之中却突然有人在喊,好像是有生意送上门来了。
此刻老钱站起身来,向着店铺之中走去。
可是现在我最头痛的事情是怎么找到师弟他们,这漫无目的去寻找,总不是办法,这就如大海里捞针。
我长叹一口气,轻轻后躺到了沙发的靠背之上。
“九首,有时间了我可不可以去拜访一下你的爷爷。”我单手轻轻按摩着疼痛的脑袋,对着九首说道。
其实现在我身边,最缺少得就是见多识广的人,像是薛老板,欧阳胜,还有我自己的生父欧阳俊他们能够帮我拿定主意的人却一个都不在我的身边。
现在我身边只有一个老钱,但是他知道的事情却也并不多。
“额......这个我说了可不算,那个老古怪,一般情况之下是不会见人的,再说了他脾气很怪,除了那几个文物老专家之外,他基本上谁都不接待,就一个糟老头,我现在都逃下山了,你见他做什么。”九首立刻又换了一副责怪他爷爷的表情。
看来,这爷俩的确是因为吵架了才离开了,却没有想到这九首在月灵山下竟然碰到了我。
好说了一通之后,他总算是有些松口答应有机会了带我去见见他的爷爷,这个小家伙毕竟还是一个贪玩的小子,有时候,其实我真的很羡慕他。
只是,正当我们两人在房间之中闲聊的时候,门外,却再次响起了喊叫之声,不过这次听着却有些不太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