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我现在被绑的结结实实的,根本就无法动弹分毫。
“你看看我后面是什么东西!”
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止住了狂笑,再次指向了后方。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我看到,一口大锅不知何时被支在了那里,锅底燃烧起了熊熊大火,而且在我的位置能够看到大锅里面的水已经开始沸腾起来。
而且在大锅的前方,我还看到了一个巨大的狗头铡!
看到这里,我心中不免的一阵悸动,看来他们这次是认真的,看这阵势就知道,他们这是要把我的脑袋给切下来,放进大锅里面给煮熟了然后用作祭祀。
不得不承认,这群人的确是没有任何的人性可言,这也是为什么古老的祭祀总是人神共愤,当然这一制度,在我国南方少数民族也存在,是哪个民族在这里就不提了,想知道的可以搜索一下。
只是建国之后,这一制度被国家强行废除,虽然重要的活动仍然还要延续祭祀的方法,但是祭祀的物品已经换做了牛头羊头,有法律的约束,他们不再使用活人祭祀。
我用力的咽了一口唾沫,砍头虽说不过碗口大的疤痕,但是我现在还有太多的谜题没有揭开,现在我骆家村的二叔才刚刚被复活,线索从新出现,只要这条线索不在断了,那我就有可能顺着线索找到事情的根源。
这一刻,我依旧在心中快速的念起了逃遁法决,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根本不起任何的作用。
随后我把视线放在了眼前网住我的大网之上,很浓的血腥味到从这个网上传来,之所以我的逃遁法决不在起作用,大概就是他的问题了。
只是我不清楚,这到底是一张什么网,竟然会起到这么厉害的作用。
“想逃?你也太不自量力了!你可知道这可是我们巫族祖上传下来的千年冰蚕网,谅你不管有任何的道法,在他它的面前,都形同虚设。”
他看着我得意的说着,随后冲着身后的弟子一摆手:“来人,把他抬下去,切下头颅祭祀我伟大的复活神!”
“是!”
身后的两位弟子应声回答之后,便快速的向着我的位置而来。
此刻我在努力的挣扎着,这会儿,没有任何一个人是可以帮到我的,置身在此,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在他们把我抬着走向那狗头铡的时候,我开始手脚都在出汗。
这毫无人性的祭祀,早就该废除,却没有想到,活在当下的我,竟然会赶上了这种惨不忍睹活动。
“放开我!你们这群疯子!”
我一边嘶吼,一边在大声的喊叫着,让他们停手。
可是现在他们哪里还管我是什么人,疯狂的将我从那个网兜之中把手脚给绑的结结实实的,在确定绑好之后,才小心翼翼的把网给解了开来。
为了防止我发生呼喊,他们用一团棉布塞进了我的口中,然后用一圈红绳围绕着我脑袋系了一圈,防止我用舌头把棉布顶出来。
这一刻我涨红了脖子,越是想要大声的呼喊,就越是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来。
难道今天就到这里了?真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脑袋被这狗头铡给硬生生的切下来?
这四周,除了那个没有恢复记忆的二叔之外,我谁都不认识了,这次前行,本身就冒了很大的险,假如今天真的会死在这里,那我唯一遗憾的,就是没有等到我二叔的记忆完全恢复。
而我心中的那个谜,骆家村的谜或许会永远的沉下去,也或许会随着他们的进度被世人所知道。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绑结实了我的手脚,并且将我的脑袋放进了狗头铡的铡刀下面。
抬眼看去,就是那锋利而且闪着寒光的巨铡,这会儿一个人按住我的身子,而另一个人则按住我的脑袋。
现在我已经感觉我全身都失去了知觉,想要动,却根本就动不了,而且视线在一点点的模糊......整个人就像是被人给下了**一样。
完了,这次可能彻底的要完了,可能过会儿,我就会见到阎王,只是,这残缺不全的身子,能不能顺利回魂?
再说了,我死了,我的弟兄们怎么办,九天丧葬行怎么办。
还有清冥!难道临死前真的见不到她最后一面了?她到底去了那里,这么长的时间她都没有露面,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再见面,或许我们会在阴曹地府!
此刻,我隐隐约约的听到,耳畔突然响起了一个虚无的声音:“祭祀开始,摘取项上人头,放入锅中,引天地神明!伟大的复活神,现身吧......”
这声音在耳旁响起,越来越小,就在这个时候,我不仅仅是听觉下降了,就连视线也模糊到看不清楚眼前的东西。
不过在这一刻,不知怎么,我却感觉整个人竟突然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并且心甘情愿的去迎接死亡!
在模糊的声音越来越小的时候,我隐约感觉到,天似乎又开始电闪雷鸣,风雨交加。
难道复活之神现身了?
虽然视线变的模糊,听力下降,但是我却感觉自己的脑子却越来越清晰了,大概再过一会儿,我的魂魄就能看到我的肉身身首异处。
就是不知道看到那样的景象,我会是一种什么感受。
“铡落......”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模糊的声音再次传来,我整个人安静的躺在铡刀之前,没有任何的挣扎能力,只能是安静的闭上了眼睛,静静的等死。
随后,我就听到了一声“吱嘎”的响动,那铡刀却已经慢慢的落了下来。
死了......这次脑袋真的要落地了,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很痛苦。
我闭着眼睛整个人都在静静的等着那铡刀的落下。
前后不过短短十几秒的时间之内,我感觉到,自己的脖子却突然一凉,我知道,那一定是铡刀落下来了。
只是,不知怎么的,虽然我感觉到了脖子一凉,但是似乎这铡刀却并没将我的脑袋给割下来。
因为我并没有感觉到疼痛,而且思绪也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