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恋瓷在旁边脸都绿了。看了身边的沈梦妆一眼。
沈梦妆双手紧握,但这个时候,她心里想着的事不能让左恋瓷再跟着操心了。她都为这破事儿撞树失忆了。
“这位小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请你马上离开。”
浓妆艳抹小姐露出一个讽刺的又得意洋洋的笑容。
“梦爷?啊呸!”
左恋瓷的脸色也更阴沉了。
浓妆艳抹小姐但是朝她笑了笑说:“我知道德德跟凌少是好兄弟,你是我嫂子。以后,我们好好相处。还要请嫂子多多关照。”
她的态度飞扬跋扈的,让人非常不舒服,左恋瓷阴沉的脸就更阴沉了。
沈梦妆见状,就想赶紧地把这个女人弄走。
张航却是气不过,头一次有打女人的冲动。
“姑娘,既然是熟人,何不进来坐坐?”
女人一听,挑眉一笑:“也好。”进来的时候还朝沈梦妆得意地一笑。
沈梦妆和张航对视了一眼,看来小瓷是打算出手了。两人也不多言,沈梦妆淡淡地瞥了对方一眼,眼中无悲无喜。
“你这房不错啊,这么大!”那女人在客厅转了一圈,坐到沙发上,对她道:“对了,我还没自我介绍呢吧,我叫梅菲菲,在北京电影学院读大四,快毕业了。”她也不在乎屋里人脸色有多难看,自顾自地说着。
“梅小姐,你和范嘉德是什么关系我们也管不着。但你今天这事情做得有些不地道了。”左恋瓷一边说,一边拿出一个水杯,抓了一把茶叶,倒了热水,放到她的面前。
“左小姐还还真是客气,我吧,就喜欢跟你这种知书达理的人打交道。”梅菲菲说着,端着茶杯喝了一口,“我本来也不想闹,可是,我也是没有办法。”她用怨恨的眼光看了一眼沈梦妆,然后继续说:“你说我为什么拼死拼活地要考北影?还不是想要出人头地嘛!我也不贪心,非得嫁个香港的豪门,像范家这种除了钱啥也没有的家庭,也就是个暴发户。”
梅菲菲说完,又喝了一口水:“就是这样的家庭我也不在乎,你猜是为了什么?”
左恋瓷的嘴角抽了抽,她可一点也不想听她说这些。沈梦妆和张航也不知道在厨房里鼓捣什么玩意儿,左恋瓷淡淡地朝他们那边瞥了一眼,就对梅菲菲说:“梅小姐,你方才说,你有了范嘉德的孩子?”
“是啊!”她捂着嘴不怀好意地看着左恋瓷笑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提起你的伤心事。”
“我的伤心事?”左恋瓷满脸疑惑。梅菲菲见她不是伪装,便惊讶地说:“媒体不是报道过,你撞树撞流产了么?”
张航在厨房听到,实在是忍不住了,立刻冲了出来,拿着汤勺指着她的鼻子:“你丫胡说什么呢!”
梅菲菲给他抛了一个媚眼:“别激动,这话也不是我说的,是媒体说的。”左恋瓷朝他做了一个手势,张航朝梅菲菲冷冷一笑,就走开了。
“梅小姐,你今天来这儿只是想羞辱梦妆?”
梅菲菲不置可否,又喝了一口茶。答非所问:“你这茶味道不错啊。”
“那是自然,上好的毛尖。”左恋瓷露出一个特别纯良可爱的笑容,“不过给你喝,浪费了些。”
梅菲菲脸色一变,想要骂人,嘴巴却说不出话来,着急地要把水杯放下,却发现自己身体根本就无法动弹。除了眼珠子能转,她压根儿跟个木头人一样了。
“梅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左恋瓷伸手再她脸上拍了拍,手上沾了一层粉。她拿纸巾擦了擦手,看着梅菲菲惊恐的眼神,她淡淡一笑说道:“你只听说本夫人撞树小产就没听说过本夫人撞到头得了失心疯?”
梅菲菲的眼神更加惊恐了,这种神经病杀人都不会判刑啊!
张航和沈梦妆听到左恋瓷的话,露出阴森的笑容,拿着菜刀就出来了。梅菲菲毕竟还是一个年轻的姑娘,虽然有些野心,但杀人这样的事情还真没见过,顿时恨不得晕死过去。可是,她脑子速度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你可知道上门做客的基本礼仪?”左恋瓷又开始正儿八经地胡说八道:“你呀,忒不知礼数了,欺负人都欺负到人家家门口了!这次给你个教训,你就知道以后该如何做人了。”
梅菲菲看着她的笑容,那种冷都能到骨子里。看来,她是算错了!她以为像他们这样的人应该很爱惜羽毛,她今天来一搅和,沈梦妆肯定要跟范嘉德闹,可没想到自己会着了他们的道。
张航还真想一刀砍死她,但杀人这种事情,也就能想想,真做,他还没有这个胆量。
“你们说,该如何处置她?”左恋瓷看着他们两人问到。
沈梦妆沉默了片刻,说:“这人嘴巴太损了,干脆把她舌头切了。”
左恋瓷点点头,“善!”
张航手一抖,现在他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最毒妇人心。
“要不我们还是给她个痛快,直接剁吧剁吧喂狗多好,她也不用吃那么多苦了。”张航觉得自己虽然下不了手,但凌萧辰那种黑心的商人肯定可以啊!
梅菲菲已经被他们的对话给吓得半死,她看左恋瓷的表情就知道,他们是真的特别认真地在商量。她的生死,现在就掌握在他们手中了,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实在让人惊悚。
半个小时过去了,他们还没有商量出一个结果,梅菲菲觉得,这半个小时比她过去的二十四年加起来的时间还早漫长。
不知道现在道歉还有没有用……
左恋瓷拿出一根银针,将她的嘴给扒开,将银针探了进去,在她的舌尖上轻轻地一戳,血腥之气弥漫在她の口腔之中。
她嗫喏了一句:“我不想死。”这次居然是有声音的。虽然很微弱,却实实在在有声音。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说吧,你的主子是谁?”左恋瓷拿着银针,语气有些懒洋洋的,问道。
梅菲菲的眼神有些闪躲,此时,她确实很害怕,但是想到自己要是说了,她拿着报酬也拿不到了,那还真不如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