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够了之后,凌萧辰看了张航一眼:“你还不回宿舍?”为了让他从左恋瓷这里搬出去,他特批了一个三居室的豪华宿舍给他了好吗,结果也并没有什么用,他该在这里蹭住还是在这里蹭住。
张航的眼睛扑闪了几下,顶着压力回答:“今天还是睡在这里好了。”
凌萧辰的眼神忽明忽暗,笑了一声,尤其渗人。
“那我就先回去了!”言下之意他这个准未婚夫都要走了,你一个“外人”居然要留在这里!
张航却是迅速地回了他自己的房间,凌萧辰嘴角抽了抽,对左恋瓷道:“你不送我吗?”
左恋瓷故意瞪大眼睛道:“有必要吗?”
凌萧辰捂着心口,一副心塞的样子走到门口。左恋瓷笑了一声:“罢了,还是送送你好了。”
左恋瓷朝沈梦妆道:“冰箱里还有哈密瓜和火龙果,已经切好的,别自己一个人吃。”
“知道啦!”沈梦妆微笑地挥手:“你这是要十八相送吗?晚上还回不回?”
左恋瓷无语,朝她挥了下拳头,连外衣也没有披上,凌萧辰看了她一眼:“这是只打算送我到电梯口?”
“难道还要我送你上楼?”左恋瓷折回去把上衣披上,“正好,我也上去看看。”
凌萧辰拍拍她的头:“什么时候知道的?”
“狡兔三窟,说,你到底还有几处住宅?”两人一边上楼一边说。
凌萧辰打开房门,客厅内的装修跟楼下如出一辙,左恋瓷愣一下:“你这也太夸张了哈。”
“你住的那套房子就是我转让给三叔的。”凌萧辰笑道,“两套房子是一起装修的。”
左恋瓷呐呐说不出话来,原来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他为她做了这么多。
“那我的床,也是你找人定做的?”
“也不是特意定做的。那是个老匠人的收官之作。本来应该是做给他女儿的陪嫁,但是他女儿不喜欢这种复古的物件,没用上。正好被我碰上,就收回来了。”
他说得简单,但是,她却知道这物件来之不易,一般这种给女儿做的陪嫁,即使老师傅的女儿不接受,他也会放在家里。
“多谢,那床我很喜欢。”左恋瓷笑道。
“你喜欢就好。”凌萧辰又拍拍她的脑袋。
左恋瓷双手环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口,心中悄悄地说:“凌萧辰,你一定要活久一点。”
被她这么一抱,他那被沈梦妆打断的旖旎心思又兴起了。正准备继续的时候,左恋瓷又放开他,道:“能欣赏一下你的房间吗?”
其实她很好奇他的房间会不会有跟她一样的床。
事实证明,她想多了。凌萧辰的房间除了那一个佛龛,其他的就是正常的男人的房间。一张双人床,加长的电脑桌,只放一台电脑这么大的电脑桌很多余。床前有一个造型简易又设计感极强的落地台灯。其他的就什么都没有了。现在显得房间很空旷。
左恋瓷走到佛龛前,里面供奉着释迦牟尼佛,佛下放着的就是那部净空大师所书的金刚经。
左恋瓷走到佛龛前,诚心地拜了三拜,并点燃了一根檀香。
凌萧辰靠在墙上,看着她虔诚的样子,心底有个声音在说:那不是她,那不是她。
可是她,又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明明不信佛,又为什么这么虔诚地祈求?
他安静地等她诵完一章经,她出来的时候还将门掩上。
又继续参观了他的书房以及衣帽间。书房里有两张桌子,衣帽间也只用了一小部分,而那一大部分像是特意预留出来的。看到这里,她像是明白了什么,这才心满意足地说:“参观完毕,我也该回去休息了。”
“订婚之后,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凌萧辰从身后抱住她,在她耳边小声地说。
左恋瓷摇头:“这可不行。”
凌萧辰叹了一口气,果然还是需要继续忍。
“你现在最忌女色,保持童子身对你有好处,你可长点心吧!”
“谁说我是童子身了?”凌萧辰莫名地觉得有些屈辱......
左恋瓷看他这个别扭样,反而觉得特别有意思:“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我这一把脉,什么都知道了。所以,你要是那啥,是瞒不过我的。”
“那啥是哪啥?”凌萧辰坏笑道。
左恋瓷在他身上揪了一把,“你这个坏胚子!”
“那可是你说的。”凌萧辰觉得自己很无辜。左恋瓷不欲同他争辩这种话题。潇洒地挥挥手,颇有名士的风流姿态。
凌萧辰还是跟在她的身后,把她送到门口,看她进去之后,这才又折回楼上。
这个屋子好像有点不一样了。凌萧辰推开房间的门,嗯,房间也有点不一样了。
在她没有踏进这里的时候,这里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暂居的地方。可是她来了,这里有了她的味道,对他来说,这里跟他其他的居所不一样了。
他也走到了佛龛前,想象着她刚才的样子,也同她一样,虔诚地拜了三拜,点了一根檀香,然后又念了一章佛经。
她的虔诚是为了他,而他的虔诚也是为了她。
做完这些之后,他才想起,自己还没有沐浴。便又拿着睡衣去了盥洗室。
打开浴霸,水声哗哗,顺着他的头发流下来。他低下头,看了一眼,只听说古人能分辨从脉搏上分出处子和非处子,没想到还能分辨童子身。
他把手伸过去,脑中是她粉红而柔软的耳垂,殷红而温软的樱唇,想着想着,他的呼吸渐渐沉重,但不过是一瞬间,他就清醒了过来,任由它高高的翘起,他还是淡定地洗完澡,不过是在中途将热水的温度调低了一些。
这年头二十七岁的处女都不多了吧?凌萧辰摸摸自己的下巴,以前没有遇上她,他并不觉得不近女色有多难,自从遇上了她,便渐渐觉得有些难以忍受了,她的每一个表情,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她身上的气味,在每一次亲密接触的时候,对他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他享受着,又备受折磨。
“小丫头,你可要快点长大啊!”他穿上了睡袍,语气怅然又甜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