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个可怕的男人真的爱上了这个纯真美丽的女孩,想起当初自己的所作所为,心中不由得升起了深深的悔意。
明明是个最下等的奴隶,却白白玷污了女孩的清白。
“缺耳...”女孩神色复杂,偷偷抬头看了眼站在角落的缺耳。
在看到缺耳出现的那一刻,女孩心中莫名升起一丝悔意。
可已经晚了。
婚礼的流程很简单,两人在前厅拜堂行礼,喝了交杯酒,入了洞房。
女孩莫名的想起当初和缺耳两人在简陋的木屋之中,干柴烈火、一夜欢愉。
两人都是未经人事,红着脸关着灯,摸索着那羞人的事儿...
如今物是人非,床上躺着的是自己敬爱有加的穆叔叔。
“卿卿,疼吗?”这个中年男人一如既往的慈爱,熟练急切的将自己罪恶的工具埋入女孩心中。
“嗯...”女孩流着泪,默默点头。
“第一次会疼,以后就不会了,听话...”
中年男人斯文绅士外表下隐藏着的另一副面孔,那充满了兽欲恶魔,正一点点的支配侵蚀着男人的理智...
徐卿卿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但是男人不知道。
他更不知道,女孩的眼泪不是为他而流下的。
女孩睁着眼,煎熬了一夜,相当配合的发出了一些令人兽血沸腾的声音。
第二天,穆叔将一根针刺入女孩手中,取了滴鲜血装入玻璃小瓶里,然后对徐卿卿说:“你好好休息,我去实验室了。”
临走之前,穆叔叔让侍女给彻夜未眠的徐卿卿熬了肉汤补身子,又将前厅两旁的房子布置成卧室。
“以后我们便在这两间房里同房,每周两次。”
徐卿卿木楞的点头答应,那夜之后,她的心早就不在这个中年男人的身上。
她不喜欢这个稳如尔雅的中年男人对她动手动脚,不喜欢和自己敬爱的穆叔叔拥抱、亲吻。
嫁人,真的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犹如牵线木偶一般,日复一日与那从小敬爱到大的中年男人在前厅旁的两间卧室里亲热缠绵。
每次欢愉过后,男人都会抽取女孩一小滴的鲜血,然后埋头钻进实验室里,整日看不见人影。
女孩对别人的目光相当敏感,她发现自己最喜欢的穆叔叔,不知何时开始,看向自己的目光竟然也变了。
不是嫌弃,不是厌恶,而是狂热。
那种狂热不单在情欲方面,犹如野兽看见兔子,想要将自己连皮带骨吞噬殆尽。
男人似乎是非常期待徐卿卿怀孕,每次交好之后都会让侍女端来一些滋阴养生的汤药,还留下了两盒可以促进女认怀孕的药物,嘱咐徐卿卿每日按时服用。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足有半个月,两人同房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女孩的肚子却迟迟没有动静。
徐卿卿明显察觉的,这个向来温文尔雅的中年男人,开始变得暴躁易怒。
徐卿卿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折磨,在一次假意迎合的鱼水之欢后,徐卿卿相当配合的献出了自己的几滴鲜血,等到男
人钻进禁地之后,女孩再一次偷偷的摸进了园丁的房间。
见到那个独自坐在桌前黯然伤神的淳朴男人,徐卿卿的眼眶不知何时已然被泪水浸湿。
缺耳一人坐在桌前,助听的耳机被随手丢在一旁,他手中端着一盆杏黄色的小花,神情惆怅悲伤,眼中尽是落寞。
“缺耳...”
“缺耳我想你了...”
男孩恍若未觉,端着花儿口中叹息连连。
也不知是不是听见了女孩的呼唤,缺耳低垂着脑袋,喃喃自语:“你是有宅院主人的妻子.”
“我是被你丈夫割了耳朵的家畜...”
“我脏了你的身子...更可笑的是...”
“还做了带你远走高飞的美梦。”
女孩的衣衫早已被泪水浸湿,就像一个失去灵魂的傀儡一般,迈着僵硬而又颤抖的步伐,慢慢靠近眼前这个令她心动而又愧疚的男人。
“我该听你话的...”
女孩哽咽着,伸出双手蒙住男孩的眼睛。
“啪..”
男孩手中的花盆掉落在地,破碎溅起的锋锐石块划伤了女孩细嫩的脚腕。
徐卿卿能够明显的感受到男孩身体的剧烈抖动。
“卿卿...”
缺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伸出右手在桌上胡乱摸索,想要找到那只被他随手丢在一旁的耳机。
那只在桌上胡乱翻找的粗糙大手,一不留神掀翻了桌上燃烧着的蜡烛,缺耳吓了一跳,一掌拍灭桌上的蜡烛,掌心传来滚烫的温度令他龇牙咧嘴。
不等他叫喊出声,右手就被女孩紧紧握住。
感受到脖颈处传来似有若无的温热气流,缺耳的身体猛然一僵,犹如机器人一般木楞扭头看向身后的女孩。
女孩的解下身上华贵衣裳随手丢在一旁,正弯腰看着呆愣的缺耳。
“你...”
湿热的鼻息携带着女孩特有的芬芳扑打在缺耳的脸上。
两片温润的唇。
清凉、甜美。
女孩的睫毛在黑夜中颤动,
牵引着男孩炽热的心,
他静静凝视着,试图在黑夜中看穿女孩蒙了雾的双眸。
鲜红的月光从窗口投入,映照着两人乌黑的发丝,寂寥而又浪漫。
阔别多日的,仿佛浑身都被填满的充实感觉再次将徐卿卿淹没,那美好幸福的体验涌上心头,令她着了魔似地浑身呻吟不止...
果然,她还是更喜欢和缺耳在一起。
那一夜,女孩抱着心爱的男人,吐露深埋在心中的话语。
“我不喜欢这里了。”
“缺耳我不喜欢穆叔叔了。”
“你可不可以带我走,带我离开这里。”
“你从未和我说过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我想去看看...”
“我想和你在一起...”
...
然而女孩的千言万语,不过都是对牛弹琴。
缺耳紧紧抱着怀中的女孩,他瞪大眼睛,傻傻的看着女孩,没带上助听的耳机,男孩听不见任何声
音。
不过徐卿卿也没打算让男孩听见她的话。
因为女孩知道,对缺耳和自己而言,想要逃出这座宅院,简直是痴人说梦。
这如梦般美好的一夜,终究是梦。
美梦终有清醒的那天。
次日清晨,徐卿卿早早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留下落寞的男孩独自伤神。
至此之后,两人的感情开始再次升温,女孩又一次成了花园的常客。
两人深深爱着彼此,却都隐藏的相当完美,他们压抑着心中汹涌澎湃的感情。
平日里,就像是正常主仆一般沟通交流。
到了深夜,两人背着家中所有人秘密私会,肆无忌惮的宣泄心中的情感...
这样的日子足足持续了整整六十多日。
随着时间的推移,穆叔的忍耐似乎也即将达到极限。
他时常对家中的侍女发怒,一言不合便拳脚相向,完全不复当初温文尔雅的绅士模样。
徐卿卿觉得自己如今就像是呆在监狱之中,没有自由、没有快乐,唯一的期盼便是能够见上一眼缺耳,在他的枕边倾诉这些日子的苦楚。
“穆叔叔,你最近都在忙些什么?为什么整日看不见人影。”女孩小声试探着问道。
男人随手抓了一片面包塞入口中,淡淡瞥了眼女孩道:“在研究怎么才能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吃完饭,男人便拉着徐卿卿去了前厅两旁的卧室。
似乎是极度渴望和徐卿卿生下两人的结晶,男人不放过任何一个能够发生关系的机会。
徐卿卿本身就是中年男人的妻子,从各种角度而言,男人的做法似乎都合乎情理。
放屁的合乎情理。
男人将女孩一把丢在床头,毫不怜惜的撕扯着身上的衣物。
“穆叔叔,我不想...”女孩挣扎着捂住胸口,颤声祈求道。
男人的动作顿住,皱眉看向女孩:“这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这是一个妻子的本分。”
“穆叔叔,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女孩摇着头,泪水不断从脸颊滑落。
“你以前也是,从来不会违背我的话,是不是又有人和你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男人目光森冷,语气冷冽。
“没有...我只是害怕。”女孩不敢在男人面前提起缺耳,只能独自蜷缩在床边低声哭泣。
“要不是你不争气,一直不怀孕,我也不必每天和你做这种事情。”中年男人咬牙切齿,用力将女孩搂入怀中,继续撕扯女孩身上的衣服:“我验过你我的鲜血,生理健康上完全不存在问题,按理来说这只是个概率问题...”
见男人这副模样,女孩害怕极了,她神色悲凄,轻声说道:“会不会是我们耳朵不同...”
“闭嘴!”男人怒喝一声,抬手一巴掌抽在女孩脸上:“你可知道为什么要在前厅两旁布置卧室?你可知道我又为何在这鸟不拉屎的破宅子里守了你近二十年?”
徐卿卿不知,不知男人为何要在前厅两旁布置卧室,更不知为何这男人会在宅院之中陪伴呵护自己近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