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师兄行了吧,撞死在这里可使不得呀。”柳君扬连忙道,随后又笑道,“好了高寒师弟你去忙吧哈哈哈。”
看着柳君扬的背影,高寒脸上恢复平静,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刚才不过短短接触一下,他便感觉自己和柳君扬的关系似乎拉近不少,这是一个好兆头。
而柳君扬离开高寒之后,脸上同样归于平静。
心里感叹,这个高寒不愧是曾经的封侯,能屈能伸,这种人简直就是一颗定时炸弹,得快些找机会出手了。
尔后,柳君扬回到了灵琼峰。
刚到灵琼峰脚下,便看见食铁兽捧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玉酒壶,蹦蹦跳跳:“今天酒壶闪闪,收获的心满满……”
这酒壶,是食铁兽在和钱烈分开时,用自己种的天灵竹换的,当时给柳君扬惹了事情,它就自己让钱柔柔搞了一些种子,自己种,顺便把陆金木的的那些也给还了。
正好钱烈这几日炼制一种丹药,需要天灵竹也就忍着肉痛和食铁兽换了。
“咳咳。”柳君扬咳嗽一声。
听见柳君扬的声音,食铁兽瞬间炸毛,迈开步子就要跑,虽然不知道为啥要跑,但是跑就对了。
柳君扬阴恻恻的声音响起:“你要是敢跑,这一个月你就蹲在树下,哪都别想去。”
食铁兽迈开的脚步瞬间僵住。
随后果断转身飞快跑到柳君扬身边,双手捧酒壶,摇着短短尾巴,用无辜纯真,萌萌哒的眼神看着柳君扬:“君扬大锅,恭喜你成功预封天元山圣子,这个酒壶是我一点小小心意。”
柳君扬打量了酒壶一眼,一本正经点点头道:“心意我领了,东西就自己收着吧,别给我搞事情就行。”
闻言,食铁兽松了口气,吧酒壶收起,小心翼翼的问道:“大哥,咱能不能别老拿蹲树下那事来吓唬我?”
“不行。”柳君扬直接了当。
食铁兽此时脸上笑哈哈。
心里瞬间泪流满面,什么鬼,神经病啊,这样欺负本熊真的好吗。
“呐,这颗五品培元丹你收着,好好修炼,快点突破飞天境,不然我堂堂一个天元山圣子,养你一个先天境的家伙多没面子。”柳君扬拿出一个培元丹递给食铁兽,脸上嫌弃说道。
待食铁兽接过,柳君扬便转身离开了。
“多谢大锅,大锅慢走!”食铁兽点头哈腰在柳君扬背后说道。
看了看熊掌缝里的培元丹,食铁兽塞进嘴里后,继续哼起了歌,朝自己所种的天灵竹的那片区域走去。
柳君扬回到灵琼峰阁楼院子的时候。
便看见司琴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道:“恭喜公子,成功夺得天元山圣子之位。”
“以后不用老是站在这里等我了,你该修练的时候修练吧。”柳君扬眼神复杂的看着司琴,画境里的自己,与司琴一起度过的点点滴滴,还依旧在眼前划过,好似就是昨天经历一般。
“嗯。”司琴乖巧的点了点头,“公子,我去给你准备一下灵浴吧。”
“好。”柳君扬点点头。
……
另一边。
天元山大殿。
“好了,我这就通知其它圣地,来观礼君扬的册封大典吧。”公乘杰看着自己几位师弟师妹们说道,随后又看向柳天,“五师弟,曲宫主那便是我通知,还是你亲自通知?”
柳天道:“婉宁那边还是麻烦师兄吧,毕竟同为九大圣地,还是不要搞什么特殊了,省的被有心之人拿来做文章。”
“也好。”公乘杰点点头。
随即他衣袖一挥,一张特制卷宗便出现在公乘杰前方。
他在上面写上柳君扬册封圣子的邀请函,再拿出天元山大印,往上面一盖,顿时整个卷宗金光闪闪。
与此同时。
其它八大圣地专门司掌卷宗的各个机构。
一个专门放着与公乘杰手上,一般无二的特质卷宗的玻璃罩子里,金光亮起后,上面便出现公乘杰所书之字,与天元山大印。
那些圣地司掌卷宗长老看见之后,脸上瞬间大惊失色,急忙拿起卷宗,去通知自家圣主。
……
昆仑州,飘渺宫。
一处云雾缭绕的山巅之上。
一个身着白色宫装,眉间一点红艳,犹如嫡仙一般的绝美女子站在山巅云雾之中,犹如画中佳人,风采无双。
她满脸冰冷,好似不近人间烟火,但在她一双剪水般的眸子里,却挂着一丝思念之色。
这时她背后出现一个嘴角有着贪吃痣的女子,这女子,正是云杉王。
“宫主,天元山速函。”云杉王对着宫装绝美女子背影,双手递上卷宗,恭敬说道。
“天元山的速函吗?”宫装女子嘴角轻起,声音如同天籁,却生人勿近。
随即,宫装女子回过身子,接过云杉王手中的卷宗,仔细看了起来。
看完之后,这宫装女子嘴角竟然露出一抹柔和笑意:“五日之后开启同往天元山的传送通道,你随明儿一起携带一抹我的分身前往天元山。”
“是宫主。”云杉王严肃道。
在九大圣地,都设有通往各个圣地的传送阵,只是这种传送阵每开启一次,便会消耗巨大灵石数量,所以各个圣地除非大事件,否则都不会轻易动用传送阵。
但一个圣地册封圣子这件事情,已经足够开启这个传送阵的份量了。
随即,云杉王又笑道:“宫主,君扬不愧是您与柳长老的子嗣,如今已经是天元山的圣子,怕是要不了多久,便能够封侯了。”
“唉,但其实,我更愿意他一直平凡快乐下去,不要陷入这争锋当中,如今西大陆魔族愈发蠢蠢欲动,恐怖要不到三百年时间,整个天泽便会又起一场腥风血雨,君扬身为一方圣子,这场战斗怕是无可避免了。”
宫装女子神色忧愁道。
“但以我和君扬的接触,他的性子看似柔和,实则每件事情都有自己的打算,三百年的时间,也足以让君扬成长为一方强者了。”
云杉王道,在心里,她还有句话没说出来,那便是君扬的性子,和宫主你年轻之时一模一样,嗯,就是现在也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