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图谋少年营
“该死的女人。”唐徕越想越是压制不住心头的怒火,最后猛然暴起,一把掐住了小野姊子的咽喉,将其活活掐死,可怜小野姊子也算是漂亮的容颜,就这么带着不可置信的,被自己的情人给掐死了,一直到死,她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实在是可怜可悲可叹……
“我艹,你这丫的他也太狠了吧?”秦怀玉都被唐徕的举动吓了一大跳,刚才人家还在你身下承欢呢,你转眼间就将人给宰了,都说辣手摧花,你这手可比辣手都要狠毒多了啊。
“哼,愚蠢的女人,坏我好事,死不足惜。”唐徕冷冷道,要不是这个愚蠢的女人,自己何至于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不是他自己意志不坚定,就算是小野姊子再怎么勾引,他又怎么可能会上钩?只能说他大男子主义太过,从来都没有在自己身上找问题,一旦出了事情,就将责任推到女人身上。
这一点尤其是那些文人们玩的最溜,在需要和亲的时候,几乎要将女人夸上天,而一旦亡国了,就将责任推到女人头上——褒姒如此、妲己如此、西施同样如此,他们就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不是周幽王、纣王和夫差昏庸的话,又怎么可能会沉迷于美色之中?
可惜,华夏自古以来都是男权主义盛行,女子自古以来就没有什么地位,也没有人给女人打抱不平,一直到民国时期解放了思想之后,才算是有了女权主义者的出现。
没有在这件事上多追究,秦怀玉又继续笑道:“不过不得不说,你的保养技术不错,都五十多岁的人了,居然保养的跟三十多岁一样,还能和小姑娘玩这种游戏,而且还能连着玩两次……你是怎么做的保养?有没有什么养生的秘方?能不能告诉我?”
“既然你对我们这么清楚,难道我的作息规律你会不知道?”唐徕终于回应了:“想要养生,只需要按照我做的做就是了,何必再问?”
说到这里,唐徕想了一下,又道:“我知道你来我这里是想要什么,但是你觉得黑虎令这么重要的东西我会随身携带吗?你们这一次算是白跑了一趟了,没有黑虎令,你们是无法控制少年营的。”
秦怀玉轻轻摇头笑道:“你错了,我从来就没有想过控制少年营,我们的目的只是让别人也无法控制少年营……只要做到这一点,那就足够了。”
“你……”唐徕哑然,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为了自保而专门设置的一条军法,到了此时居然成为了敌人覆灭承剑溪的最大助攻。
承剑溪在赚了钱之后,为了以后和少年军对抗,也按照少年军为模板训练了一支精锐的军队,起名叫做少年营,教官就是唐徕。而黑户令则是控制指挥少年营的唯一信物,没有黑虎令,哪怕是唐徕甚至是李承克,都别想让少年营走出训练基地一步——这是少年营成立之初就有的一条铁律,也是整个少年营最至高无上的军令,也就是说少年营只认令牌不认人,有令牌你就是大爷,没令牌谁也不会鸟你。
这原本是唐徕给自己做的一道保障,因为这些年随着承剑溪的势力大增,他在李承克跟前的地位已经大不如以前,毕竟他只是并且将李承克抚养长大的人,最多只是有一点武艺,谋略什么的却远不如旁人,对于李承克来说并不是不可替代的。
因此为了加重自己在承剑溪中的地位,他在训练少年营的时候,就专门设置了这一条命令,保证就算是少年营训练成功,也只会掌握在自己手中。
可是现在自己只是出来偷了一次欢而已,居然就落入了敌人的手中,这要说只是一个巧合,唐徕是说什么也不相信的。而没有了自己,别人也不知道黑虎令的所在,自然更别提掌控少年营了,也就是说少年营已经失去了掌控,哪怕是承剑溪覆灭,他们也绝对会坐视不理,坐看承剑溪的人被杀光,也绝对不会走出一步训练基地的。
“既然已经落到了你们的手里,那你们为什么还不动手?”唐徕浑身肌肉紧绷,已经做好了准备,打算一旦秦怀玉打算动手,那他绝对会奋起反抗,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了,无论如何也不能就这么白白的死去。
只是他忘记了,他刚才和是在和小野姊子**呢,赤身裸体的,身上的肌肉蠕动已经彻底的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中,他做的准备其实已经白费了——就算是秦怀玉真的打算杀他,也绝不会和他贴身近战的,何况并没有杀他的打算……
“呵呵,你放心吧,我们不会杀了你的。”秦怀玉笑道,见唐徕一脸疑惑,解释道:“说起来你那个少年营真的是个不错的东西,虽然没有得到少年军真正的精髓,但是你按照跳荡营的训练方法训练出来,实际上质量已经和少年军差不多少了,如果你愿意弃暗投明的话……”
唐徕断然打断了秦怀玉的话,厉喝道:“想都别想,我唐徕虽然没有读过什么书,但也知道忠臣不侍二主的道理,我这辈子已经投效了两个主人,绝对不会再投效第三个主人,那是对我最大的侮辱……如果你真的尊重我的话,那就给我一个痛快吧。”
“恐怕不行啊,少年营我们可都还没有到手呢。”秦怀玉当然不会听他的,少年营可还没有落到手里呢,虽然大唐如今实力越发强大,但少年营终究是一支为数五千的精锐,放到任何地方都是非常强悍的一股战力,如果就这么舍弃了,实在是太过浪费。
尤其是唐徕给少年营灌输的思想并不是效忠承剑溪和覆灭大唐,而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只认令牌不认人,只要拿着令牌,哪怕是承剑溪的仇敌,他们也会誓死效忠……这样好的兵员,如果就朕放弃了,未免太过可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