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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器大时代 大可可豆 4919 2024-11-16 05:24

  张观涛道:“这一下子有大师兄的气势,就是没有那个内劲,我让你泄一泄火气。”手中的剑引一个太极,剑气都飞进了小湖里,“轰”的一声,将小湖中的鱼轰了起来。

  一边的程立挺大叫道:“你们把鱼都打出来啦。”原来这一下剑气将一边的小湖中污泥都翻了出来。鱼虾落在一地。

  张观涛收剑道:“不打了不打了,再打下去就要将别人家的房子拆去啦。”一伸手,将武传玉的剑夺了下来,轻飘飘不带一点烟火气。

  这一下子,真是吓了武传玉一跳,心道:“这师叔武功之高,当真惊天地、泣鬼神,自己以为自己算得上江湖上一流高手,现在才知道,自己眼前这位常和自己拉家常的师叔,竟然有这般吓人的武功。”

  武传玉连忙收手,心知自己这位老好人师叔也是高手中的高手,但高到那一个地步,自己就说不出来了,是到了自己师父的地步还是到了师伯的地步,自己看来出不出来。张观涛将剑收好,道:“传玉,你的剑法练的太多太杂,你不用练那么多,选个十剑八剑就够了,其实剑法就是来来去去那么几下子,基本的东西都是一样的。”

  武传玉当下低头应声,心中想道:“张观涛师叔还好说话,若是别的师叔,只怕教训一顿是少不了的。”

  这时谢易之在柱后走了出来,连声道:“嘿,大包,你也有两下子,没有想到你平常也深藏不露之人,我倒是小看了你。”

  谢易身在柱子后面,而众人竟然没有发觉,看到谢易出来,张观涛陪笑道:“没什么、没什么,那里比得上谢少你,只是自己玩的而已。”

  张观涛在巴山派中被称为张大包,正是他的混名,谢易呼将出来,大是不敬对方,只是张观涛声也不生气,反而有些低声下气的样子。

  武传玉暗自记在心里,心道:“师叔怎么好似怕了谢师叔一般,等会儿去问一问程立挺方知是怎么一回事。”

  这时程立挺却生起气来,自己师父被人叫了混名,自己当徒弟的当然不好受,身下意识有放到剑柄上,想将剑抽出来。

  谢易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了一眼,又叫道:“张老包张老包,你徒弟生气啦,哈哈哈,我都叫了十多年了,你都没有生气,你徒弟居然生气啦。哈哈哈。”

  程立挺正想将剑抽了出来,这时张观涛却到了程立挺面前,手一按,程立挺的剑便抽不出来,张观涛陪笑道:“谢大少何必与小孩子生气,他人小,你也别放在心上。”

  谢易笑道:“你一个放牛的教的徒弟,我又担心什么?

  张观涛低直抒己见道:“回去。”将程立挺连拖带拉,往院子后面拉了回去。

  看到两人走了,谢易笑道:“武师侄,你的武功很有进步嘛,也算得上可是挡上一面了。”武传玉不敢得罪这个师叔,这个师叔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当下只作恭敬道:“师侄只是比别人多用一分笨功而已,当不得真的。”说罢,将剑收好,又低声道:“师叔,师侄这便回去练内功了,不能再陪师叔了。”谢易挥手道:“走吧走吧。”

  武传玉连忙向后院长而去。此时武传玉心头不解,为何谢易对张观涛如此刻薄。

  武传玉转身入了后院之中,这时正看到程立挺从后门转出来,脸上还有怒色,手紧握着剑柄,武传玉一把将程立挺拉住道:“你想干什么?快跟我回去。”两人一起挤进了武传玉的房中。程立挺在房中转来转去,武传玉道:“说一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程立挺道:“你没有听到那谢易说的么?还当我师父是他们家的下人,我师父早就不是他们家的下人了。那谢易却抓着不放。现在手里都还抓着我师父的当年小时的卖身契不放手。”

  武传玉听罢大惊,道:“这中间到底是怎么回事情?怎么从来没有人给我说过?”

  程立挺道:“你想一想,在巴山派里,除去当着向师祖的面,谢易什么时候称我师父为师弟过?”

  武传玉仔细一想,确实是这样,程立挺又道:“你知道我师父和谢易在没有入巴山派之前,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么?”

  武传玉道:“我怎么知道?”上巴山派不过才三年多一些,如何知道十多年前的事情。”程立挺道:“我是山下的穷小子,家里有五个兄弟姐妹,两年前我拼命冲上巴山派,想拜师学艺,谁都不收我,我连门都进不了,我爹就在后面追来了,哭着要我回去,要我老老实实种地,种地养不活一家人啊,真的养活不了啊,当时你猜山下的地主是谁?就是那姓谢的老爹,谢大财主。”

  武传玉奇道:“这与你师父有什么关系?我以前还是言家的下人呢,每天挨小姐一顿皮鞭子,过得比你苦多了?”

  程立挺道:“十二年前,谢易上山拜师时,我师父正是谢易的仆童,他每次骑马,都要踏在我师父肩上上马,那次谢家老爷带了一大堆财物上山,向师祖本不想收谢易为徒的,连着避了三次,第四次才让谢老财抓个正着,谢老财奉上大比金银,要求向师祖收谢家少爷谢易为徒。”

  武传玉道:“那最后是收了罢?”

  程立挺道:“哼,谢老财名声一向不怎么好,怎么会有这么容易,向师祖被那谢老财缠得不耐烦了,说谢易不适于习武,还是让谢易自己回去?谢大少当然气哭了,将手里的茶水往向师祖脸上扔,说什么巴山派有什么了不起,但是向师祖露一手,谢大少的茶水还没有落在向师祖的脸上,向师祖吹了一口气,这些水都变成冰啦,向师祖手一招,那些冰又落在向师祖的手中,向师祖露了这一手,这谢大少心里羡慕得要死,你猜他最后怎么着,他最后又跪在堂前,说向师祖不收他,他就不走,当时,还下着雪,我师父就是当时他身后一个仆童,在雪地里给他撑着伞,就看着他这般做作,求着向师祖收他做徒弟。”

  武传玉也道:“我也听说过山下的谢大财主,那谢大财主名声极是不好,就是乡下一个恶霸,向师祖不收他的儿子也是在常理之中。”

  程立挺又道:“我师父家也是谢老财的佃农,师父从小生活苦,被卖给谢家作奴仆,后面,向师祖看到谢大少实在想学,也没有法子,只得收了,但是向师祖说了一句话,让谢易恨死我师父了,这十多年,谢大少一直拼命找师父的不痛快。”

  武传玉道:“那是什么话?让谢易师叔恨了师叔十多年。”

  程立挺道:“向师祖说,你跪的这三天,站你身边的这个童儿都比吃得苦多,这个童儿,将来的武学都会比你成就高。”

  武传玉“啊”了一声,不再言语。

  程立挺道:“后来,向师祖同时也要收我师父为徒,谢家父子拼命阻挡,说什么这是他们家的奴才,要死要活得让他们家说了算,说不什么也不想让我师父能学到上乘武学,一心想绝了我师父向上的路。”

  武传玉听到此处,不由“啊”了一声。

  程立挺接着道:”向师祖大怒,一袖子把谢大少打出了大堂,只说一了字。”

  武传玉连忙道:“却是什么字。”

  程立挺道:“滚”

  程立挺接着道:“后来谢大少极不甘心,只得允许我师父也拜师,只是他们将我师父的卖身契还握在手里,自以为还可以挟制我师父。却不知最后发生了一件事情。”

  武传玉道:“难道是谢家父子良心发现了?还\u001f了师叔自由身么?”

  程立挺道:“呸,怎么可能,是四年多前吧,张帆大师伯那次受了伤,被丁原山打伤了,张帆师伯伤好以后,武功大进,脾气也更刚正了,又一次见到那谢易欺负我师父,还说什么卖身契约在他们手里,我师父永远是他们家的奴才,不能翻身,张帆大师伯一听之下,拿着剑,冲下山,将谢老财家的狗猪鸡羊全都杀了,谢老财害怕,谢大少于是找师伯比武,他怎么可能是张帆大师伯那等神人的对人,你猜怎么着?”

  武传玉道:“谢师叔输了。”

  程立挺道:“哼,岂只是输了,师伯将谢易倒吊起来,还翻出谢家所有的卖身契,田租帐本什么的,当着众人的面,一把火都烧了。”

  听到此处,武传玉忍不住高叫一声:“好。”

  程立挺面上也有解气的神色。

  武传玉又道:“难怪谢师叔如此恨张帆师伯,原来中间还有这件事情。”

  程立挺恨声道:“我不求别的,一定要练好自己的武功,一定要把这个谢大少打败,我们也是人,这谢大少眼里就没有我们这些人,师父能忍下来,是因为师父的家人还有谢家的手上,我却忍不下来。”

  武传玉道:”我没有看到谢师叔出过手,不过我听说,谢师叔是我们派中前五的高手,你要胜他,只怕不易?”

  程立挺道:“我不信,我师父也是派中的高手,我跟着师父学,一定能将武功练好。”

  武传玉道:“到底张观涛师叔与谢师叔谁的武功高?他们比试过没有。“

  程立挺道:”我也问过师父,而且谢易也不止一次向师父挑战,每次两人只能打个平手罢,不过向师祖说我师父武功高过谢易,我相信我师父定然不比谢易差。“

  武传玉道:”那为何谢师叔叫张师叔张大包呢?这又是为什么?“

  程立挺道:”当初,我师父被父母卖与谢家为奴,只用了一个包子,是以叫谢易叫我师父为谢大包。“

  武传玉听到此处,不由心寒,道:”我们巴山派,从向师祖收徒开始,就从没有重视过门弟,你我都是寒门子弟,你是佃农,我是奴仆,好在遇到了师父,我等一定要报答师恩。“说到此处,不由心中发抖,感激胡一达。

  程立挺道:”那是当然,我当年跪在巴山派门外,是师父路过收下了我,几个师伯都说我资质一般,但我肯用笨功,不信修不成一身好武功。“

  两人说到此处,都觉得口干舌燥,也没有心情接着说下去了,又淡了一阵子武功,各身回房去睡了。

  这一日,武传玉与张观涛等起了大早,一行人早早往雪枫楼而去,路上宁三白不住向老管家问诸如:”对方会不会有埋伏?对方的高手还有些什么人?武功走的是什么路数?”老管家道:”宁供奉放心,我们已然仔细查过,这次地点是双方商谈好的,时间是我们定下的。宁供奉只管放心便是。”

  那雪枫楼三层来高,此时早已让言家包下了,这雪枫楼本是达官贵人人宴饮之地,只是如今却是双方“讲道理”的地方。

  到了门口,一中年武者上前,正是言家的言方物,正是这一次言家的代表人物,后面跟着言品华、言品方两个后生子弟,身后还有一大群人,这一群人中,有双方请来做公证人的数名武林人物,还有六扇门中公人,只是因为官府也不想将事情闹大,是以对这种江湖争斗人,双方都会请上两个公门中人以示对朝庭的尊重,这一行人上得第三屋楼中,一时间好不势闹。

  言家的下人为众人奉上茶水,谢易看到左边第一首的坐位,也不与别人商议,自己一马当先,便坐了下去,这本来是言方物的坐位,言方物见到此景,却也没有多说一些什么?只是转身去招待来的宾客,来的公门中人,几位公证之人皆坐于上首,武传玉认得最前一人正是龙山本地的老武师马三品,此人武功不行,但胜在好客,在本地有极大的产业,在江湖中人缘极好,后面是一和尚,法号正明,是少林老一辈的人物,常常代少林寺出席各种事宜,后面则是公门中的神铁手王宇明,是公门中有名的硬手,后面几人武传玉也不认识,想必是一些小官儿什么的,本来应是少林的正明和尚坐在最上首,武林中少林寺正字辈的僧人那一个不是响当当的人物,只是这正明和尚习惯于坐第二,众人知道他的习惯,也不强求。

  这时门处响了一声梆子,有人大声道:“齐老大来啦。”武传玉从窗口一看,只见一行人龙行虎步而来,当前一人,身着黑衣,身子干瘦,虎视狼顾,后面数十人,看步伐也都是高手,同行之中,竟然还有数个道士,看身上的道袍与身后背的长剑,竟然是武当派的道士,齐卓一是武当弃徒,与道士们从往过秘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武当派为何将道观中的道士派了出来,这便不可,要知齐卓一杀人放火干的是杀人放火之勾当,武当派怎么也不会明着支持齐卓一罢。

  一行人上了楼来,那齐卓一存心显露武功,进三楼要开一扇门,本来有仆役开门,齐卓一不等仆役动手,运功一震,那门“轰”一声自己打开了,齐卓一一行人进行门来,直往西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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