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邱云将体内的热气逼上脸庞,让他的脸看起来微微的泛红,就像是是药效要发作了一样。同时再装出一副有些犯困的样子,打了个哈欠对薛蒙蒙说道。“咦,真奇怪,为什么突然之间我感觉这么困呢!?”
薛蒙蒙看见邱云的药效,终于发作,紧张的都快要颤抖了。她活了二十几年,别说做这种事,平时连个小鸡小鸟都没有杀过。初中的时候做鸽子的解剖实验,全班同学只有她一个不敢动手,最后还是同桌帮她解剖的。过滤血清的时候她更是连碰都不敢碰一下,下课后就去了洗手间狂吐。
她虽然不晕血,但是作为一个女孩子,谁受得了自己双手沾满血腥呢?没想到今天,她为了自己以后的前程,竟然对一个陌生人在酒中下药。一会儿还要自导自演的一出戏来陷害他。
面前这个男人是个花花公子式的人物,为人也不够好,少一个他就少伤一些女人的心。
薛蒙蒙用尽全力麻醉自己,但很快就放弃了。
她自己也不是十全十美的人,每个人活着都有自己的缺点,为什么她要因为自己的利益,而去伤害另一个人呢?甚至如果不是她耍了一点小手段小聪明,很可能连自己都赔进去了。
看着邱云一副燥热直接扯开了领带的模样。薛蒙蒙咬咬嘴唇,事已至此,她不上也得上了。
等过了今天事情办好,至少她还可以出国有一个新的开始。
父母那苦口婆心劝说她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如果这件事情办不成,薛家很可能就此完了。不仅薛家的生意会悉数垮台,就连薛振天也会面临着被逮捕的危险。虽然薛蒙蒙对此感到难以置信,但是父母说的却好像是真的一样。再加上薛美美那怨恨的眼神和讽刺的语句,薛蒙蒙难过的闭上了眼睛!
“邱总,你没事吧。是不是不舒服?”
哼,装的倒还是挺像的。烈性春药加大量安眠药,他可能舒服吗?要不是邱云早已将药效控制住,恐怕现在他早就不知道成什么样子了!
“嗯,不好意思,薛小姐,最近可能有些累了,所以头很晕。大概是发烧了吧!”既然是演戏,那就大家一起演好了,反正对他而言也没有什么损失。
“真的吗?邱总真是不好意思,明明知道你很忙还约您出来吃饭。您看这样吧 ,我是这里一个酒店的贵宾客户,在上面30曾有一个专属房间。看起来你现在很不舒服,不如我扶你去休息一下。”
“那好吧,我现在确实是状态不太好。有劳薛小姐了。”
“都是我不对,你就别和我客气了。”
薛蒙蒙说完这句话脸有些红。其实她的意思想要说的是都是她不对,知道邱云忙还要叫他一起出来吃饭,但是现在她对邱云为什么不舒服简直就是心知肚明。可不正是都是她不对吗?这句话怎么听怎么有种一语双关的味道,就算话是从薛蒙蒙自己嘴里说出来的,自己却也有些抹不开了。
邱云听见后也不禁在心里嗤笑了一声,这个女人倒是还蛮明白的。不过人就笨了点,自己说的脸还红了呢。
薛蒙蒙走到对面扶起邱云,那纯黑色的低胸晚礼衬托的她越加像一躲娇艳盛放的玫瑰,还带着某种禁欲的诱惑。
薛蒙蒙今天晚上确实刻意的打扮过了,不仅一身装束一反平时的轻松休闲变得性感成熟极有女人味,而且脸上精致的妆容让她在明亮的灯光下如同一块毫无瑕疵的璞玉一般完美无暇,再加上刻意喷上的,让男人闻到就血脉喷张的香水味……
邱云感觉明明已经被自己压制下去的春药又有反扑的迹象,而且来势汹汹,害得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
薛蒙蒙长得虽然不错,但是毕竟比起古玥冯茜这一类的美女来还是有差距的。但这一身装束着实性感,这种法式餐厅的光线又若有若无将气氛衬托的十分暧昧,是个男人身体里面都有一团火,邱云可以控制住身体内的药效,却控制不住身体那种本能的反应。
而且薛蒙蒙那雪白雪白的丰满,在邱云的角度望下去……估计这世界上找不出一个男人会对这种美景不咽口水的。
走向电梯中的这一路两人走的并不算快,因为邱云不仅要装出一副“难以忍受”的样子,还要时刻兼顾着自己下半身的形象问题,顺便在能凑巧看上两眼的地方再多看两眼……身体的重量多分给旁边的人一些,还能趁机感受一下那温香软玉的身子。
在邱云一旁的薛蒙蒙脸红的更甚了,要不是她知道自己到底往那杯酒里面扔了能够迷晕一头牛的安眠药,她一定会怀疑这个男人在故意揩油!
看邱云满脸通红又无力支撑的模样,薛蒙蒙也只好耐心的在一旁搀扶着他。
老实说,她心里对这种事情也没底。
第一,她从来没做过给别人下药这种事,所以根本不知道剂量要用多少,只知道一直放一直放就对了。所以现在她也不能确定邱云喝下去那么多到底有没有事 。万一她放的过量不小心把人放死了怎么办?那她就成了一个杀人犯,恐怕连出国避难都挽救不了她!
第二,邱云不论人怎么样,做过什么事情,和她论起来最多也只能算是说过两次话的陌生人,而这两次话还是因为她撞了邱云的车才说成的!
不管她看的资料上把邱云描述成了一个多么阴险,多么狡猾残忍的人物,至少在她接触这个男人的几次里,邱云还算是有些涵养的。
当然啦,有涵养的意思绝对不是说他大度!
这个男人在修车费上可没有和她客气过一分钱。薛蒙蒙说的有涵养,其实是指邱云这个人从来不在某些问题上为难人,非要给人难堪才可以。
就像她不小心撞了邱云的车。邱云还会问她有没有保险一样。这个男人至少没有和其他鼻孔长在脑门上的人一样,看她的车是个小牌子就拽的和个什么似的。
上次她有一个同学就是开着一辆大众撞上了一辆宝马,里面下来一个染着头发穿着一大堆鼻钉唇钉,整个身上像挂满的布条一样的二世祖,过来就直接破口大骂她们一群穷B开车不长眼,这车上划一道口子就算卖了她们几个也还不完。
她的同学就事论事,说找交警来做鉴定,谁的责任谁负责就可以了。谁知道那么男人还不依不饶,在那里说老子是什么什么人,别说交警,就是市政府也一样有关系。老子的爹就是市长。老子随便扔出一捆钱来就够砸死你们这群穷人!找什么交警,老子说你是全责你就是全责,今天你要是不赔给老子的修车费,就别想竖着离开这!
薛蒙蒙和车里的几个同学都感到很气愤,这个男人说话简直比骂街的老娘们还难听,满口喷粪不说,还一口一个穷鬼什么的。
她们几个同学之中,还要属薛蒙蒙的条件是最不好的。因为她不怎么和家里开口要钱,要是算上薛家的背景,她们几个人中随便拿出来哪一个也不至于赔不起一辆小小的宝马。这个男人真是自恋成狂,穿的像是一个乞丐,偏偏还要自以为是什么皇帝!
不仅如此,那个穿的还不如个要饭的妖怪一样的男人还拽的贼不客气,还拿出电话来叫了一群人。骂骂咧咧的说了一堆威胁她们的话。
后来宝马车里还走出来一个小太妹似的女人,也一脸不屑的看着她们几个和她同学那辆小小的大众。那意思仿佛就是在说开这样的破车也好意思出来,出来就出来,偏偏还要往宝马上撞,真是不知死活。
薛蒙蒙和她一旁的几个同学对眼前的两人真是又气愤又鄙视。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一个靠张开腿向男人求欢的婊子竟然也和她们牛气起来了。那个二世祖拽一下,至少还有些资本,毕竟车是人家的。但是薛蒙蒙就想不明白,一个靠男人活着的小太妹,睡过两次就分手的玩意,凭什么和她们几个拽?
她们开的是辆大众没错,但是她们至少都是凭着自己奋斗奋斗来的!一个还在念大学的学生,用自己赚的钱买了一辆大众,这件事难道比一个女人用身体换取宝马车内临时的几天位置还值得人鄙视吗?
薛蒙蒙和几个女同伴想到出言反驳,结果她那个开车的同学直接拦住了她们,什么也没有说,就站在一旁等着他找人,顺便打了一个电话叫警察来处理事故。
二世祖大概平时就属于无事生非的那种类型,所以手下的人听到他被撞了一个个来的比警察还快,一大群人闹闹哄哄的到了这里,不和人动手也可以帮二世祖撑撑场面。毕竟是本市的太子爷,他要是不高兴了吼一吼,同样能掀起一阵小风浪来。
这些帮助太子爷的人其中不少也是父辈中身居官位的。其中更是有几个有眼水和心计的。定着眼往太子爷要办的女人身上一瞅,顿时吓的差点没把胆子都吓破了。看着那静静站在一边连话都不说一句的女人直接就像是看见猫的耗子一样瑟瑟发抖。
“我说,哥,你不认识她是谁?”
“擦,我认得她是谁啊!穷B一个,开着辆破车就撞我新买的车!”
“先生,请你注意一点,是你闯了红灯所以才造成的撞车。等下交警来了,让他们去判定事故的责任吧!”薛蒙蒙的同学站在一边不卑不亢,冷冷的说道。
“判你MB,交警就是老子的人,那些人整天拿的都是老子家的钱,你以为他们会怎么判?老子愿意闯红灯,你个穷B非要往上撞吗?”二世祖直接一胳膊打飞了在后面拽着他的手。
“哼,那就等着看他们到底拿的是谁的钱吧!”
薛蒙蒙的同学播出一个号码说了一下具体的情况,不一会的时间交警就迅速的赶到了现场,宝马车不仅负全部责任,还以威胁他人人身安全的罪名被直接带走。
很快,那个二世祖的老爹就受到了调查,以多项罪名被开除判刑。二世祖从此以后别说宝马,就连辆三轮车都蹬不起了。
而这一切的原因就是,薛蒙蒙的那个同学不是别人,正是省委书记的女儿。这丫头为人低调的很,如果不是这件事,恐怕她们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她的身份。
正是有了前后对比,薛蒙蒙才感觉邱云并不是个坏人。虽然小气抠门了一点,但是最起码比起那些鼻眼朝天的二世祖要强了不知道多少倍。而且邱云是商人,身上有一些铜臭味是正常的。
无奸不商,她自己的家族就是生意人,她本身又念的是经济专业,所以对这些事情还是很明白的:一个好的商人往往身价千万,甚至上亿,也很会“过日子”。
她在大学的时候念的经济,很多人都是那种需要去打理家族生意所以才会去念的。那些富二代和外面流传只会挥霍和仗势欺人的完全不一样。
相反,她们在能保证自己普通生活状态的同时,都会用尽一切方法去赚钱。第一,是为了自己内心小小的成就感。他们每一个人都不缺钱,但是她们却喜欢用自己的能力赚来的钱。第二,那就是对自己所学东西的一种融会贯通和学以致用。那时候在她的大学里,自己赚钱自己花,学经济的别让别人看不起,几乎已经成了一阵风尚。到处都可以看到寻找商机的人。
学校旁边的不少店铺都是学校里面的学生在经营的。正是因为手里的钱都是自己一点一点辛辛苦苦赚来的,所以花的时候才会更加珍惜,更加精打细算。
有一句话叫人可以活的奢侈,但绝不能够浪费。这句话也成了她们共同的座右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