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西童果断又当机了,待醒神时,刚才灵动的人儿已经不见了踪迹。 欧阳西童一向冷漠的眼,不禁蒙上了一层叫做失落的光。
随即变得晶亮起来,她答应自己明日会来找自己玩的,就算她不来,自己也已然知道她住在哪里,不行可以去找她玩啊。
念安苑,不是自己嫁的那位夫人的住所么,她不该是那位夫人,自己见过那位夫人,整日郁郁寡欢,哀伤的恨不得天都塌下来,应该是伺候那位夫人的哪个小丫鬟吧。
因为欧阳西童的关系,尉迟安雅哼着小曲,心情大好的朝住所晃荡而去,身后是一串有如白莲花般圣洁的脚印。此时正在月光的照射下,散发着莹莹的光华.
刚到院门,丫鬟珞瑜就一脸惨白的迎了上来:“主子,圣上来了很久了。”感受到尉迟安雅身上的冰凉,珞瑜这才发现尉迟安雅浑身只着一件白色的单衣,不禁惊叫道:“主子你身上的狐裘呢,算了等会儿再说,赶紧进屋,回头冻坏了怎么办。”
看着珞瑜因为自己忙前忙后,尉迟安雅心里暖暖的,不禁低头浅笑。
“怎么吞金不成,又打算染风寒而死了吗。”一声冷冽而霸道的男音忽的在院中响起,尉迟安雅微微扬起的唇角,瞬间垮了下来,不用看尉迟安雅也知道,她命中的瘟神来了。
无奈的抬起头,只见尉迟硕占背着光冷着张脸,刀削般的浓眉,几不可见的皱在了一起,鹰隼般冷冽的眼,因为看到自己,变得愈加深不可测,单薄的唇紧紧的抿在一起,所有的一切,让人知道它的主人此时心情很不好。
不得不说,尉迟硕占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浑天而成的霸气,更是可以吸引所有的少女为之疯狂。
若是自己和他不是那种复杂关系的话,自己说不定也会因为这样的男子兴奋。
见尉迟安雅淡淡的看着自己不说话,眼神清冷,好看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瘦弱的身体好像一阵风就能吹走似的,倔强的站在冷风中瑟瑟发抖。
那模样好像是面对着猎鹰的兔子,明知无法逃脱,却依然坚强的对视,让人心疼。
尉迟硕占的脸又冷了几分,自己和她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般,互相折磨、互相伤害,最后两人都痛苦不堪。
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尉迟硕占宽大的手掌一把扯开自己身上的黑色斗篷,双手一扬便稳稳的罩在了尉迟安雅身上,尉迟安雅挣扎,哪有人披斗篷从头裹到脚的,很难受好不好。
尉迟硕占见尉迟安雅挣扎,以为她不喜自己为她披斗篷,脸不禁又黑了几分,伏在尉迟安雅耳边,低声威胁道:“你要是嫌穿着斗篷太暖和了,我不介意在此扒光你,让你好好凉快一下。”
尉迟安雅瞬间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她敢说自己再乱动一下,哪怕只是个手指头,尉迟硕占立马就扒光自己,然后再把看了自己的人全部杀掉,为了府内无辜的生命,自己还是安稳点吧。
尉迟硕占看着尉迟安雅穿着自己的斗篷,乖巧的站在自己面前,满意的勾了下唇角,大手一伸拉着尉迟安雅的手,转身大步朝屋内走去。
感受着手心冰凉的触感,尉迟硕占不满的皱了皱眉,为了逃离自己,她对自己真够狠心的,这么冷的天居然只穿一件单衣,本来还不错的心情瞬间变得阴冷。
在尉迟硕占背过身的瞬间,尉迟安雅抬头,晦暗不明的望了眼尉迟硕占的后背,随即迅速低下了头。心下一阵怀疑,凭自己的能力,真的可以在这样一个霸道的男子眼皮下离开吗。
之前尉迟安雅一直浑浑噩噩的混日子,不论是娶夫还是找人监视自己,那对自己都没有什么本质伤害,所以也就随尉迟硕占去了。
但是今日尉迟安雅警醒了,他是天鹰的王,他的一句话便可以决定另一个人的生死。万一哪天他厌倦了这样的游戏,自己该怎么自处,看来自己该好好为自己的未来筹谋一番了。
尉迟硕占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一时的威胁,竟让面前的小人儿,生了逃离的心思。
后院是不能招待外男的,但是尉迟硕战根本就没有这样的自觉,拉着尉迟安雅进了尉迟安雅的房间。
以前的那个尉迟安雅为此常常羞愤的想死,但是此刻的尉迟安雅已然换人,除了有些厌烦尉迟硕战并无其他。
甚至还饶有兴致的四处乱看,毕竟尉迟安雅来这前是盗宝的,对于这些做工更为精致摆设,尉迟安雅怎么看也看不够。
以前辛苦要死盗来一两样宝物,尉迟安雅能分到的甜头屈指可数,可是现在这些价值连城的宝物,全是自己的,尉迟安雅每每想到这些,做梦都能笑醒。
“啊……”
在尉迟安雅走神的一刹,尉迟硕战忽的将尉迟安雅打横抱起,尉迟安雅惊叫一声,本能的环住了尉迟硕战的脖子。
女子柔软的腰身,和身上如兰似麝的香气,让尉迟硕战不自觉的手下一紧。
尉迟安雅闷哼一声,不满的看向尉迟硕占,这厮又在犯什么病,哪里不满的话直说好了,干嘛动用私刑,不用说,腰上肯定青了。
尉迟安雅伸手就想去揉一揉,却不想尉迟硕占抢先一步,宽大手掌略带薄茧,隔着薄薄的衣料,温柔的帮尉迟安雅揉捏着。
尉迟安雅的手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虽然历经两世,可是她从来没有和男人这般亲近过,即使是义兄尉迟离安也是。
“对不起,弄疼你了。”尉迟硕占冰冷的声音,难得带了一丝柔软:“下次不会了。”
尉迟安雅很贱骨头的,浑身惊悚的抖了抖,她不怕尉迟硕占对她凶,就怕尉迟硕占对她温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