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爷子看了看胖二婶,看了又看,还是不确定她到底要干什么。不过,肯定是不会真的给钱山说媳妇。但是,具体要干什么,看情形,她也是不会给自己说的。算了,就这样一个家了,要是在坏下去,就真的没法是个家了。
钱老爷子长叹一声,直接往老屋走,进去以后什么也没说,直接打开老虔婆的压箱底的银子,拿出十五两银子给了胖二婶。老虔婆在旁边一看,直接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胖二婶直接抱起,放到炕上,拿起银子,赶紧就跑。
她是真的跑着到镇上的,就担心自己去迟了,已经买不到布匹了。胖二婶现在一点也不想占老两口的便宜了,真的是被自家的儿子钱山给好好教育了一通。而钱山也是被私塾的夫子先教导的。
胖二婶是算计着要是都赔了,那么今年的收入,也能给老两口填上这些银子。再多,自家也是出不起的。‘自己以后都好好做人,再也不贪图享受,要不老天迟早都会报应自己的’。
这就是胖二婶从自己和钱迷迷的包子娘身上,体验总结到的。毕竟,人家没有自己机灵,可是人家的儿女都好,都给人家争气。看看人家现在过得是什么日子,在看看自己过的是什么日子。
这样的反差是自己以前做梦都没有想过的。更何况自己的二儿子就那样找不到了,胖二婶更是自责不已。现在,就觉得跟着钱迷迷肯定不会错到哪里,要是真的错了,那明年自己再好好干一年,十几二十两银子,还是不难攒的。
胖二婶跑着跑着泪流满面,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也行是逆着风,风进了眼睛,就那样流泪了。可是,胖二婶知道,事实不是这样的。可是一时半会又自己说不清楚。就那样泪流满面的到了镇上。
然后,直接用全部的十五两银子买了中上等的布料。因为,胖二婶知道,要是买了好的布料,自己再转手也不好卖。还是买点中上等的,那样也好卖,东西也不会积压在自己身上。
其实,胖二婶更想买些成衣来卖。但是,又舍不得。觉得一件衣服那么贵,而自己要是买钱迷迷家的,人家看到了肯定会说。为了节省,也为了避免麻烦,自己是不会主动到钱迷迷跟前露面的。
胖二婶买完布匹就直接抱着布匹回家了,要知道树大招风,在这个节骨眼上,自己可不想成为人家出气筒。那些人可能拿钱迷迷不能怎么样,但是却可以拿自己这样的小角色开刀。
自己还是好好的低调一下,要是钱迷迷怎么着,自己大不了拉下脸,让钱迷迷带着帮自己卖一下。胖二婶现在是觉得和谁作对,也不要和钱迷迷那小妮子作对,简直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
把人卖了,人家都要觉得钱迷迷忠厚老实的不行不行的。胖二婶觉得自己在钱迷迷跟前都太小儿科了,一看今天这局就是钱迷迷精心布置的。可惜,那么多店铺还以为能让钱迷迷赔钱,不知道最后哭死的是谁。
胖二婶一边鄙视着人家,一边又开始想自己以前是不是也跟人家一样一样的,被钱迷迷耍的连东西南北都找不着,还一个劲的觉得自己聪明的不行。觉得钱迷迷愚蠢的不行。胖二婶觉得身在局中的人,就是看不清。
经过这次以后,钱迷迷恐怕又会大发一笔钱吧。毕竟,有一个店铺来支撑钱迷迷,要是钱迷迷不发财都不行的。虽说钱迷迷镇上的店铺也是赚钱,但是那都是实打实的,没有这个这么冒险、这么冒进。
要是,每天都有这么好的生意,钱迷迷肯定是会不眨眼的富裕起来。不过,钱迷迷那妮子肯定又最近想到了什么好的赚钱电子,否则不会大面积的开始回收自己的钱。要是自己有足够的钱,自己一定跟在钱迷迷后边。
钱迷迷做什么,自己就跟着做什么,最后,自己一定不会不富裕的。看看,钱迷迷短时间就能和一个小镇的百年世家,有平起平坐的金钱资格,就知道钱迷迷肯定不是一个冒失的人。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胖二婶都要替那些店铺的主家哭了,默哀几分钟,以表示自己深切的哀悼同情之心。胖二婶替人家默哀了一下,又觉得也是人家才成就了自己未来可能的发财梦。要不然就单凭着种地,还是算了吧。
什么农家致富,那对于有特殊技术的人还是可以实现的,对一般的没技术的老百姓,那就是个坑,一个专门坑人的坑。胖二婶是不信,与其信那些有的没的,还不如踏踏实实跟在钱迷迷后边,拣点小银钱来的实在。
胖二婶决定了这几天就让自家男的一个下地,自己就好好的专心跟在钱迷迷跟前。当然,不会在钱迷迷跟前露脸,就是看钱迷迷怎么做,自己就跟着照做就行。要是实在不行,就给钱山和钱财买回去吃的。
要是钱迷迷知道了,肯定觉得胖二婶为了发财也是蛮拼的。而且,这人能把握时局,懂得利用人心。要是她真的出现在钱迷迷跟前,钱迷迷肯定会对她防备的。以后做什么肯定防着她,她要知道钱迷迷做什么还真的不容易。
因此,人家压根远远的跟着,根本不往钱迷迷跟前凑。而钱迷迷也是压根就忘记了有胖二婶这一号人物。所以,也没让人防备着胖二婶会不会整出什么幺蛾子。而也就是这么个机会,胖二婶一下子赚了整整据说几百两的银子。
因为钱迷迷把很多的布匹是直接做成了衣服,卖往周边的县城。而也回收了一些农户购买的布料。当然,之后就是按照之前的市场价格,因为钱迷迷不屑,也多少舍不得占老百姓的便宜。
钱迷迷就这一举动,在老百姓口中赢得了很好的口碑。而那些镇上的各家店铺,是狠狠地赔了一把。对钱迷迷的恨意,那是真的一点也不比黄河之水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