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还有脾气了,我再怎么说也是你姐姐,有你这样对自家姐姐的?再说了,我说的不是事实?你不是凭着我,你能当上一个掌柜?我家那掌柜,那么就是胡子一大把,年纪一大把的,要么就是多多自己教出来的。
那像你这样的,你算哪一种呢?你就占我的情分,才当得掌柜,你还一个劲的不想承认。你说你当初爹教你的为人处世的道理,你都念到狗肚子里了?一点规矩都没有,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都不指望你这么能感恩。
你以后见着我呀,就是有个样子就行。不要动不动还准备在我头上动土,还准备管起我来了。你也不看看,就是迷迷都不敢随便管我,何况你呢。你不过就是我的一个弟弟,还依靠着我才有今天的光景,你路还没走稳呢。
就准备来个跑的快的,你也不怕把自己给摔的头破血流。不识好歹的东西。”包子娘说完还狠狠的甩了自己的衣袖,一脸嫌弃的看了自家弟弟一眼。然后大摇大摆的往里屋走去。
而舅舅李树仁是一脸呆滞的看着自家姐,然后在慢慢的转头看自家娘亲。而外婆李氏也是带着一副祈求的神态,看着自家儿子。就担心自家儿子真的跟自家姐上心,那真的不应该的。她就那个样子啊。
“仁子啊,你不要跟你姐一般计较。她就那样,你不要跟她计较昂。你敢是弟弟么,你是个男的,你男子汉大丈夫,你就多让着点她。她一直都这样,这些年都没有改过来,一时半刻也改变不过来了。
咱们作为她的家人,就多担待着点。再怎么说,咱们也是一家人,不能说两家话,更不能跟自家姐分心离力了。往后,我要是不在了,我还指望着你多照看你姐姐,这样我就算是走了,也能走的安稳点。
你总不希望你娘在九泉之下,还要给你姐操不完的心吧。你总不希望你娘我走的不安稳,你也不希望你爹在地下有知,也不安生吧。你一直都是个孝顺的,也比你姐强,一直都不用我们多操心。
我们也知道,这些年,一直待你姐好,冷落了你和你妹妹,可是当娘的,哪个不希望自家儿女都好过。她要是也是个争气的,我和你爹也不用这西年都一直惦记着,不放心。她不要说是有你懂事,就是有你妹妹懂事,我也放心了。”
外婆李氏说着说着就泪眼婆娑,这些年,自家包子娘可是真的一直是李家二老的心头病,一直都觉得会懂事的。可是直到自己的孩子都出生了,还是不懂事。一个劲的埋怨说是当年才散了他们两个,其实不知到,
那个人是真的不靠谱啊,你看看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整天都是打婆娘打孩子,一整天不务正业,不是东家偷就是西家抢。这眼看着也是到了要成儿嫁女的时候了,一点家底都没有,还不知道要怎么给孩子说媳妇。
更是不知道要怎么给女儿陪嫁妆,看那小娘子,一年四季也是一身衣裳,都没有个换洗的,那孩子都是黑黑瘦瘦小小的。要是自家闺女嫁过去,那日子不是也过的那样,甚至还不如人家现在呢。自家闺女可没有,
人家那小媳妇有能耐。就这点,哪怕是自家闺女,自己也不能不承认。人家那是一个馒头,巴拉巴拉能吃几顿饭,不是放着混菜吃,就是能做个汤喝。随说,也是穷人没办法了这样过日子,可是要是自家闺女。
那妥妥的是,第一顿能吃个好的,下一顿就没了。那下一顿要么,男的从外面拿回吃食来,要么大家都饿着吧。再说,也不是说自家闺女不好,就是有了什么好吃的,也会先给自己嘴里吃一块,然后可能才想到自己是个当娘的了。
而人家,首先就给自家的孩子吃,哪怕自己饿的晕过去也不说。再看看人家教育出来的那些孩子,要是刚开始的钱迷迷几个,还真的看着不如人家好。人家在穷,当娘的都会收拾的拴拴整整。衣服不在破,而是在干净。
所以,自家也是知道人家是替自家闺女,受了自家闺女要受的罪。而自家闺女却是要抱怨自己一辈子,总是觉得钱富不好,总是觉得那个村头的无赖好。要是人生可以回头,说不定自己不会阻挡他们在一起。
但是,哪怕当父母的不是自私的,总想着自家的孩子少吃苦,其实钱富那个孩子真的挺好的。长相也是比那个人好,还识书断字。有时候外婆李氏反思,都觉得是自家闺女坑了人家钱富,而不是人家愧对了自家闺女。
要不是人家孩子真的喜欢自家闺女,人家会一再的忍受自家闺女的坏脾气,或者是阴晴不定的性子。那是真的喜欢,是自家闺女没那个命享福。看看人家第二个媳妇娶的那个不好看,人家都笑话,而老虔婆也是对自家恨死了。
自己其实知道的,人家也是担心再娶一个漂亮的,是个心大的管不住的,不仅仅要丢人现眼,更是让自家孩子跟着受罪。但是,知道又能怎样,谁不是自私的,自家也是希望当初自家闺女好过啊。更也没有想过要害了人家孩子。
而看看自家闺女现在这幅样子,那是真的从始至终都没有喜欢过人家钱富吧。一点也不伤心,人家要给介绍认识的人,也没有一点女人该有的矜持,那是毫不犹豫的就开始点头答应,要不是自己拦着,可能都要见人家男方了。
你说就是这样心大的人,那自己还能说什么,还能指望什么。现在不要来抱怨自己,甚至是怨恨自己就算是不错了。你还指望她能怎样。只要每天不给自己找事就谢天谢地了。总想着什么时候,一觉醒来,自家闺女真的懂事啊。
外婆李氏总想着自己闺女要长大了,要不然自己走的是真的不放心。更没有颜面到底下见各位列祖列宗。总不能说上面有一位特别能闹,一直都不安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