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连你这小蹄子都想欺负老娘啊,来啊,你打啊,往这打,我告诉你,老娘不怕你,我今天才知道二弟家的好教养啊,好啊,大的小的一个个都欺负老娘,你当老娘我死了啊!”王氏一下子蹦了起来,用手指着自己的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朝惠娘嚷嚷。
惠娘刚想出言反击,就被柳大成开口阻止了,“惠娘,你回屋去,这事儿你别管了,去看看柳娘额上的伤怎么样了。”
“爹,我….”惠娘还没说完,被柳大成呵道。
“好了,快进去吧,这事儿我自有主张,你别管了,秀啊,你也回屋去。”
“不是,老头子你要干什么呢?”皮氏问道。
“好了,你给我闭嘴,回屋去。”柳大成大声呵斥皮氏。
这是惠娘第一次见着柳大成这么大声说话呢,估计柳大成是真生气了,不过既然柳大成说了,惠娘也不能插嘴了,虽说皮氏动手打王氏也是情有可原的,但王氏却是皮氏的大嫂,要是传出去外面肯定说皮氏不敬长嫂,而这件事情总是做个了结的,了结这事儿的人最合适的人就是柳大成了,毕竟柳大成这么多年来一直压抑着对自己大哥的不满,从分家到现在,自己家不知道受了大伯家多少冷眼,或许经过这件事儿能让柳大成彻底明白,不管柳大成一家再如何忍让大伯一家,王氏还是会来他们家挑事的。
皮氏拉过惠娘在一边低声问道,“你爹这是怎么了,第一次见他这么大火气呢?”
“许是被大伯母给气着了吧,好了,娘你就听爹的吧,咱们回屋吧,这事儿爹说有了主张,他应该会解决的,你就别操心了。”
“要是你爹能解决这事儿的话,我也不想管,就你爹那性子,想把王氏打发走,我看啊,一个字难!”皮氏说着也不管了,甩手去柳娘屋里看她的伤势去了,惠娘不免有些唏嘘,万一这次你看走眼了呢?惠娘跟在皮氏的后面进了柳娘屋里。
王氏见皮氏和惠娘都走了了,堂屋里只留下柳大成一个人,脸色当即有些难看,头转过一边道:“二弟,我是要你给我个说法,但不是要你把她们都支走,再说你把她们都支走了,谁给我磕头赔礼,你吗?”
听着王氏咄咄逼人的话,柳大成噗通的跪在地上,“大嫂,我替我家老婆子给你磕头赔不是了,大嫂你就大人有大量让这事就过去吧,别和她计较了,惠娘也不是故意说你的,你就当她小孩子不懂事,听一听就过去了。”
柳大成现在的一条腿本就骨折了,一条腿上还夹着木板,一手还得拄着拐杖,跪下来给王氏赔礼的的场景他不知道在脑海里演练了多少次,但真正跪下来的时候,又碰到了那条夹着木板的腿,腿上传来阵阵痛意,柳大成咬着牙忍着。
“我说二弟,你给我下跪有什么用,谁打了我就谁赔礼道歉,这事儿不是谁能替就能替的了。”王氏刚刚真有点被柳大成这一跪给吓着了,但她的本意是不会变的,她就要好好拿捏拿捏皮氏,柳大成就是跪死了她都不会同意的。
“大嫂,这事儿我就当求你了,一直以来我都没求过你和大哥什么事儿,就算娘当初分家再怎么偏颇你和大哥,我都没说什么,毕竟你们是长子长嫂,还要抚养娘,大嫂你就答应了吧。”
“哟,二弟,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会说话了啊,谁教你的?娘给我们多分点怎么了,你不计较难道我还得感谢你不成,再说了那是娘分的,需要你同意吗?这事都过去那么久了,但皮氏今天打的我事儿却没过去,二弟你也不要混为一谈。”
皮氏早在隔壁屋里听着动静了,心里急的不行,在屋里走来走去,可是这会子自己也不好出去,这死老头子,腿都还没好呢,好生生的干吗给王氏下跪道歉,况且她又没做错,一旦柳大成向王氏下跪就说明她错了,要是这事情传出去,村子里的长舌妇该怎么说她,以后平安和柳娘该怎么说亲。
惠娘看皮氏那焦急的样子,也不知道她听着什么了,柳娘的伤口惠娘已经去厨房打来一盆清水,正给她清理,好在柳家的饭桌破旧的很,桌上的桌角早已被磨平了,惠娘看了看,没什么大事,额头就是撞破了头,有些血迹但不多,还有些淤青,过几天慢慢就会好了。
惠娘边用毛巾清理伤口边问道:“柳娘,疼吗?”
“还有些疼,姐,你说这会不会留疤。”柳娘着急的问道。
“放心吧,不会的,等结痂了,姐去给你买盒膏药,擦擦就没事了。”惠娘听了这话,眸底露着笑意,小姑娘还挺注重自己的样貌的。
“娘,你的手怎么了?”坐在一旁的苗苗像发现新大陆似的问道。惠娘怔了怔,伸手拢了拢自己的衣袖,刚刚给柳娘清伤口的时候不小心把被绳子勒过的伤痕给露了出来,这才被苗苗发现,柳娘这时也看见了,“姐,你手腕这是怎么了,早上明明没有的,怎么进城一趟就成这样了。”
“咳,没事儿,这不就是在路上遇着一个大爷,他挑着许多东西的,结果不小心扁担断了,我又不是那种狠心的人,自然要帮人家了,就成这样了。”惠娘解释道。
“娘,疼吗?我给你呼呼,刚刚我还给姨姨呼呼了呢,她都说伤口不那么疼了,我给你呼呼就不疼了。”
柳娘听了半信半疑,皮氏别过脸看过来觉得有些狐疑,惠娘什么时候这么明事理了,平时别人陌生人问她她都不坑一声的人,生怕说错一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说会道了。皮氏现在仔细想想,这几天惠娘的确跟以前不一样,自己以为她被休了,改变也是很正常的事儿,可现在不是没被休吗?怎么一阵子没见,变化这么快,莫非?
皮氏这下也没那心情贴着耳朵去听堂屋发生什么了,走过来拉着惠娘的手试探道:“惠娘啊,你还记得你没出嫁前一起跟娘去你姥姥家的事儿吗?你姥姥给了你花缎子颜色的布,那颜色你可喜欢了,我还给你和柳娘一人做了身衣服呢,你还记得不?”
更晚了,让看文的友友们等急了,婼澜说声抱歉,把柳父的称呼该过来了,之前的我也会该成他的名字的,其他的不会变。厚脸皮的继续求支持,求收藏,求推荐票,谢谢给我投推荐票和收藏的友友们,你们的支持是我最大的动力,爱你们。么么O(∩_∩)O~(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