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密率十五万瓦岗精锐抵达偃师,正率军围攻偃师的王世充赶紧撤围,在偃师西北的通济渠北岸立寨。而李密则率大军在偃师城北的邸山下扎营。
一时间,两支大军虎视眈眈,各求胜机。
次日。
王世充亲率两万骑兵来探李密虚实,同行大将有段达、张镇周、杨公卿等,俱是一时勇拜
瓦岗军在偃师城北立营多座,除了李密的中军大营外,还有罗士信的北营,秦琼的东营、单雄信的南营、程咬金的西营,各营守望互助。稳若磐石。
而王世充选择的攻击目标,则是单雄信的南营。
“太尉大人”
一边驱马而行,段达一边不解地问:“前日,那单雄信为我大败,如今必然加强防范,何不另选别营?”
“是啊。”
张镇周也有些疑惑:“不如选择程咬金的西营,此人有勇寡谋,较好对付。”
“不!”
王世充笑了:“单雄信此人。乃狸让旧部,素不为李密信重,所以,难免心中怨恨,故与我做战,难效死力。前日。我军攻其,单雄信稍战即溃,便是此理。而程咬金。却是李密亲信,而且勇猛无畏,去攻他。必是一场苦战,所以。本太尉思之间三,还是拿单雄信开刀,你们明白了吗?”
“原来如此。”众将叹服。
正说着,隋军已至单雄营南营之前。当即摆开阵势掇战。
“可恶!”
单雄信一听就怒了:欺侮老子还上瘾了,真当老子是软柿子吗!?当下,厉声道:“来人,抬槊出兵,出营迎战。”
“诺。”
当即。亲兵牵过单雄信的枣红马。递上大杀器“金顶枣阳槊”单雄信遂上马执槊,点起本部两万兵马。也气势汹汹地冲出营门,在营前列开阵势。
“呔!”
单雄信驱马上前,用槊一指王世充:“王贼,休要欺人太甚,今日便来决一雌雄。”
“呵吼…”
王世充却也不恼,只是笑呵呵道:“单将军,李密小鸡肚肠对你一向疑忌,你又何必替他卖命?不如前来投靠本太尉,必不失高官厚禄。你看如何?”
“是啊。”
杨公卿也微一捋须,帮腔道:“单将军乃世之勇将,人人求之若渴,又何必在李密麾下受那窝囊气呢?”
单雄信迟疑了。
的确,翟让死后,李密虽末杀他。但是对其却十分疑忌,一个堂堂瓦岗“五虎上将。之,竟然被配到偃师驻守,完全排除出了瓦岗的权力核心。
单雄信一向性如烈火,恩义分明。你说,这让他如何能痛快!?
一时间,单雄信网鼓起的诣天杀气。不由自主的散去了大半,王世充是何等样人,老奸巨滑的典型啊,一看这单雄信的气势变化,便是心中一动:也许。真的能招降这单雄信!
“单将军”王世充趁势打铁:“王某在这里立誓,只要将军愿意归降,愿效当年曹操对关云长,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上马一蹄金、下马一蹄银。你看如何?”为了招降这单雄信,王世充还真的挺下血本。
看着王世充一脸诚挚的表情,单雄信心乱如麻。
“别说了!”
单雄信虽对李密极为不满,但还不至于被王世充几句话便说降了,那样传出去让一向以义气自诩的他如何见人,当即厉声道:“要打
便打,何必罗嗦。”
王世充心中遗憾:看来,招降这单雄信的时机还是不成熟啊。不过。打消了其死战的念头,收获也是小当下冲杨公卿一使眼色:
“冲阵,破敌。”
“微””纵马奔出。
“杀”
霎那间,除留下五千骑兵拱卫王世充外,其余一万五千隋军铁骑呐喊着随杨公卿而出,一时间,万马奔腾,飞卷而来,那铺天盖地的
气势令人惊骇。
妈的!
单雄信顿时变色,他还想凭自己的勇武和隋军斗将呢,哪想到人家根本不理这碴,赶紧退回阵中,厉声道:“全军注意:接备接战。
给我顶住。”
“砰”
瓦岗军刀盾手立时将盾脚刺入地下,用肩膀死死顶住盾牌。
“呼”
瓦岗军长矛手立时将长矛平端,从盾牌的缝隙中探出,双手紧紧握住矛杆。
一时间,瓦岗军军阵变成了一面铜墙铁壁以及枪山矛林,个个严阵以待,准备迎战隋军铁骑的疯狂冲击,而单雄信则率三千骑兵位于
阵后,随时支援。
“轰隆”
地动山摇,烟尘滚滚中,隋军铁骑奔腾而近。
“放箭!”
一声令下。瓦岗军后阵腾起一片密集的箭雨,像一片飞蝗般嗡嗡尖啸着,笼罩向隋军铁骑,一时间,无数的箭头在阳光的映照下,迸
射出万千夺目的寒光。
王世充的麾下,三分之一是镇守洛阳的禁军,三分之一是从长安抽调的禁军,全是精锐的“骁果卫。另外三分之一。也是从全国各
地调拔的能战之士,因此,个个战力出众、身经百战,当下,并不需要任何人指挥。纷纷老练的举起左手的轻盾,将自己的身躯尽量的缩
了
盾牌之后。
“夺、余…”
霎那间,箭雨如蝗掩至。射得盾牌一片令人心颤的爆响,然而。除了少量的隋军惨叫着栽落马下外,基本没有太多的伤亡。
“轰隆”
转瞬间,潮水般的隋军铁骑便突至瓦岗阵前,几乎不约不同地。隋军骑军纷纷放下盾牌,端起了手中的长槊、大刀,向瓦岗军的盾牌
起决死冲击。
“哮嚓,”
霎那间,瓦岗军的盾墙炸碎出无数个缺口,一名名瓦岗军刀盾手先是盾牌被击得粉碎,然后,整个人被战马的巨大冲击力撞得鲜血狂
喷、倒撞回去。
“扑、扑,”
瓦异军反击了,如林的矛山呼啸刺出。在无数隋军骑兵和战马的胸前刺穿一个个血洞,一时间,人和战马凄厉的惨叫着,在阵前轰鸣
如山的倒下。
战斗,迅趋于了白热化……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