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不是在房间里,唐雅又没在隔壁。这家伙要是真拔它的鸟毛,它也找不到人求助啊!
这破鸟,还是很聪明的。
“你给我滚下来!”夏阳对着那破鸟吼道。
“不!除非你当着这漂亮姐姐说,你不打我。”大帅哥只探出了一个鸟头,整个身子,依旧是躲在房梁后面的。
“戴着面具你就知道漂亮啊?”对于这没节操的破鸟,阳哥是无语的。
这个世界上,怎么就有如此厚颜无耻,不要脸的鸟啊?
“就这小姐姐的身段,外加她这声音,肯定是个超级大美女啊!这,难道你还要怀疑吗?”
那破鸟扑扇着翅膀飞了下来,从面具堆里,叼了个猪头样的给夏阳。
“你就戴这个吧!”
“为什么要戴这个?”夏阳问。
“因为你笨得像头猪啊!只配戴这个!赶紧给钱,然后咱们走,一会儿该错过好戏了。”
大半夜的跑出来,花了一百块,买了个猪头面具,还戴在了脸上。
夏阳确实觉得,自己挺猪头的。
要不是猪头,能干出这样的傻逼事吗?
蒙面酒吧?
看着门头上的招牌,以及里面传出的嘈杂的声音,戴着猪头面具的夏阳,有些疑惑的看着那带路的破鸟。
“闹了半天,你就是带我来这儿?”
“这是一个,所有人都不需要负责任的地方,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因为,谁也不知道,对方是谁!”
破鸟扑扇着翅膀,激动得飞了起来。
“这里,是不是超级刺激啊?”
“我是那样的人吗?”夏阳用无比正经的语气,一脸不屑道。
不过,他的话音还没落下,脚步就已经跨进这蒙面酒吧的大门口了。
酒吧的电音,就是容易让人,不自觉的分泌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产生一些奇奇怪怪的情绪。
这个点,本应该是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修身养性的。
但此刻,夏阳的整个内心,都是躁动不安的。
他,仿佛是在期待什么?
酒吧里,人头传动。
一个个戴着面具,身材爆好的姑娘,正随着音乐,扭动着那惹人的身姿。
这,是看不见脸的诱惑。
不过,最让夏阳意外的,并不是这些姑娘。
因为,酒吧里有姑娘,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让阳哥吃惊的,是那劲爆的音乐,也就是那电音,居然是用古筝,二胡,还有埙什么的,传统乐器搞出来的。
夏阳来这里,可不是寻欢作乐的。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大半夜的,戴个猪头面具跑到这里来,是要干吗?
但,低调的他,还是先找了一个角落的卡座,坐下。
“咱们在这儿干啥啊?”夏阳问。
“这里这么多的美女,就没有一个,是你看得上的吗?”这破鸟在那里不正经。
“美女?能美得过隔壁住的那位吗?”
夏阳对唐雅的姿色,很有自信。除了梅如玉,这万宝寨里,应该没有能美得过她的人。
“不是隔壁住的那位,不给你机会吗?连房间都不跟你同住一个。要不然,我干吗费尽心思的带你来这里,给你创造大把的机会啊!”
破鸟扇了扇翅膀,对着服务员说道:“来盘花生豆,再来瓶威士忌。老规矩,花生豆要超大份的。”
“稍等,大帅哥!”
服务员走了。
“你挺熟的啊?”夏阳笑嘻嘻的看着这破鸟,问:“你是不是经常带不同的人,跑到这里来混吃混喝啊?”
“大帅哥我不喝酒,也就混点儿花生米吃。”
这时,服务员端着花生米来了。
这超大份,那是相当的大。盘子,把整个卡座的桌子,占去了一大半。那瓶威士忌,和酒杯,都被挤到角落里去了。
破鸟“咯嘣”吃了一颗花生豆。
“男人,不要那么死板,家里得不到,可以来外面找嘛!只要不让家里的知道,那就随便浪。家里的就算知道了,你也不要承认!死不承认,那就是疑罪从无!承认了,你就完了!”
这破鸟,连酒都没喝一滴,就吃了几颗花生豆,就开始大言不惭的,在那里教阳哥,该怎么做男人了。
“你今晚,是不是特别想让我犯错,然后好让那女人,狠狠的收拾我?又或者,你是想把这作为把柄,以后可以拿来,威胁我?”
这破鸟就算没有坏心思,那也绝对没安好心。
鸟心隔肚皮,谁知道呢?
“你不犯错,那女人就不收拾你了吗?至于威胁你,我威胁你给我买花生豆吗?就算不威胁,你也得给我买!”
这破鸟,说得还挺有道理的。
“那你带我来这里,到底是要干吗?”夏阳可不傻,他总觉得这破鸟把他带到这里来,是有什么目的。
“你为什么要跟着我来?你不怕我害你吗?”大帅哥问。
“你会捉弄我,但你一定不会害我!”对这破鸟,夏阳看得很清楚。
“你就这么信任我啊?你难道就不怕,我是一只坏鸟吗?”大帅哥扑扇着翅膀问。
“你本来就不是一只好鸟!”
今晚不需要开车,夏阳拿起威士忌,倒了一杯,一口喝了下去。
这酒的味道,有些特别。
好像跟外面的那些威士忌,不太一样。
劲大,但不上头,只是让人有些,莫名其妙的小兴奋。
喧闹的音乐,戛然而止!
灯光,突然暗了下来。整个酒吧,变成了黑黢黢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这特么是在搞什么玩意儿?”夏阳有些没搞懂。
“黑灯瞎火,孤男寡女,你说能搞什么玩意儿?”那破鸟,贱贱的道。
“可我这里没有女,只有你这破鸟!”
黑灯瞎火的,多好的机会啊?可惜,唐雅不在身边,梅如玉那女人也不在。
在的,就一只破鸟!
有啥玩头啊?
摸一摸,不仅会整一手的鸟毛,还得被啄手!
“咋的?你个大傻逼,还嫌弃我啊?”这破鸟,趁着天黑,狠狠的在夏阳手背上啄了一口。
“手啄破了!”夏阳一脸无语。
“活该!叫你嫌弃我!”那破鸟还不服气。
然后,它用鸟翅膀,狠狠的在夏阳的脸上扇了一下。
“女人有我好玩吗?”
“女人哪有你好玩啊?大帅哥你最好玩了!你这么逗!就你这单口相声,要是上了春晚,得把喜剧类的节目,全都干趴下!”
男人,不能跟女人斗,更不能跟鸟斗。
这时,半空中,出现了一个橘红色的圆盘。那玩意儿就像是一轮圆月一般,慢慢的在变白,变得越来越亮。
“黑了这么一会儿,就变亮了?”
夏阳一脸疑惑的看着那只刚才啄了他的破鸟,问:“这才多久啊?有三分钟吗?这么快就完事儿了?”
阳哥这是骚惯了,哪怕面对的是一只鹦鹉,他也骚言骚语的。
“说别人三分钟短,你有三分钟这么长吗?”这破鸟,一脸嫌弃的对着夏阳问道。
“你多久啊?”这是个知识点,阳哥很想弄清楚。
毕竟,他还没有深入研究过鹦鹉这种鸟呢!
“三天三夜不带喘气的!”这破鸟,在那里吹起了牛逼。
“别的鹦鹉都成双成对的,你这破鸟,是不是嘴太贱,没有母鸟喜欢你啊?要不,你怎么活了一万年,还是只单身鸟啊?”夏阳贱贱的问。
“谁说我单身,我有老婆!我老婆是天底下,最最漂亮的鹦鹉,举世无双!”大帅哥一脸认真。
“你老婆在哪儿?”夏阳问。
“不告诉你。”
这破鸟,居然在那里卖起了关子。
看来,它老婆,也就是那只被誉为天底下最最漂亮,举世无双的鹦鹉身上,一定藏着秘密。
这,是夏阳的直觉!